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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類 >
< 第 4 集--未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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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子的老爸攤在地上,眼睛沒有闔上,瞪大的眼睛沒有焦距,判別不出是否仍有知覺,或許有,只是無法反應。
我將他拖到客廳,只因為廚房太過狹小,很難行動。 將他至於單人做的沙發上,在找不到繩索的情況下,我只好勉為其難的拿電線綑綁,電線很硬,很不好打結,不過不要緊,只要不要讓他亂跑就好了。 拿一支畫筆將頭髮盤起來,身為一位藝術家,應該簡潔俐落,對於藝術品,我也會盡心呵護。
我反覆思索應該如何下手,首先想到,一個想把女兒賣掉的男人,究竟會想要什麼?錢財?美色?撫摸著他的脖子,是溫熱的,是會跳動的,人心跳不就是為了活著,美色與錢財又算的了什麼呢? 視線移到他那雙令人做噁的手,渾厚的掌心,有著骯髒的污垢,指甲上面還殘留黑色的不明物,我決定要先除去他的指甲,這噁心的污穢,不能玷污我的作品。
我從工具箱中找到一把尖嘴鉗,順便從一旁拿出毛巾,將毛巾塞入他的嘴巴,綁緊,然後開始我的創作。
我看到他猙獰的表情,聽到他叫不出聲的悲鳴,就像是電影的配樂,讓人張開毛細孔,扯出完美的微笑,但是他看不見我的笑容,他已無暇發現我的笑容,因為,他的眼睛已被淚水給佔滿了。
「痛吧!你可知你女兒賺錢的辛苦?你怎麼會想要把她賣掉呢?」我把他的手指甲連同腳指甲一起拔光,鮮血像是關不緊的水龍頭,宣洩而出,撲鼻的血腥味,刺激我的感官。 做人,就該是先下手為強。 創作是一門吃力的課題,一開始,我也曾被芸子的老爸踢飛,只因為他痛到了,安眠藥果然沒有止痛的效果,於是,我給他打了肌肉鬆弛劑,低頭看看剛剛撞到牆角的手,已經有些泛紫,可以預測的,一定會瘀青。
整個客廳,充滿男人的喘氣聲,緩緩的站起身,看得見他的汗水如同雨滴般的凝聚,匯成小小的渠道,劃過眉角,落入衣衫,突發奇想,我決定脫掉他的襯衫,將頭埋入他的胸膛,我想,他應該聞到我的髮香,哈!就像那些肥皂劇一樣。
只見他沒有像肥皂劇般安穩的嗅著我的髮香,反而激烈的前後掙扎,他的生命,就樣是螻蟻一般可悲,或許不該說是生命可悲,而是他這個人可悲,可悲到被慾望衝昏頭,可悲到放棄正道。
我拿起放在旁邊的刀子,這是我特地去國外買的,尖銳畫在他囤積出來的肥肉,沒有如我預料噴出乳黃色的油脂,只是喚出更多的鮮血,從肚臍向上割開,他因為痛苦的掙扎,連帶沙發摔在地上,我決定將他轉正,我想看看,這男人的心是什麼做的?為什麼可以狠心到賣女求榮?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不再掙扎了,我猜測,他應該是昏了過去,甚至,死了。
扳開肋骨,這是非常使力的事情,於是,我直接將手伸入他的體內,胡亂抓了一把,握到了一顆軟軟的東西,上面牽了好幾條血管,有粗有細,再次使勁,這才將深紅色的心臟取出,上面殘留著淡淡的溫熱,想,就是這顆心臟的主人有如此的壞心,人的壞,究竟是心在壞還是腦在壞?
我又拿出弦形的鋸子,我決定要將他的腦袋切成兩半,我要取出他的腦,看看是不是和豬腦一樣,如同我先前描述,他那被慾望衝昏的腦袋,就跟豬腦沒兩樣。
恩。
或許有差。
不過,現在的他,和死豬一樣,沒有差。
這次,我不是要留住屬於我的東西,而是為了剷除,不該存在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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