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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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4 集--未完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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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2010 4:15:18 PM
俠盜情人第一部曲
 

第二十四章 真假大盜(中)
熊熊的火勢一直吞噬著西拉巷的房子,西拉巷一向是市內往來的要道,也是有名的公園步道,每日往來的民眾多不勝數,今日卻遭人惡意縱火,連綿的火舌不斷向附近的林地伸出垂涎的口水,只須沾一下,又有一片林地隨之焚燬.
在午後的陽光下,被火竄燒的黑煙佈成濃霧狀,在整個市內都能清楚見得煙霧迷漫的情景,圍在災難現場前的民眾更是爭相指責黑鷹的不是.
「我說阿~那時的黑衣人,提著一桶煤油,我還不知何故,他就一個勁兒把油桶往草地扔,立即點燃,要不是我要趕著滅火,否則我一定當場捉住他.」
「捉住他,我看你沒那膽子吧,端看前晚被他行搶的婦人就說道, 他是體形壯碩,身材魁武之人,你怎有力氣與他對抗,我看不先跋腿溜走才怪.」
「誰說的,我看到那位黑衣人,明明就身材瘦小,跟我身高比來,還差我一截呢!」
「不是不是,我記得明明就是一位瘦瘦高高的男子,根本就不是你說得那樣..」
圍觀的民眾七嘴八舌地討論黑鷹的相貌,但討論至今,就是沒有一個具體的解釋,在現場始終不發一語地夏門倒是冷淡地對著公主以及公主身後的那群好友說著…
「這就是妳們心目中所謂的英雄嗎?連一個自己的定位都分不清的男人,卻被人歌誦成行俠仗義的英雄,而只是一個小小差錯,馬上又被人批評成無惡不做的大惡賊,妳們說,一個只會以個人的喜好來決定事情對與錯的男人,夠格來擔當人們的典範嗎?美其名不過是個愛出風頭的小賊吧」
見夏門如此大言不慚地批評黑鷹,也不管事情真相如何,在那時全場的民眾都對夏門這樣的發表極感認同,還群起支持反黑鷹的活動.
雖然不明白夏門此舉為何,但見他刻意要將黑鷹等同其他盜賊看待,公主實在氣不過,很想衝上去理論,但身後的吉卡卻先行一步地站在夏門面前與他展開辯論.
「喔,吉卡,是你,剛剛在店內當縮頭烏龜的男人,居然躲在樓下,以為我沒注意到嗎?怎麼有事要問我嗎?」夏門很不客氣地告訴吉卡剛剛的經過,吉卡倒很鎮定,還是一字一句地與夏門周旋.
「我,站在這裡不是為了與你爭辯,而是要你認清一個事實,你從開始的發言到現在,一開始就曲解了所有的意思,就我了解,你根本就不明白善與惡的定義,你也不過是個一昧將別人過錯通通塞到不相關人身上的人.」
「那你有何高見呢?」 夏門很不屑地回說
「我問你,在你心中怎樣的人才夠格當一位英雄.」
「一位真正的英雄,是可以真正帶給人們的歡樂幸福的人,他就像是一個指標性的偉大人物,跟著他走,就會獲得無比的希望;這個世上擁有太多的錯誤,打從一開始,環境的影響就嚴重造就了一個人未來的人格發展,沒有一個既定的平衡準則,只是會讓更多的盜匪出沒,產生更多的人間悲劇.」
吉卡搖搖頭,不同意夏門的見解,反而從他口中又說一套道理…
「你這樣的說法,只是種違背自然的法則,萬物生來皆有善有惡,從沒有一個人能勇敢證明說自己是絕對的好人,在一夜之間,人也會因貪念而變壞或因一時的善念而改過.真正的英雄不應該是給人幸福,英雄是讓人們懂得如何去掌握幸福,因為幸福是要自己去追求,若由他人賦予給你,那人生就沒有目標可言,充其量只不過是個空殼子.」
吉卡話說到此,還不忘回頭看看公主的態度,由公主認同的眼神中,更堅定了他的立場.
「活著,並不是為了否定而去否定,而是為了肯定那些否定而去接納,世事無絕對,在你們一致認為他是邪惡的同時,是否有想到說他是因何原因而做惡,的確,在場的每個人都不斷指證歷歷說是黑鷹所為,那請問你們,究竟有誰真正見過他本人一面,若沒有的話,為何要如此倉促地污篾他是罪人,想來真悲哀,若世上要找一位最不願意扮演黑鷹的人,我可以肯定地是,一定是他自己本身,因為從沒有一個人會去認同他的做法,只因為他見人之所未見,做人之所未見,所以你們才會對他特別的注意,只是我要問你們在場各位,你們那一位若真的變成跟他一樣的男人,試問你們,誰願意在黑夜間扮演一個英雄,誰愛與黑白兩道間生死徘徊,誰會願意像他一樣承受莫須有的罪名,他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當一位英雄真要如此狼狽嗎?何況他絕不認同他是位英雄.」
從沒人想到,一向與黑鷹之間並未有交集的吉卡,居然能義正言辭幫黑鷹辯護,而且表現出來的感覺,就像是他本人站出來一樣,一直不覺得兩人有何關聯的蒂潔諾,也開始注意起吉卡的一言一行.
在場眾人被吉卡一說皆啞口無言,反關夏門仍是站在他那個偏激的思想繼續問著吉卡..
「看來你跟黑鷹很熟是吧,怎你說出來的角度上都像是他本人的心聲,難不成你是他本人嗎?一個堂堂國家大盜就如此站在我面前嗎?」
夏門口中套出的黑鷹真面目一事,讓全場民眾都覺得不可思議,在這場辯論中,居然也能發現這個天大秘密.
不過吉卡倒也很沉穩,他仍是不慌不忙地回說…
「不,你誤會我了,我只是用另一種不同角度去看黑鷹這個人,我相信這幾日所犯下的案子絕非他一人所為,我想是另有其人.」
夏門冷哼了幾聲,也不直接答腔,反倒在現場借了一對木劍,將其中一把丟給吉卡,在場眾人皆不明其意,而夏門卻帶著十足挑釁的口語來跟吉卡宣戰…
「多說無異,反正你我立場不同,爭下去也是沒用,不如就用手中的木劍來一決勝負,如何.」
待夏門的話峰一轉,朵拉似乎已知悉夏門的用意,有些訝異地看著夏門,她好像已經明白這一切的來由.
面對夏門無理的邀戰,公主以及吉卡的好友當然不想任何一人受傷,連忙勸和,而吉卡也似乎對這種沒意義的挑戰未顯示出太大的興致,想轉身就走,不過這對夏門沒有多大用處,反而還讓他當街大聲嘲弄著..
「怎了?懦夫,被喜歡的女孩子一說就想夾著尾巴逃跑,你現在若是這樣,以後也是如此,終其一生你都無法保護你最心愛的女子.」
這一激,好像真說的中吉卡的痛處,吉卡不願多說,他的一雙眼睛忽然就變得銳利起來,與夏門相距不過20步的距離,忽然間大叫一聲就衝向夏門的面前.
在吉卡冒然進攻之前,公主也詢問過巴尼,不知吉卡是否學會劍術,但巴尼堅稱沒有,這樣突如其來的變化,連他們也不知道結果怎樣.
吉卡奔跑的速度極快,一把木劍緊握在吉卡雙手,將其垂放在腰間,不要命地莽衝著,不過夏門並未對這樣的攻勢感到畏懼,他仍是好整以暇地在可移動範圍內,做小幅度的擺動避開吉卡的奮力一擊.
吉卡往後又是一揮,夏門也輕易的閃過,吉卡不死心,仍不斷用著很不規則的軌跡揮砍著,木劍一直不斷發出颼颼的響聲,在空中不斷徊蕩著.
但夏門雙腳仍是未曾一同離開過,只是單腳碎步地滑動,隻手用木劍稍稍格擋一下,並在四周不斷觀察吉卡的每一個動作.
比至現在,結果卻是讓夏門感到失望,他不僅未曾見到吉卡劍法有何獨道之處,步伐雜亂無章,氣力一下子就放盡,在互擊幾分鐘中,吉卡已經累得滿頭大汗,反觀夏門卻是顯露出不凡的高手風範,連氣都未曾聽他吐過一聲,看在夏門心中,吉卡的差勁表現實在不像是人稱劍術好手的黑鷹.
夏門一直都是左手持著三尺木劍,不斷採取守勢,不知何時,雙手已經緊握住木劍,做好攻擊前的態勢,很快地,夏門精確瞄準吉卡揮砍下的空隙,於是他乘隙快速使出刺擊,呈一直線,迅速滑向吉卡的手腕.
啪~~
吉卡可能是受到夏門剛剛雷霆的刺擊影響,在夏門劍還未砍向吉卡之時,因為夏門氣勢之猛,讓吉卡嚇到不由得往後一退,並當場跌倒,手中的劍一不小心也掉了下來.
這樣子的失敗,全場人都笑到不行,沒想到有人比劍會比到自己的防身工具弄掉,令人覺得可恥.
贏得這場勝利的夏門,卻一反常態的收斂起先前的蠻橫,又回到原本那位風度翩翩的紳士,他走到因失敗而顯得有些呆愣的吉卡面前,滿臉歉意地回說…
「很對不起,剛剛的比賽我不是故意的.」
他簡略說了幾句道歉後,又回身跟公主講了聲抱歉,自己則與朵拉先行離去,只留下一旁不解的民眾們.
另外,在這場比劍中,也吸引了某些暗處裡的人側目,他們口中只說著幾句…
「找到了….該是行動之時.」
很快地一項陰謀又將揭開.
….
回程途中夏門以及朵拉紛紛談論起剛剛整起的事故…
「如何,夏門你鬧也應該鬧夠了,你用這招激將法是否真的引出黑鷹出來呢?」
夏門不敢確定,只能簡單回應…
「我只能對他說聲抱歉,被我這樣當街污辱,但他卻還是如此表現,若不是他鬼計多端,不然就是另有其人.」
「不過說來說去,你還是一直懷疑他吧.」
夏門不願正面回答,雖然剛剛那場比劍自己的確是贏得光彩,不過他在那時也露出敗筆,就在剛剛自己要刺向他時,原先只是簡單比劃一下,但他並沒有控制好力道,反而用力揮下毫不容情,若是直接重力揮擊,他的手腕若不當場折斷那才奇怪,但吉卡卻出乎意料地閃過我那致命一擊,雖然是用很難看的跌倒姿勢收場,可是若不論技巧,剛剛那一下的確是自己揮空,那麼當時的他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呢?
夏門回想起剛剛的畫面,顯仍有些沉迷著,身旁的朵拉對於夏門的多疑之心感到不諒解,還是一直提醒他說…
「你為何喜歡找他的麻煩,你明明知道那些事不是黑鷹做的,為何總要污衊他呢?黑鷹跟你無冤無仇,而你就是硬要把他跟那群強盜和在一起呢?」
聽到朵拉的說法,夏門很不悅地回說…
「我就是不喜歡這種男人,越是喜歡出風頭,越是惹我厭,別忘記當年我的母親就是死於這幫人的手上.」
朵拉大叫道…
「夠了,你為何硬要把那種過去通通加諸於無辜者的身上,難道說我就不是其中一名受害者嗎?我都能坦誠面對自己,你呢?告訴我,我第一次見到的你呢?第一次喜歡的你呢?在哪呢?」
講到不堪回首的過去,兩個人都變得相當悲憤,尤其是朵拉,一向冷豔的她也少見得留下幾滴冰冷的淚水,殊不知過去的難受,她的慟容也讓夏門有點抱歉,不再多言.
….
「夏門在做什麼,明知道兩者實力相差懸殊,他還刻意找你邀戰,贏了你之後又對你說抱歉,分明瞧不起你;吉卡你的身體才剛痊癒沒多久,摔這一下,你沒要緊吧.」
巴尼小心地攙扶起吉卡,並拍打在他身後的灰塵,並一直指責夏門的蠻橫不講理,反觀吉卡倒不怎計較夏門,反而替他辯護著…
「沒關係,只是些皮外傷,不過我想你們就不要再說夏門的不是,我想他不是故意,他可能是想要探索某些真相不得已這樣,我想他本人不會這樣.」
吉卡態度上的180度轉變,居然會為剛剛羞辱他的夏門辯護,誰都不敢相信,不過在場中公主也感覺到夏門的行為卻是有些不對勁,所以從開始至今她都保持中立的立場,不敢直接發表意見,左思右想下,聽到吉卡與他契合的想法,也頗感認同.
不過她同時也對吉卡的過去也稍稍產生懷疑…

夏門回到下榻的飯店裡,由於他的名氣響亮,夏門為免出入不便,他還很刻意地住進不起眼的平房中,不想當眾曝露於人群裡,那時才剛一進門,門口旁就站著一位滿面皺紋的老乞丐,一直圍繞在他身旁乞討著錢不放,夏門也沒多留意,只丟了幾先令給那位乞丐,那位老乞丐欣喜之下,連忙塞張紙條給他,說是某人要他交付這張紙條給夏門,言畢,馬上高興地離開現場.
夏門不假思索地打開了那張已被老乞丐揉爛的紙條,開頭就登然寫著自己的大名,夏門已知對方是衝著自己而來.
『夏門.侯德烈你好
感謝你今日在大庭廣眾下讚揚我的錯誤,不過我卻對你把我當成跟一般的盜賊深感不滿,憑什麼非要把我淪落成下三濫的盜賊,另外我也知道你有興趣要與我切磋高下,我不是弱者,所以我敢向你挑戰,而你呢?敢不敢接受我的請戰呢?若自認自己沒勇氣,你大可不必前來,若不是膽小鬼,那請於今晚城外科拉湖旁的廢棄木屋中隻身前來一決死戰,我會等待你的到來.
BOE敬上』
信上充滿著挑釁的意味,對方還一再表明自己是黑鷹的身份,分明是故意要夏門自己送上門去,夏門面上雖無表情,卻已在心中燃起熊熊的戰意,朵拉也見著信上的內容,明白夏門不服輸的個性一定會前去迎戰,想要立即阻撓,卻被夏門拒絕,在他心中沒有人會比他更痛恨惡人,不論眼前邀戰是否為黑鷹本人,他是決不容許自己的自尊這樣輕易被賤踏.
朵拉也明白,夏門赴約前往絕對是兇多吉少,她也只能想方法去搬救兵.
….
場景回到公主的旅館前,夏門因不顧朵拉的反對而執意前往,朵拉心急,又不好聯絡保防隊,只好前往通知公主一聲,希望他能阻止兩人的決鬥.
公主一看這張疑是黑鷹的紙條,連忙搖頭回道…
「朵拉,這個筆跡絕不是黑鷹所寫,我認得出來,而且呢,黑鷹他不是那種喜歡把勝負放在前頭的男人,我想寫這封信的人絕對有詐,可能是假冒他的有心人士,現在唯今之計只得通知保防隊處理.」
「公主,沒用的,我剛問過,他們只把這張紙條當做惡作劇,還要我不要放在心上,現在我只希望妳跟妳的好友們前來幫忙.」
兩人談話時,珠兒顰了顰眉插了話…
「可是妳認為吉卡他們會樂意協助嗎?剛剛夏門對他…」
公主斥責說..
「珠兒妳不要管那樣多,妳立即去通知他們就是了,我先跟朵拉小姐一同前去,順便再聯絡黑鷹看看,到時再一同解決.」
一聽到公主能不計前嫌地樂意幫忙,心存萬分感激…
「沒想到夏門如此對待妳的好友,妳還是樂於伸出援手,真的很感謝妳.」
「不要緊,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時候不早,我們還是先趕緊阻止這一切.」
三個人都現出認真的表情,馬上行動.
….
傍晚時分,翠藍的科拉湖面仍在月光照射下點綴出折折波光,位於湖泊旁有一處密林包圍的小山丘,山腰處有一處平地,那邊很自然地形成一個凹處,處在密林中,僅以幾根簡單的木柱支撐的破屋脊,一處不被人輕易察覺的破屋就搭建在此,可以想像這邊定是罪犯的最佳藏匿處.
月夜下,夏門鬥志昂揚地來到破屋,帥氣的金髮,古銅色的健康肌膚,身上青綠色的輕便皮裝,合身且好看,他的右手緊持著一把外形有如蛇紋的劍,耀著劍身的銀光,冰冷眼神以及傲人的氣勢,實則不像一位花俏演員,倒真像一位名門出身的劍術高手.
在這間僅用幾隻枯條所編成的房屋,柱樑間只用幾盞燭光勉強照亮,整間屋內看起來顯得格外蕭條灰暗.
夏門在約定時間前提早過來,在這間潦草的屋內,他還是看不到任何人影,這時屋外有一道人影走近,與夏門隔了一個牆壁的距離面對面望著.
那名不知名男子隱約可從枝條的縫隙中見到一身黑色服裝,身材略為瘦高,說起話來的聲音高亢尖銳,他就這樣說著…
「你來了,夏門.」
夏門知曉對方的身份,只是默默回看一眼說著…
「你假扮黑鷹應該也很久了吧,我雖不知你寫信與我是有何用意, 不過我對你們這種冒用他人名氣做事的惡人,是比小偷還要看不起.」
「原來你已經知道我不是黑鷹了,嘿嘿這樣也好,我也省得再花功夫去假扮,今天找你來就是想要藉由你,來誘捕一位重要角色.」
「你說的應該是那位公主吧,帕里帕兄弟,我早都明白你們的計謀,只是故意將計就計上當,從你們的信中就知今日你們早就派人觀察我們,而你們的特徵又與先前民眾所言符合,我想十之八九你們的目的也應該是如此,現在我也來了,我倒要看看你們要如何利用我來抓住公主,先說好我這把蛇咬劍可不是好惹.」
那位神秘人見夏門大言不慚如此說著,很不高興大叫一聲…
「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
出乎意料地,原本以為那位神秘人會使出黑鷹慣用的長劍,其實不然,將門踢開,迎面揮擊地是一把6尺長的鐮刀,揮舞者是一位看來奇貌不揚的男子,滿臉上都是小男孩的雀斑,營養不良的瘦臉,有點扈斗,紅色長髮但將其束成朝天髮.
那位男子用力一揮,夏門是不慌不忙地退向後頭,他又大叫一聲,呈一個水平線的漂亮圓弧又砍下,但是夏門卻還是能在有限的空間中做出漂亮的回閃,還能分心說著…
「想來你該是人稱採花大盜的淫賊帕里斯吧,傳聞中會拿一把與人其高的鐮刀之人果然不假,怎麼你的另外兩位兄弟呢?」
帕里斯點頭承認,不過也未回答夏門的問題,只在臉上閃過惡魔般的微笑,夏門突覺有異,隨後自己身後一股強大風壓立即襲來.
「我在這」
一條重達數十斤的鐵鏈上面掛著鐵球由2尺外的距離彈出,揮舞者乃是一位光頭猛男,厚實的寬臉,結實黝黑的肌肉,該是三弟帕里奧;夏門這下閃得極險,只差半步的距離差點就粉身碎骨.
兩兄弟彼此都獰笑著,並不斷逼近夏門身旁,夏門也知對方不是等閒之人,手中那把蛇咬劍也已作攻擊準備,隨時突襲.
不過帕里斯2人顯然也知夏門的企圖,刻意將身體往後,由弟弟帕里奧由遠處展開伏擊,待夏門閃避之餘,帕里思再見機做第二波攻擊.
這種雙重攻擊對兩兄弟來說已是合作無間,從未有人能輕易避開.
幾招下去,逼得夏門只能以狼狽的閃避方式來避開,不得已他還曾利用屋中的柱子當護身用,可惜的是當那根柱子擋得住帕里奧致命一擊時,柱身早已承受不住重擊而倒塌,但帕里斯鐮刀隨即又揮來,夏門一不注意,臂彎當場見血.
「哈哈,我們兩兄弟的合作,至今仍無人可破,你縱有多大本事也無法破解.」
帕里奧加快鐵鏈旋轉的速度,使鐵球和鐵鍊都融在空中,不分彼此,而帕里斯則不停揮舞著鏈刀,只聽到空中嗡嗡的作響聲.
儘管兄弟倆慢慢逼近,夏門胳臂也見血,但他仍能保持沉著氣度,很自然地將劍抬高,筆直地指向天空,不像是要做攻擊的準備;與他們兄弟保持著奇妙的幾步之遙,眼睛張望著鐵鏈的長度,就像是在算計什麼一樣.
待帕里奧鐵鏈一揮,那把蛇咬劍很自然隨他而去,纏繞著不放,一時間蛇咬劍已緊扣住鐵球,令帕里奧抽不回來,帕里斯見機不對,手中鐮刀順勢揮下,夏門大喊著…
「纏」
這時,蛇咬劍那凹凸不平的劍身反而如同捉摸不定的蛇身,帕里帕不僅施不了力,連手中鐵鏈也順勢被牽引,可見夏門的臂力一般,另一頭的帕里斯在鐮刀揮下之際,夏門立即將劍由緊錮的鐵鍊中抽出,迅速用百變的腳步不斷閃開攻擊,口中唸著…
「繞」
等到帕里斯以及帕里奧都會同在同一側時,夏門蹲低身體,蛇咬劍一發即出,閃電般的軌跡,雷霆般的速度,他先是用劍彈開鏈刀,將帕里思的右手劃傷,然後迅速躍起,蛇咬劍結實地刺中帕里奧的肩胛,口中大喊著..
「破.」
纏繞破三字訣的進攻下,兩兄弟毫無招架之力,紛紛掛彩,手中的兇器也齊聲墜地,不過夏門倒也仁慈,似乎旨在活捉,尚未有殺死他們的打算.
帕里斯疼痛看著自己手上的傷口,血還是一直滴著,他見到心驚,虛弱地回道…
「你怎麼會有如此高絕的劍法呢?你不是一個演員嗎?怎…」
夏門很冷酷地看著蛇咬劍上沾染了鮮血,他絲毫不以為意,仍是冷冷地回答….
「過去…我因為某種傷害,導致我與最愛的母親分離,我一直引以為憾,所以我獨自選擇流浪,要找尋一位可以教導我劍法的名師.我不知你們是聽過蛇月流這樣的劍法,那是一種不被流傳的劍法,起因是劍身操縱不易,無法如同一般長劍,可做任意的攻擊;其攻擊方式也極為簡單,分為纏繞破三字真訣,纏意指利用劍身不斷纏繞對方猛攻,以捉摸不定的方式固守,達到消耗體力目的,繞則是用蛇月流特有的蛇身步法,不斷鑽向敵人攻擊的空隙,藉以化解敵人攻勢,破此字就簡單,就是用最快方式,接近對方先行破壞敵人重要部位,達到用最簡略的方法做到最完美的勝利,此三字說來簡單,但要悟得其中的道理,可說是難上加難.」
夏門又接著說…
「當年我為為了學得此劍,費盡多少苦心,當日收我為徒的老師也曾一度說要放棄我,最後我仍是憑著自己那顆強烈復仇的心,才終於學成,這些都是為了報復當年右手臂上刺有一隻黑鷹圖騰的男子,因為他讓我永遠失去母親.」
「你說手臂上刺有黑鷹的男子…」
帕里斯像是曉得什麼秘密,張大了嘴巴想要表達什麼…
夏門發現帕里斯的神色有異,可能知道什麼,立即起身要逼問.
不過,就在此時,原本破屋內還亮著屋子,忽然燭光一滅,又呈黑暗空間,不遠處扔來一枚炸彈,短短時間內,它不曾引爆,只在空中迷漫一種粉紅色的煙霧,香味宜人,但卻使人失去知覺,不消幾秒鐘,夏門就應聲倒地.
走近過來的,是詭計成功後就不斷發出狂笑的男人---帕里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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