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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03 4:19:51 PM
<散文.抒情.單篇 > |
附註:獻給我一生中的摯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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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接到你的電話早已習以為常; 半夜二點,手機響了,傳來你的呼吸聲 平緩且溫柔; 「妳睡啦?」 「是呀!」 其實我想說的是:你怎麼都不早些打來呢?
「明天我放假!」你輕柔的聲音,侵略著我的心。 「哦,約在哪?」我一如往常的回答。 「一樣呀!」 我們的「一樣」是台北火車站。
自從失業後,你要找我更是特別容易了, 因為我再也不能說, 我很忙、昨天加班耶、今天早上才回來 那種謊話了。 你就是這麼吃定我; 我就是這麼認定你。 但我也是總無法拒絕你, 因為你總是溫柔。
早上九點,這時間對我而言是「早」的 其實12之前都算早吧! 姍姍來遲的我,頭髮都來不及「整齊」; 你掛著滿臉笑意迎向我, 一邊幫我整理著頭髮, 一邊把準備好的早餐,送入我的心窩。 你總是把我照顧的無微不至。
我們相約總是沒有目的地,就是漫無目標的瞎晃而已, 這次,我們的目標是大家都去過的「淡水」, 雖然平淡無奇,可是就是有那麼的不一樣; 因為有你在就是不一樣嘛!
去了幾個景點,最後的落腳處是「漁人碼頭」 你隨意的點起一支菸, 我看著你,雖說我向來不喜歡別人抽菸, 也從來不知道你會抽菸, 但是並沒有阻止你, 我想我總是靠著文章宣洩著, 而你也需要一個出口,將滿溢的憂鬱排出。
突然,你將我擁在懷裡, 世界靜的只聽得見自己的心跳聲和喘息聲, 你顫抖著,抽搐著身軀,手更是愈抱愈緊, 我沒有將你推開,但也沒有將你抱緊, 因為我知道,你真正想抱的不是我, 是那個早在兩年前就消失的「她」。
想知道後來嗎? 告訴你沒有後來, 我們就只是這樣日復一日的過著, 他無法忘記她,而我呢? 我早已不是我了。 我想這樣的結果不是悲,而是喜; 因為還好, 還好沒有愛上他?
莫文蔚有首歌「單人房雙人床」 有一句歌詞是這麼寫的 「擁抱不代表親切」 或許還要再加上 「也不代表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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