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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異 >
< 第 1 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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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註:這是我以"司琳"的第一人稱視點為主的懸疑類小說,有一系列的故事,謝謝欣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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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之前
以下這篇故事是我眾多的親身經驗中的其中一個令人極為驚異的真實經歷。 你可以不相信,也可以把它單純的當做一個故事看待就算了。 不過,那是一個叫我訝異萬分的恐怖經歷...
1
我叫司琳,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偵探。 因為從小就喜歡刺激,加上我很響往發掘奇幻的事物,所以,我在三年前當起一名偵探。 但是,因為懶散的個性使然。導致我在業界中不是很出名,甚至有個『躺著辦案的偵探』的不雅別稱。 冤枉!這並非是我所願的哪,只不過我比較崇尚自然、愛好玩樂而已啊! 在工作上我不是很如意,家中又被自視甚高的父親給趕了出來。 『滾!沒工作就別給我回來!』 我因為這樣,而在台灣四處遊晃...也過了三個月許久了。 位在於台灣中部的我,現年也二十二餘歲了。 未來,我要做些什麼呢? 我不知道,也覺得未來一片茫然。 但是。卻有個聲音告訴我...我必須要前進... 是的,就這樣;我的雙腳開始向名為台中的不知名山中前進了。
2
台中.南津山。 這是個非常美麗的山,遠遠看去就像是塊尚未琢磨過的璞玉般美麗。 走到河川邊,我輕掬了一灘水放至臉頰旁。 瞧!這水多麼的輕澈啊,多麼的甘甜芳香。 看了看河水中的大肚魚快樂地游走著,我的心裡此時真是非常羨慕牠們的生活。 唉,身為資本國家的人民就必須靠自己來獲得金錢,否則比路邊的乞兒還不如! 取出行襄中的幾顆水果,我一邊看著南津山上的風景;一邊吃起了今天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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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在南津山中一個小小的村落中,一道宏亮的聲音響了起來。 「別急、別急!」一名老者把雙手放在胸前揮動著要少女不要緊張。 「還別急?您的意思是輪到我家了嗎?」一名穿著紅白相間的長袍連身裙的少女對著老者大吼道。 「妳要知道,這些都是為了我茪族的前途未來著想...還有三十幾個族民的生命安全啊!」在老者身旁的一個中年婦女對著少女勸導道。 「妳說這什麼狗屁不通的鬼話?」少女聽了反而更加激動,「姐姐就不是一條寶貴的生命嗎?她就不是茪族的一份子嗎?」 這句話讓老者及女人瞬時間答不出話來。 「夜鄒!」在門外有道身影推開了門阻止了少女的憤怒;「妳在為難長老嗎?」 少女回過頭看著阻止她的人:「夜希姐姐!」 這個名喚夜希的女孩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竟然在一瞬之間就把少女憤怒的表情柔化了。 「我們回家吧!」夜希拉著夜鄒的手就要轉身離開。「長老、天守,我代替妹妹向您們說聲抱歉,她並非有意要如此做的。」 「姐姐!妳在說什麼啊,分明就是...」夜鄒還想說些什麼時,看見夜希的眼睛時卻一句話都不敢說出口。 「呃、沒關係...沒關係!」兩人對著夜希點頭示意。 一出門口,夜希才放開一直以不平神情凝視著自己的妹妹的手。 「夜希姐姐!妳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們...」 「他們是他們,我們只要做好我們份內的工作就好了!」夜希微笑著看向夜鄒;「妳又惹禍了?」 「我...我不希望妳死...」夜鄒嚅嚅道。 「傻瓜!『天祀』仍是我們茪族的特色,那些少女們全都說一點也不可怕。妳就別為我瞎操心了!」夜希摸摸一直低著頭的夜鄒不以為意道。 天祀,是為了要祭祀茪族最崇拜的神祇--『水神』,傳說被傳達者天守選中的少女們就得負起奉獻自己貞潔的生命給水神的使命。 剛開始,族民們個個都害怕不已;就像是送頭待宰的羔羊給『水神』一般。 不過。透過天守的傳達,族民們知道那些少女們在水神的城府裡都過得非常平穩快樂。 但是、仍有人懷疑著『水神』到底是何方神聖。 如今,輪到了她的姐姐.夜希,這怎麼不教她懷疑和生氣呢! 「我沒辦法...」夜鄒看著唯一的姐姐;「看妳臨走前還笑著對妳說再見啊!」 「答應我好嗎?夜鄒。」夜希浮現彷彿是最後的微笑,「笑著祝福我離開。」 夜鄒聞言,只有乖乖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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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很快就來臨了。 這樣的夜,教躲在槐樹下的夜鄒心神不寧。 她才不相信有什麼神鬼傳說!至少她一定要親眼看到姐姐像天守說的一樣! 由於她事先調查好了天祀的路線,只要她死守著這兒;一定可以看到姐姐的身影! 過了很久,終於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了複數的腳步聲。 「來了嗎?」她躲在草叢間,在夜晚中根本查覺不出她的存在。 三、四個男人從很遠的地方走了過來,她在人群中看到了身穿茪族傳統服飾的夜希。 是姐姐!夜鄒想著,她從夜希的臉上看得見平靜的模樣。 他們走到了一個湖旁,就對夜希說了幾句話便轉身離去。 奇怪,他們到底對姐姐說了些什麼? 她知道,她必須要冷靜地只能待在原地觀看。可是... 她快要忍不住了! 什麼水神、地神啊!姐姐,我們一起回去吧! 不要再待在那個鬼地方了! 夜鄒在心中拼命地想道,也不知過了多久,腳底早已發酸。 突然間,湖中出現一種『咕嚕咕嚕』的怪聲。 「那是什麼?」夜鄒可是連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地看著足足遠自己起碼有二十步之遠的湖水變化。 湖水開始浮現泡泡,而且出現由淺至深的漩渦。 處在湖畔的夜希也嚇了一跳,這種情形... 莫非是...水神!? 在這種要命的情形下,夜鄒想飛奔至夜希那兒把她帶走,但無奈的是雙腿不爭氣的全麻;以致爬不起來。 在咕嚕咕嚕的怪聲響了足足有數分鐘後,一隻瘦弱的手抓住了夜希的腳。 「啊...啊啊啊!」 正埋怨著自己太笨的夜鄒聽見姐姐的叫聲後,不禁抬起了頭來。 突然間,一群奇怪的影子佔滿了夜鄒的雙瞳。 那是、那是什麼? 『吃飯了!』 『我們的晚餐送來了!』 『把女人的嘴摀住,這樣她就不會亂叫!』 『把她的心臟挖出來,還是活潑亂跳的哩!』 一群長相奇怪的瘦長生物自湖水跳出來圍住了驚慌不已的夜希。 她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害怕,她看著這些好像在唱歌的怪物對著她伸出肢體而不能言語。 姐姐、姐姐!快逃!是怪物! 她想跑過去救出夜希,但是腳竟然動也不能動了! 「啊、啊啊-」 在夜鄒的眼中,看到的是一群怪物唱著令人發顫的歌,伸手就將她的姐姐像扯橡皮一般地扯成四分五裂。 啊啊啊啊--不要啊! 她親眼目睹,那情景令她想吐! 夜鄒只有緊抓著濕潤的泥土看著這血腥的一切,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 逃吧、她一定要快逃! 顧不得腳上傳出的疼痛,夜鄒狼狽地爬起身就要逃跑。 『沙沙』一聲,夜鄒不小心跘到了草叢而跌倒。 怪物們的聽覺頗好,馬上就發現了夜鄒。 『有人偷看!』 『殺死她、殺死她!』 開始沒命奔逃的夜鄒在黑夜中頭也不回的跑著,從後頭仍可聽見怪物粗嗄的叫聲。 『不能讓她看見!』 『萬一找來了紅法師就完了!殺死她!』 不行了...牠們一定會殺死她的! 救命啊!誰來救救她? 看著不遠處有著火光,想必一定有人! 就像溺水者看見浮木一般,夜鄒用盡所有的力氣逃到了離她愈來愈近的火光堆中。 如果、真的被怪物吃了,她也認命了... 姐姐...請妳救我... 夜鄒在意識被黑暗吞噬之前,最後一個念頭就是活下去。
3
故事,就是從這裡開始。 那時我正紮好了營,準備來烤下午抓來的三、四條魚來吃。 坐在營火旁,火光照著我的臉開始溫暖了起來,時值初秋...晚上總是有些冷。 用繩圈將長至肩的稀疏髮絲給綁了起來,我打算先來烤個魚。 『碰』的一聲,那聲響足以教我一二分鐘都說不出話。 我嚇得用魚丟那位發出聲音的傢伙,那聲響令我誤會是熊之類的動物。 在這座不知名的山中,什麼都有可能會發生;何況是野生的熊! 不過,過了很久...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情景讓我好奇的走了過去瞧瞧。 只見這個讓我嚇一跳的東西被樹葉堆給覆蓋上了,而且我的魚那傢伙也沒抓去吃掉。 是什麼動物? 我忍不住地用乾枯的樹枝去勾開樹葉,看見了一塊紅色的布料。 是人嗎? 我大膽地運用偵探模式去假設這個生物的可能性。 一個可能是人,那;為什麼這個人要在黑夜中跑得如此急? 另,如果是大熊呢?假設是隻咬了人的熊? 直覺告訴我,一定是前者並非後者。 原因不外是我害怕大熊。 想了想,我決定用手把樹葉堆撥開。 果然是個女人! 映在我面前的是一個穿著紅白相間的少女,她的臉色看來相當地差...好像是遭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喂、喂!」我用手去推著少女;不管怎樣,把她叫起來問個清楚比較好。 少女被我一推,好像半睜開眼般的醒了。 「唔...」 我看著她好半晌,心裡是滿肚子的疑問想問她。 「妖、妖怪!」少女突然爬了起來,狂亂地拼命大叫;「怪物!怪物!」 真沒禮貌!我不滿地皺眉,那有人一醒來第一句話就對著別人喊妖怪的? 「喂!妳到底在說什麼?什麼怪物?」 少女看著我發顫地想說什麼卻又抖著嘴:「我姐姐、姐姐她...妖怪!」 「妳姐姐怎麼啦?」 「怪物啊!好恐怖、恐怖的怪物要殺我...」少女顯然是經歷了非常恐怖的事件。我心裡下了結論。 「怪物?」雖然我並非第一次遇到這個事件,但是少女口中的妖怪仍吸引了我的好奇心。 少女拼命地點頭,代替回答。 「妳到底是誰?妳能不能慢慢的回答我?」我拍拍她的肩膀要她先冷靜下來。 過了一段時間,我和少女坐在營火旁。我拿了一隻烤好的魚給她。 「我叫夜鄒,是住在山中的一支稱為『茪族』的民族的人。我和姐姐相依為命,族內一直有個天祀的傳統...最近輪到了我的姐姐,因為我不相信,就私底下偷偷的跟過去看...沒想到、沒想到...」夜鄒一邊看著烤魚一邊忍不住掉下淚水。 「妳看到了什麼?妳們竟然還有這種傳統?」我不可思議的訝異道。 「天祀是祭祀所謂的『水神』,沒想到水神竟然是一群妖怪!牠們把姐姐吃掉了...就這樣硬生生地扯斷她的全身...」夜鄒說到這裡,也不得不淚不成聲。 這種情景,不用想也知道多麼可怕,而只要一想到,就讓我覺得背後一股冷流快速穿過我的身體。 「那,妳怎麼辦?」我看著這位唯一的倖存者道。 「妳是誰?」夜鄒隔了好久才突然問起我這個救命恩人的來歷。 「呃...」我傻笑著;「只是個默默無聞的偵探而已!我叫司琳。」 夜鄒看著我,一種感覺讓我覺得我可能必須要和她一塊收拾這個場面。 「求求妳,司琳小姐!」夜鄒以直率的目光看著我:「幫我一起除掉那些妖怪,為姐姐報仇吧!」 「這...」我猶豫了一下,想了想大概也沒法子推拒:「好吧!我就幫妳這個忙!」 好像每次,我老是被捲入這種要命的事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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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夜鄒家中,夜鄒開始帶我進入她家的倉庫中要我幫她找她名單所列的東西。 「石灰...黑雞血...黑油...白符...」 我愈看愈覺得我好像是個法師,並非偵探。 「喂!妳找這些東西有用嗎?」我朝著倉庫堆對著夜鄒大叫。 「妳幫我找這些就是!別多問!」 我嘆了口氣,於是只好找起名單上所有物品。 好不容易找齊所有物品後,已經是二個小時後的事了。 一堆林林總總的說不出名字的東西擺在小木桌上令人吃驚。 「這些...就是了嗎?」我懷疑的道。 「嗯!但是我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妖怪,所以全部都帶上吧!」夜鄒換了一件與原先相同、卻比較新的衣服道。 「妳說...是水妖沒錯吧!」 「是的,難道妳有什麼法子?」 「既然是水中的妖,一定會怕能使牠乾燥的東西...牠有沒有說過什麼令妳可疑的話?」 夜鄒像是發現新大陸般的拍了一下手:「妳好聰明!妳怎麼知道的!牠確實有說過這樣一句的話:『如果把紅法師找來就完了!』難道紅法師就是牠們的弱點?」 「那,妳們村中可否有這樣的人存在?」我也很興奮地問道。 但是、沒想到夜鄒卻是搖了搖頭。 「那...」我頓了一下,又道:「怎麼辦?」 「妳不是個偵探嗎?這時候妳該運用妳的智慧來解決這種事情吧!」夜鄒拍了拍桌子對我罵道。這舉動教我頗為光火。 「但是偵探的學習中並沒有教到驅邪除魔啊!妳以為我什麼都會嗎?」 「妳這沒用的爛人!」夜鄒對我大吼,就踢倒椅子悶聲不說半句話。 我也氣得很,誰想和這潑辣的野丫頭說話! 過了很久,我們誰也不理誰。 「喂...」夜鄒好像忍不住般的打開僵局:「妳真的不和我說話啦!」 「哼!我這個笨偵探那裡有這個『榮幸』和妳說話?」我還特別加重了『榮幸』這兩個字,以讓夜鄒瞭解我的憤怒。 「司、司琳!」從夜鄒這個孩子口中的語氣我就得知她只是嬌性重了點,我也沒心情和她拌嘴。 「和妳開玩笑的啦!生氣了嗎?」我揉揉她的髮絲道。 「妳很討厭耶!人家快為姐姐的事煩死了妳還...」她跺著腳不滿道。 「嗯,不吵了!」我從腦海中回憶起以前曾發生的怪異事件;似乎有個事件也是類似這樣。 是什麼呢?我拼命地想憶起。 『碰』的一聲,我拍了不能再打擊一次的木桌一下;桌子應聲巨裂。 夜鄒見狀急忙把貴重的東西用裙子給接住,至於沒接到的東西,則是應聲碎裂。 「想到了嗎?」夜鄒帶點欣喜的表情看著我。 我以開心的模樣瞧著她道:「是的,我想起一年前曾接觸過的一件案子,就是委託人家中的貓成精,變成美女想誘惑委託人的兒子,然後...」 「然後?」 「就算是貓,也會有弱點。」我把手放至下巴沈思道,這是我一貫的思考方式。 夜鄒看著我,期待著等待我的回答。 「那時候我用一招就把牠弄得忘記自己現在是人並非貓。」 「什麼招式啊?」 「就是木天蓼!」我帶著得意的笑容看著夜鄒。 「木天蓼?」她怪叫著,看來這在山中長大的小妮子不知道這個外傳的植物。 「是的!凡是貓必定會被此類植物吸引,甚至忘卻自己的身分。」 「那妳的意思是...」夜鄒仍不明所以地問我。 「既然是水妖,我們就用石灰點火!」
4
我和夜鄒把所有可用的東西打包好了後就離開她家。 我應夜鄒的要求在門外等她。 「好了沒啊!」我朝屋裡大叫著。 「好了、好了!妳別催嘛!」夜鄒像是忙著將什麼東西收起來一樣的動作令眼尖的我好奇極了。 「喂,妳藏什麼東西?」 「沒有啊!」夜鄒忙答道。 「那,我們走吧!」我看著滿天星空。「怎麼走?」 於是,在夜鄒的帶領下;我們穿過像是無數迷宮的森林、越過急速奔流的河川。 就這樣,在一天的來回;我們又回到了夜鄒所說的『卡不列休』河。 「這裡是哪?」我大叫著,因為在黑夜中是什麼也看不到的。 「我們在河川邊,小心。別跌倒了!」夜鄒冷不防的抓住了我。 原來我差些跌到河川中,嚇死我了! 夜鄒低下了頭就將包袱中的物品翻來翻去的,最後拿著點了火的火把看著我。 「前面的河川,就是『水神』出沒的地方!帶著這些東西來吧!」 走了不知多久,直到我的雙腳發酸為止;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一個被長至人腰部的草叢包圍住的河川邊。 我們開始做除『水神』的前置工作。 我依照夜鄒的說明,把石灰倒在河邊成一字形。 而夜鄒將黑貓血倒在石灰的前面,一邊唸著不知名的咒文。 就續完畢後,我看著樣似安靜的河川,實則內藏妖邪的恐怖河川。 「怕了嗎?」夜鄒看著我打趣道。 我搖搖頭,「才不!我感到內心一陣興奮,終於要看到水神了!」 「怪人!」夜鄒笑罵我道。 我看了看手錶,錶上指示著現在已是午夜時分了。 「可惡!都那麼晚了!」夜鄒看著四周道:「為什麼還不來呢!」 我走向一棵大樹旁,打算蹲下來休息一下。 夜鄒看到我走到樹旁,突然大喊:「別坐那裡!妳快走開!」 我先是愕了一會,但夜鄒卻粗暴地推開我。 「幹什...」我話還沒落下,從夜鄒眼中我看到了是一種見到恐怖的震撼感。 『哈哈...』 『我們的食物來了!』 『來了、來了!』 『是兩個哩!』 一群約三、四個的綠色形體自河中躍出,其中一隻從樹旁溜出;看得出來牠想要偷襲我卻失敗。 「來了!」夜鄒在我耳邊咒罵道。 在我耳中迴響著好像如戰鬥的鼓聲,但是我卻不可以緊張。 該怎麼辦...有了! 我衝向一隻不明生物旁,從懷中撒出一把粉末撒向怪物。 『咕呀!』 怪物發出一聲慘叫就化做綠色令人作噁的液體。 「牠們怕石灰和黑貓血!」我朝夜鄒喊叫著。 因為我方才所撒的便是用石灰和黑貓血合成的粉末。 夜鄒那裡似乎也不馬虎,她被二隻怪物圍攻著。 「去死吧!」夜鄒左閃右閃,能撒的都撒完了... 『不要逃!女人!』 有一隻被粉末撒到的怪物用牠的手抓著夜鄒,而夜鄒的手竟然好像冒煙似的燒了起來。 「放、放開我!」夜鄒痛苦的喊叫著。 我及時從後面衝過去,用黑貓血撒上怪物的頭。 其他的怪物見狀,想要往河中跳下去逃走。 夜鄒此時拿起火把,把最初設置的陷阱用火點燃了起來。 她的樣子很痛苦地,但是在我的眼中...她好像在微笑。 「殺死姐姐的妖怪...才不是水神呢!你們是妖...是妖怪!去死吧!」 火很快的蔓延了起來,被團團圍住的兩隻妖怪在充滿悽厲的叫聲中被燒得一絲不剩。 夜鄒在看到這種情景後,身體失去重心般的倒在地上。 我及時地接住她,「妳沒事吧!」 「沒事...我還好...」但是從她口中出現的聲音是讓我驚訝的有氣無力。 「我們把妖怪殺死了!妳也報仇了...我們快回去吧!」 「不行...」夜鄒微笑著看著我,她的手往懷中掏出一個東西。「這給妳...我、我要和姐姐一起...」 我看著她交給我的東西,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東西是先前她偷偷寫好的信! 「妳在說什麼...我不准!妳還年輕...妳大可以選擇另一個人生好好活下去的!為什麼要這樣做?」 「是呀...我想活下去...可是...我的傷...」她伸起手來,而她手竟然呈現著黑色焦黑的傷痕。 「這是...」 「牠們...並不是什麼水神...是一群成精的蜥蜴...不知從何時...牠們竟然化做妖精吃起人來...是水妖...所以我...我的姐姐才會被牠們所吃...我也...活不了多久了...請妳...把這封手信交給長老...司琳姐姐...啊!我可以...叫妳姐姐嗎?」夜鄒在最後看著我的時候,我發現她的微笑如曇花一現般美麗。 「當然...可以!我已經把妳當做妹妹看了呀!」我忍著眼中的淚水湧出,但是鼻子卻有著酸酸的感覺。 「妳快走吧!這裡等一下就會燃起大火了...往那個方向...」夜鄒指著前方的路線道。 我趁火勢還小趕快跑了出去,果然如夜鄒所言。火勢一下就大了起來,連我都無法想像的猛烈! 我看著一片火海,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愁緒。 但願夜鄒和她姐姐...在火中能夠真正的得到幸福! 我對著火海祈禱了一會便轉身離去,拿著夜鄒臨終前託付給我的信到了茪族村落。 走到茪族村落時,天已微亮。
幕終
長老看了夜鄒的信後,好像痛苦地伏在桌上哭了起來。 而一旁的中年女人也難過的哭著。 「嗚...我們竟然把十幾個少女送給以為是神明的怪物!」長老嗚呼哀哉的道。 「錯已鑄成,難以追回!」我安慰著長老及中年女人道。 看著他們痛苦悔恨的模樣,我感嘆著現今社會的迷信和盲點。 雖說科學已發達得不像話,但是在人們以訛傳訛的現況下,神鬼傳說還是存在的。 因為迷信及祈望神明保祐的人們,還是有著一些殘忍的祭典。 最可怕的,就是誤認為自以為是正確方式的人們... 我向長老示意了一會,便依照村民的指示離開了南津山。 微微的風吹向我,好像也吹走了我的煩悶。 呼...我想,也是回家的時候了。 我在心中想著,離家多月了,也該回家了。 不過,這個經歷;一定會是我許多不可思議經驗中的其中之一。 也許在明天、或許是在未知的一天中,我又會遇見像夜鄒一樣勇敢的女孩。 我微笑想著,並且走下了山,結束流浪多月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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