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絳霜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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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2/25 下午 03:54:35
< 散文.抒情.單篇 >
冰凍
 


  當音符能隨心所欲的由喉頭順暢呼喊,或許激昂的靈魂也
能瞬間蒸發,散發在各個角落,包括無法用眼觸碰之地,以為
就此能貫穿世界中心。


  隨著沸騰的魂到達最終底部,讓自我接近吶喊的領域。

  吶喊心中徬徨無處喧洩
  吶喊自我之中心無處歸屬

  只有心中的小節在敲打著出口,即使從未見過出口的樣貌。
敲打敲打敲打而產生破碎的分子,分子在空間中相互撞擊產生
火苗。隨著肺部起伏依存的人類,總是無意吸入這罪惡之種。


  讓火苗燃燒由內至外一遍通紅,原來這就是紅的來由,紅
的讓淚遺失,遺失在不知名的星球,聚集成光源。夜空鋪滿淚
河光暈,好似對著仰起頭的人們哭喊著閃亮,可曾有人仰望天
際而看見這無助的深淵乞求。

  
  一切的一切都因這不知名的外來因素造成心口無法癒合的
濕紅傷口,當帶著鹽分的淚水不自覺沾染滑落而風乾。帶著鹽
分的分子雖風飄揚,散落在你我的髮稍,好似如此就能依附著
你我身軀到達各地而忘卻自身的哀傷,如此自欺欺人的持續著
旅程。

  
  我無法凝視鏡中的自己,模糊的看見被淚包圍的我無聲無
息的啜泣。若此時我也能和你一樣遺失在不知名的星球,或許
我能體會你所謂終點的意境。

  
  當我感覺你在我身體裡緩緩流動時,緩慢的產生熱能試圖
想替我掙點暖意,但卻無法到達我肢體末端,我還是感覺冷感
覺手腳冰凍。所有的暖流像被截斷般無法延伸,反是冷到濕淋
淋的冒汗。

  
  〔你何時能到達終點?〕我問著淚。
  〔何謂終點? 你 就是由我聚集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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