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舞蹈大會(下) 舞台上,灰暗的燈光似乎無法清楚明顯辨別公主的模樣,只隱約見得一位女孩,有些害羞地緩步向前,等她步行到舞台中央時,她卻又開始怯懦起來,不知何故地低下頭往四處張望著. 在公主腦海中可能已是逐漸失溫,幾乎忘記周圍與她的自己的存在,她卻只是在回憶中逐漸找回自己的過去. 她像是早有預謀似的唸著,口中講著些只有她聽得懂的話,在點滴的回憶旅途中,胸口卻忽然火熱了起來. ~~我好像看到了,在我心中有一座小小世界動了起來,對於渴望幸福的人來說,那邊是座天堂,我聽見大海的呼嘯聲,椰子樹正隨風搖晃著,沙灘上有一位我很熟悉的人看著我,她翩翩然跳起舞來,像要教導我舞姿,感覺真的很親切,不知何故,我看到她的表演卻多留了幾滴眼;正等我想去接近她時,在那一瞬間,她卻化成螢火消逝不見,只是…心中那種舞動的心已止不住地想要蹦出,那時…我已明白,在冥冥中,我感受到母親的思念,以往再怎追都無法跟上她的腳步,原來..我早已學會,因為她一直都存在我的心頭,在此,我好像已把眼前世界都化為虛無,融合在自己心頭的一份子,再也不分彼此.~~~ 公主在那時已有了頓悟,場下原本驚慌的觀眾,都被那名少女異樣的舉止感到迷惑,有一小段時間,底下數萬張眼神就望著她看,就連帕里帕本人也很想知道接下來的發展. 終於,場上的公主打破沉默,先是很有禮貌地對大家致意,對大家柔性訴說著… 「對不起,讓場下的每個人感到奇怪了,我…想我不知道現在的我能對大家做些什麼事情,但現在每個人的心情我都明白,現在的我..我只想請求各位,安靜地…仔細地看我的表演,不管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我只希望現在的你們能好好觀賞我的舞蹈.」 就連公主也忘了自己當初說這句話的用意,她只是想要讓大家好好看她表演,在她下定決心之後,也顧不得之後的情形. 她毫不猶豫揭下偽裝的面罩,露出原本美麗的臉龐,她很純然就將整個自我融合在舞台中,也將觀眾的心融合在自己的心中,開始靜靜舞出那段禁忌之舞….祈靈之舞. ~~祈之舞曲~~ It's been a long long time. 仰望看似就要哭泣的天空 我一直在等待著某個人 沉醉在黃沙大陸上 時間靜靜的流逝 和被守護的人告別 淚水灑在心之大海上 擁抱著夢想 是否能否見到等待的人 即使不能見面 也讓我的愛隨著你走 時間靜靜的流逝 輕打在臉上的藍雨化成了雪 想要守護等候在自己的人阿 在這個充滿不安的世界中 不想再見到至愛的眼淚 我送給你的一切是如此的悲切 甦生的靈魂 隨著我祈靈之舞 超越了光年 再見 為你們的重生再一次祝福 就讓這一切通通都不要重來 吾愛 雖然沒有特殊的效果陪襯著,卻帶著許多淡淡的離愁,在祈靈之舞中,她用每一段虔誠的舞步,一絲絲乍見的是回憶、是關心、是愛情,許多說不出來的感情,讓底下的人們都意識自己心靈中的份量 在公主輕輕揮出前一小段時,樂團當中有一位資深的老樂師,很有感觸地勾起以往的回憶… 「好久了…已經10多年都未曾見到這樣舞蹈,當時的我正值壯年,曾經身為一名戰士,在為國出征之時,受了重傷,逼近死亡關頭的我,在末日的黃昏下,我頭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見到那位女子,肅殺的戰場,她孤獨地佇立著,我看她哀傷地為每位英勇的士兵舞出一段舞曲,那些原先死不瞑目的戰士們,通通受到她的舞蹈感化,皆隨著大地安息而去,我不明白她是否為神派來的天使,但原本已是垂死掙扎的我,卻在她的舞蹈魔力瞬間湧出活力,一下子活了過來,可惜的是,我完全無法得知那位女子的身份,也無從報答,但沒想到造化弄人,今日舞台上那位小女孩的表現,又將她的身影完全重疊在一起,我能為她做些什麼呢?」 老樂師很感動地說著,老眼也一直都是潤溼著,他無以回報當日的恩情,也不知眼前的女孩跟當年所見的她是否一樣,自己卻很主動地依著台上公主的舞蹈,揮灑著手中的小提琴,以一段柔和優美的樂曲讓場內觀眾豎耳傾聽. 也許這該是屬於那段舞蹈的一天,甚至該說是屬於公主本人的一天,底下觀眾的第一次,赤足的天使正憐憫著大地的亡魂,也關愛著在場的人們;塵世間的凡人窺探舞蹈後所召集的靈魂,一點點青藍色的微光,不知何處而來,圍繞在公主四周,亮起了場上表演的公主最柔美的燈光,讓大家能更清楚地看見這段夢幻之舞. 每一分每一刻都是美好的開始,淡淡的音樂消弭了哭聲,悠悠的舞蹈平息每個人人內心中的不安. 公主沒哭,大家也沒哭,從一揮手、一抬足間,她從舞蹈中見到親人的身影,彷彿在幾呎的天堂中馬上望見,她卻絲毫不曾感到激動,因為她也明白,現在的她正竭力表現出她的舞蹈,讓父母一同觀賞,也讓他們得到最好的安息. 每一個人都在此時享有片刻的寧靜,不再感受紛紛擾擾,良久的注視下,早已忽略先前的對峙,整個畫面衍然化為一幕靜止畫面,眾人們皆已沉醉其中…. … 在某處觀看帕里帕顯是受到舞蹈影響,一時間也忘記先前的惡行,不過由於他所在位置可以清楚看到場下舞者最清楚的面目,開始的他原本不去多想,直到後來,他才頓一下頭,猛然想起一個人的存在… 「奇怪…她好像越看越像誰,我怎都想不起來,…阿我想到了,她不就是先前羅風席亞王國走失的公主嗎?她怎會在那呢?」 在帕里帕仍在沉思之餘,原本站在窗台下的他,卻不知被何處飛來的雙腳,重重地往他胸口一踢,疼痛地讓他一時間爬不起來. 而偷襲成功的男子,身穿一身黑衣,不用多想也知是華得出現,而曾被他捉住的帕里帕對他的模樣更是忘不了. 「你….華得,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此?你怎知我會在這邊?」 華得調整好姿勢擺出酷酷表情笑地答說… 「這用屁股想也知道,能清楚掌握全場情形,並能隨時進行監控的地方除了這邊之外,你倒是說說還有那處地方呢?歐布萊安先生.」 「你!!怎…知道..」帕理帕驚訝到說不出口. 黑鷹滿是自傲地答說..「據我所知,真正的歐布萊安先生,其實還在國外遊學,只因他喜於裝扮自己外形,故給人一種摸不著他本來面目的感覺,而因為你跟他外型相符,又利用他百變的模樣,所以你刻意利用他來接近不清楚他的底細的市長,之後你就開始自編自導這齣煙火鬧劇.」 「不過最重要的是,你那種不入流的化妝技術,我一見到就馬上視破,因為你早先被我打斷的鼻樑,如今用鬍子黏上,瞧,怎黏都黏不正,當然我若不注意你,我要注意誰阿?」 講到這,帕里帕聽得有些惱羞成怒,但他又不敢明白表示,華得也不在乎,反而還無所謂地望著仍在台上表演的公主,自言自語地說著… 「都是你,害我少看幾分鐘的精彩表演,對了我都忘記你那另外兩位笨蛋兄弟呢?」 「他們..昨天本來要派來做內應,誰知中間出了紕漏,導致今天無法入場.」 他所說的就是昨天預賽時大鬧會場的火公雞一隊. 「哈哈~~果然是名符其實的笨蛋三兄弟.」 這一嘲弄,的確激怒帕里帕本人,他立刻拿起手上炸彈開關吆喝著… 「可惡的死黑鷹,反正被你拆穿真相,我也容不得你活,你敢接近我一步,信不信我馬上將炸彈引爆,就讓我們一起陪著全場觀眾消逝吧.」 見帕里帕恐嚇著華得,華得還是很輕鬆自若,雙手交繞至胸前,嘖嘖道… 「喔喔,我猜想你沒那膽子,就算有,以你那種貪生怕死的個性,少說也會把引爆時間拉長,不會立即引爆,這樣才好讓自己逃跑,但依等待的時間應該也足夠把你捉來嚴刑拷打.」 華得口中發出的豪語的確說中帕里帕的心坎,的確他沒那膽量按下,但這不表示說,他沒有意圖要破壞現場,而是宿敵華得就在眼前,自己若無萬無一失的保證,絕不會親身犯險,不過狡猾的他,心生一計,與華得展開談判. 「你說的沒錯,我把引爆時間挪到20分鐘後才開始引爆,這樣吧,算我投降,我們來交換條件,你放我走,我告訴你那枚炸藥埋藏之處,順便把開關送給你.」 帕里帕倒也機警,知道自己仍握有這顆炸彈王牌在此,用此來交換自己的生路倒也划算. 華得在心中也盤算許久,這個條件對自己來說算是並無虧損,雖說白白放走帕里帕有些可惜,但為了全場數萬名觀眾的安全,這個無理的要求仍是得答應. 「好,我答應你,但你要先說出炸彈藏在何處?」 帕理帕揚手指向前方懸掛在樑上的高台,對華得說著… 「你應該在那座高台上有見到那位白癡市長的雕像吧?我想他再怎精,也料不到自己的雕像會被用來當做殺人工具,哈哈.」 那座長約6尺,重達數百斤青銅色的塑像,市長指揮若定的神情還歷歷在眼,但絕沒想到會是一個兇器. 華得不由得對帕里帕此人的智謀感到危險,也明白若此人不先想法子捉住,日後仍是一大威脅. 相互僵持下,之後,帕里帕有點挪動身體像是要採取行動,但眼尖的華得也發現這微妙的變化,正想採取近身攻擊時,帕里帕出其意地用力一甩手中的開關,想要把它扔到窗外,幸虧華得反應快,在開關尚未掉落窗外之時,先一步將其奪回. 不過,帕里帕也早知會有這樣結果,卻往門的另一處方向奔去,只看他急忙從地上的麻袋中,用力地拉起一個昏迷不醒的人,他就是原先值班的工作人員,被帕里帕設計弄昏後,竟被他脅持做為人質. 形勢一下子又變得詭譎多變,當華得知道帕里帕手中握有那位人質,他卻用蠻不在乎的口氣提醒帕里帕… 「你儘管用他做人質吧,反正他是生是死我也不在乎,我又不是什麼大英雄,顧不了那樣多人,反正他死了,你也絕逃不了.」 聽到華得無情的回答,帕里帕居然能寬心的答道.. 「是可以不在乎,但我忘了跟你說,若是全場數萬人的生命你認為呢?」 「你???」 「我剛剛一不小心就啟動了開關,大約在幾分鐘後會開始引爆,若你還有閒情意致找我聊天就來阿,否則….」 帕里帕奸笑著,扭曲的鼻樑因他的笑容而變的更加不成人樣,他趁華得不注意之時,立即將手中的人質推至華得身上,並乘隙往大門方向溜走,他臨走前還不忘揶揄一下… 「華得,若你認為捉住我比犧牲數萬條生命還值得的話,你就來阿!!哈哈」 華得一怒之下,原想奮力追捕,但待他步伐踩走到一半,身體卻有不協調地往側邊倒下,連站起來都感到相當吃力. 「可惡…果然還是太勉強嗎?」 華得顯是對自己的表現感到極不滿意,但眼前最重要的便是設法讓場內數萬名無辜生命立刻得救. 但以他一己之力絕無辦法,自己的身份又不適合於公開場合上露面,左右為難之餘,他正巧看到天空中一顆飄浮的熱汽球,忽然,心生一計. ….. 在華得與帕里帕兩人相互鬥智之時,場上的公主依舊舞著,絲毫不受影響,紫紅色的布廉佈滿了整個會場,青藍色的螢光耀眼閃爍著,身旁像多出許多不知名的遊魂,相當清晰明顯,成群地向那位女孩膜拜注視著,那些魂體的表情,呈現的是安詳寧靜的模樣,現在的他們也同於場下的人一般,當一個最忠實的觀眾,流浪的他們已找到一個可供休息的地方,場內的人們皆目擊此奇景的同時,也呆住了. 直至公主旋了個小圈圈,忽然跪在地上,雙手合十之時,她真誠地禱告,那份舞蹈也在此做最後的結束,身邊種種魂體,沒有再多停留,個個都心滿意足地離去. 待到公主抬頭望著四周時,她親眼目睹到與她相隔一個手臂的距離,自己的父母正含笑與她道別,蒂潔諾沒有哭,也沒有失控,從開始起舞至結束為止, ,她一直將自己的心情保持在最安定的狀態. 父母親揮一揮手,慈詳、疼惜的眼神凝視著蒂潔諾,身影卻已逐漸散去,對於父母親的道別,蒂潔諾也跟著揮手,她以著平靜的步伐,慢慢走近雙親的身前,只是當她的人越過父母親的魂體之時,他們已經不見,換來得仍是蒂潔諾隻身一人孤單地站在舞台前,向對岸的他們輕聲道別. 蒂潔諾的笑容逐而展開,在燦爛的笑容下,她又成長了不少. 在看完一場感人的舞蹈後,眾人皆不能平復自己原先的心情,只是一直不斷思索著在舞蹈之後,仍藏有多少的人生道理,是人生,是別離,是無可取代的回憶,是否過去在他們心中也曾有過小小的感動. 忽然間,天亮了,室內又回復到原先那道充滿燦爛動人的鵝黃色溫暖,抬頭一望,圓頂上的蓋板卻在此時敞開,光明的乍現,是否驗證了危難的渡過. 每個人都不明白,卻只望見天空上也有一顆紅通通的太陽緩緩降下,裡面像是乘著一個人,因為面向陽光,無法睜大眼注視,只聽到鼓鼓的風聲,由奔馳的氣流中傳來. 這時,縱身一躍,降下某個人,他身穿黑衣束裝,以一種不像是人體工學才有的墜落速度降下,他是如此輕盈地如同小鳥一樣飛到空中飄浮著. 他很快選定他要找的目標,將場內四周繩子通通砍斷,他那矯健的身體,猛升上去,一下又急墜而下,跟馬戲團中的空中飛人一樣的精彩,有人當他是場表演,還不斷拍手叫好,只看他很快地將繩子收集起來,並選擇了市長雕像為目的地,很快飛上前去,並用事先準備好的鋼索混著繩子,將青銅像中的雙手緊緊纏繞著,隨後又急飛向天去,登著熱汽球而去.意圖似乎很明顯,他想要把這個銅像給偷走,不應該改口說奪走. 市長在底下看得糊塗,但卻對自己的雕像當眾奪走,氣得急呼士兵前來取回. 但底下的士兵又沒有翅膀,用弓箭射又怕一時不慎,連同雕像一同損壞,只叫彼得市長一張老臉又爆紅不少. 「哈哈~~謝謝各位觀眾的熱情觀賞,剛剛的鬧劇是否嚇到各位,今天比賽最高潮就是這一幕熱力煙火秀,將由我BOE~也就是人稱黑鷹的洛克.華得為你們做最後演出,謝謝各位觀賞.」 羅風席亞王國境內出名的黑鷹大盜,有誰不知,就算到他國,也有多數人早已耳聞大名,今日見他在當日做偉大壯舉,回去後又能跟家人吹噓一番. 只是在市長面前卻不是那樣好受,儘管他不明白黑鷹此舉是好意還是惡意,但說什麼也容不得一市的象徵就這樣眼怔怔的不見. 被華得奪走的熱汽球起初飛得緩慢,一時間可能會有墜落之虞危機,可能是上天保祐,一具重達數百斤的銅像,也能被一座熱汽球活活吊走,這倒也是個奇談. 會場外的市民,看到了天空的奇景,一具銅像,旁邊纏繞著五彩繽紛的彩帶(從那角度看去,的確會造成誤差),以為是大會搞的噱頭,很多商家,遊客紛紛竄出,齊聚在外頭空位處來一覽後續發展. 等到球過雲破,直至天際,天空上再也分不清是雲還是影時,那時天空碰的一聲巨大爆炸聲,炸開成群的雲朵,流竄下來的是一粒粒被炸成毀碎的青色粉末,像是盛開的花朵,隨風飄散的花粉,往各處飄下,孩童以為是流星雨,也都一起沉沁在這種喜悅中,城內的市民們也都為這樣精彩表演鼓掌叫好. 抬頭又偶然瞥見,一隻老鷹飛也似地由煙火中飛翔離去. 很奇妙地…一場將是產生重大傷亡的事件,在黑鷹的巧思鋪陳下,卻讓全市的人民們過了一個最美妙的一天,完全忘了曾經身處的險境. 「華得,我真的很羨慕你,也很嫉妒你,甚至為你感到惋惜,你就是有這樣的本事將整件危機給處理好,而你卻一再否定你自己,將整件事的過錯又獨攬在你身上,這樣做是公平的嗎?究竟你何時才會勇敢說出事實.」 公主不由地又為華得特異獨行感到同情,忽然,有個男子猛地一把抓住公主,嚇到公主當場失聲大叫,那名男子才輕聲回說… 「傻瓜,公主是我,巴尼阿,妳都忘了妳剛卸下面罩,當場曝露在大庭廣眾下,若不讓人認出,那才奇怪.」 原來,這位突如其來的怪人,就是巴尼,他剛說的話還很清晰留在公主耳中,但逃跑的腳步卻從沒一刻閒著. 奔跑之時,當場正對著一個人,那人就是夏門,他倆一對望,夏門的態度立刻改變,口中含糊說了幾字… 「妳..不..是..蒂潔諾…公」 公主也沒時間跟夏門多打招呼,只一股腦地奔向門外,隨後早已不見蹤影. … 一場舞蹈大會,或許可說是有史以來最奇特的大會,在場的感覺,有歡笑,有悲傷,有憤恨,有驚奇,種種突如其來的變化在讓人想不透前,又有了新的轉折. 公主離去後,大會比賽雖然照常舉行,但卻早已燃不起先前的熱情,過度的平穩,不帶任何轉變,可能已滿足不了在場評審以及觀眾貪心的胃口. 比賽終了,毫無意外地,夏門、朵拉風光地摘下本屆冠軍,但在他們臉上卻表現不出任何像是得獎者該有的興奮表情,他們都明白,底下觀眾也明白,這座冠軍應該是頒給跳著祈靈之舞的不知名的女性,也只有她才能有方法將整個舞蹈深深植入民心. 只是這樣的幻之舞,或許終其一生也只有這一次機會見到. … 隔日,科拉城中仍是太平之況,但值得一書的是,今日報紙報新增一位通緝犯的照片. 保防隊將他的照片貼得比三兄弟還大. 他..就是BOE..洛克.華得.一位來自異國的黑衣大盜. 「公主你說市長為了推卸責任,竟將整件大會的不是都送給華得一個人承擔」吉卡今日仍是躺在病床上,神情還是略見疲憊. 「政治家都是這樣,一有事就將問題推得一乾二淨,也不想想究竟是誰解救在場數萬名觀眾的無辜生命.」公主無奈的表示…又接著說.. 「不過,也託他的福,我才能一償宿願,展現我的祈靈舞蹈,就算我沒得獎那也沒關係.」 「唉~~真可惜,若不是我重病在床,否則鐵定會為妳加油打氣」 公主沒好氣地說… 「你還敢說呢!你昨天也不知做了什麼事,竟躺在床上睡了一整天,我們怎叫都叫不醒,擔心你擔心得要死.」 原本昨天還很高興回家的蒂潔諾公主,想儘快跟吉卡道出整個經過,卻發覺昨日的他好像比往常更累,都不醒人事,好不容易拖在今天才睡醒,公主才為此記仇著… 「喔…這…那是因為…,呵呵我想我可能太久沒睡,一吃藥,副作用發作,就這樣睡死吧」哽在吉卡口中的一些話差點脫口而出,吉卡之後又改口隨便說說. 「不過我還好吧,妳沒看我身旁仍呼呼大睡的霍克,我想他才是那場比賽最大的幕後功臣.」吉卡指著另一側病床上睡死的霍克笑著說.. 由於酒精一度喝過量,差點賠上老命的他,好不容易救回一條命,但因為酒力太強,現在的他仍醉倒在病床上. 蒂潔諾與吉卡同時看著他,都不約而同笑了出來. … 在某個陰暗角落處,有三名神秘男子在進行一項可怕的計劃. 「大哥,你說你確定看到得是羅風席亞王國失蹤以久的公主嗎?」 「是的,沒錯,我曾在王都中見過她一面.」 「她長得應該很不錯吧,我越是幻想,就越有那種衝動想要抱她.」 「二弟,妳先忍著點,不要魯莽辦事,別忘了我們還有正事要做.」 「那,大哥我們要不要知會老大一聲.」 「三弟,這倒不用,這份大魚我想就由我們三兄弟獨吞,到時成功的話,那是一輩子都享用不盡的富貴,而我們帕里帕三兄弟的名號,也會在此打響.」 語畢,帕里帕三兄弟都狂笑起來,不過,身為首腦的大哥卻在心中擔心起某一個人…. 「華得…這個人是我們計劃中唯一的障礙,我要利用他來大鬧一番.」 帕里帕在心中盤算各種可能,講到華得的名字更是咬牙切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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