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卡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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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5 集--未完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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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0/2003 1:34:55 PM
晶片珍珠
 

樣的老紳士

話說諾培和雷離開後不久,里蘭達就接到一通電話,這時他正在公司上班蘭也在學校教書,家裡只剩三個剛休假回來的傭人。里蘭達接到電話後並不緊張,只是有點不放心而已,不過他還是繼續辦公沒做其他的動作。
諾培和雷開著警車到里蘭達家時是上午8點多,雷走到門鈴旁輕按兩下,一會兒從對講機裡傳出一個老婦女的聲音。
「請問那位?」
「我是警察來找里蘭達先生的」
「先生他不在,去上班了。」
「什麼時候回來?」
「晚上8∼9點」
「那夫人在嗎?」
「夫人也去上班了。」
「什麼時候回來?」
「大概八點多」
「麻煩你幫忙轉告一下,請他們回來後別再出去,我們晚上還會再來一次的」
「好的」
「好謝謝你」
「不客氣」
交代完諾培和雷坐回車內,嘰嘰咕咕的講
「怎麼?你認為怎樣」雷問道
「總覺得我上次來好像他們家裡沒這人」
「會不會就是蘭夫人?」
「我想應該不是,聲音不像」
「那要再去問個清楚嗎?」
「我想進屋去瞧個清楚」
「那晚上早點來好了,我們七點就來,你覺得如何!?」
「也好,順便問剛才那個人是誰?」
說著發動車子回警局去了,另一邊狄姆、利迪唯正在研究兩起火災事件,他們剛聽完黑盒子的內容回來。
「這不是一起普通的意外」利迪唯嚴肅的說
「那些走私的槍支,要查出來並不難。只是現在有點難了,已經查出四支還有一支」
「四支3.8厘米的自動手槍查出來了,那支瞄準槍還不知道囉?」
「嗯!」
「可是我知道噎!」
「你知道?」狄姆露出不信的眼神
「對,沒錯!那是來福槍上面再裝個紅外線瞄準器,至於從那走私的地點我還要詳細調查後才知道」
「你怎會知道這些?」
「我剛打電話去問一位對槍支熟悉的朋友」
「哦!」
上午諾培和雷急著找拿回珍珠的方法,狄姆和利迪唯則到處調查兩起火災死者的身份。但事情並非他們想像中的容易,首先碰到困難的是諾培和雷,他們正在想辦法弄出一個誘餌好讓盜劫再來偷一次,不過要用什麼來又引他呢?這問題還真難解,盜劫這次似乎只看上那顆珍珠,對其他的然全沒興趣。再來由利迪唯負責的凱旋廣場公寓火災疑案進行的比較順利,都有新的情報不斷出爐﹔另外今天凌晨剛發生的墜機事件目前依然一點線索都沒有,但利迪唯對迪姆說的那些話好像就要實現了。
下午,利迪唯說有是要先請假回家就留下其他三人繼續調查,自己跳到車上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便服以最快的速度換好,駕著自己的轎車朝著和神秘人士約定的酒霸去,那是一家座落在塞納河左岸的高級酒館,利迪唯將車停在離酒館約50公尺處的停車格裡再步行到酒館裡。一進門他便向四處張望一下,一位穿著整齊的老紳士正坐在最角落的的一張桌前對著他咪咪的微笑,暗示他我就是你在找的人。等利迪唯作定位後,老人招手叫了位年輕的女服務生過來。
「小姐這位先生要點些東西?」
「你想喝些什麼?」年輕的女服務生親切熱誠的問
「給我來杯82年的紅酒」
「好的,請稍等」
等女服務生送上酒後兩人才開始熱切的談論
「你在電話中說你很糟,是怎麼啦?」
利迪唯,不,在這他叫杜白南,迫不及待的問
「我的愛車被弄壞了,現在要等幾個禮拜才能修好,偏偏這幾個禮拜都是最重要的時候」
「你的車?有誰敢弄你的車,那傢伙是不是不要命啦?」
老紳士賣著關子,先品嚐一口酒才又說
「你想還有誰?還不就是這次的對手」
「你是說那個組織!?」
「對!除了他們還會有誰,可惡這個仇我非報不可。對啦,你要的東西在這裡,這是最新的資料,你可以交給狄姆看看」
老紳士把後背壓的那包牛皮紙袋拿出來交給利迪唯,利迪唯接過後掏出稍微略過一眼,對老紳士笑笑
「謝謝你ㄚ∼對了關於凌晨的那起案子……」
「我正想跟你說!那幫人趁警察們回去的時候開始駕著直昇機來追,我拼了命的跑最後還是用計謀把他們騙成現在這樣的呢!他們活該,跟我作對就是這樣」
「可是你不是說過你不殺人的?」
他又悠悠哉哉的品嚐一口酒,才說道
「是沒錯ㄚ∼這次我也沒殺人ㄚ∼我只是用槍打尾端的螺旋槳,再打主螺旋槳將而已,我又沒直接殺了他們,而且你要搞清楚是他們先把我惹火的」
「你只是加速他們死亡而已,不過真要把你惹火也不容易,我猜是因為弄傷了你的車」利迪唯無奈的說
「答對了」
兩人休息一會兒,互相品嚐美酒的滋味,話匣子再開
「杜白南,你這次開誚了。把信解出來了!」
老紳士以一種耐人尋味的口氣對杜白南說
「喔∼我是看到落地窗外面的景象時才突然冒出來得念頭」
杜白南對老紳士的突來誇獎顯點有點驚訝
「還是很厲害了!」
「多謝誇獎!對了那接下你要怎麼辦?你的車不是壞了嗎?那你怎麼行動。」
「放心我的車又不是只有一輛,我還有四輛車可以用。只不過這輛是我最喜歡的一輛,因為經過特別的改造花了我不少心血」
「嗯!對了,關於你說的那眼線我已經找到了,下一步要怎麼做?」
「繼續監視他,等到時機成熟在一網打盡,記住要有耐心」
老紳士以警告的口氣對杜白南說
「那你的意思是……要一次把魚全都撈上來囉!」
老紳士沒做任何回答,只是微微的一笑置之,杜白南也以微笑面對。
兩人再度沉靜下來,杜白南品嚐好一會兒突然想到一件事,立刻插嘴
「對了!我想到一件奇怪的事」
「是什麼事?」老紳士以平靜的口穩問
「就是我在發現那個眼線時,總覺得還有一雙眼在注視他」
「哦?」老紳士有點驚訝,又沉默了一會兒
「沒關係,反正你專心盯著那眼線就好,其他的我來處理就好」
「是」
沉默片刻後,此刻一位穿著十分講究的中年紳士走了進來,他毫不猶豫地就坐到霸台前面的位子,點了杯杜松子獨自一人靜靜的品嚐,偶爾轉頭向四周看看,也不知道在看什麼不過他常轉頭看著和杜白南坐在一起的老紳士,老紳士也注意到了,但他有點厭惡他似的不想問個明白也沒有表現出來,只低聲的對杜白南說
「這傢伙從很早以前我就在注意他了,現在他來的正好。你先在這坐一下,我過去跟他說說幾句幾再回來」
杜白南眨眨眼表示知道,老紳士就左手拿著酒杯起身走向中年的紳士,中年紳士注意到他這個舉動而顯得有點不安,不過他還是坐在原位,剛好他旁邊有個座位老紳士就不客氣的坐下來。
「先生我看你好像對我滿有興趣的,從剛才就一直在注意我」
「哦∼!你的觀察力很不錯嗎!」
「是嗎?」
老紳士露出一臉一種更深一層涵義的表情,好像在說〝像你這樣看,在笨的人都會注意到的〞,中年紳士不理會繼續說
「那你過來就只為了這件事?」他用不屑的語氣說
「當然不只啦!我是為了另外一件事而來的」
中年紳士聽了這句話有點吃驚,但表面仍裝鎮定,從容不迫的回答
「哦∼那是為什麼事呢?」
老紳士神秘的笑笑,把嘴靠到他耳邊說
「你還想裝到什麼時候,你的變裝早已被我看穿了」
中年紳士這聽了臉色立刻沉了下來,老紳士仍不放過的追問
「我說對了嗎?」他笑笑的說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中年紳士有點不悅的問道
老紳士故做神秘態,又笑嘻嘻的在他耳邊說
「你一進來的時候」
「你還滿厲害的嗎!」他佩服的說
「這不是厲不厲害的問題,而是這是我家的特點」
中年紳士聽到這句話後,臉色馬上變的慘白,老紳士還沒注意到。他們又寒喧幾句,老紳士走回原來的座位坐下,杜白南看他回來好奇的問
「你跟他說了些什麼?」
「沒什麼,只是聊聊天」老紳士又開始神秘的笑笑
現在只要中年紳士轉頭過來,他都對他笑笑也不知道要傳達些什麼,但中年紳士的臉早已變的像白臘一樣白
「我該走了,還有一堆事要等我回去做呢!」杜白突然說道
「辛苦你了,有事再打電話給我」老紳士叮嚀著
他看著杜白南出去後,回頭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付完帳,離開酒館。離開時還不忘在中年紳士的肩膀拍一下,才笑容滿面的離開,這令中年紳士感到很不是滋味。

憤怒的話語

傍晚,諾培和雷再7點多時來道里蘭達家大門口,按按門鈴。應門的是另一位可愛的小姐的聲音。
「請問那位?」
「我們是早上的警察,來找里蘭達的」
「先生還沒回來,不過他叫你們先進來等他,請你們等一下,我馬上幫你們開門」
說著,碰!的一生門內的自動鎖瞬間跳開,諾培和雷先後進入,大宅的大門也開了,出來的是一位年輕可愛的小姐,她穿著一身潔白的衣服樣子像家僕。
「歡迎兩位警官來,請到裡面等一下,先生今天會晚一點回來」
「沒……沒關係」
雷看的癡迷,連說話都變的結結巴巴的。諾培看他這樣怕忘記來這的目的,趕緊用手肘撞雷。
「ㄡ……ㄡ……ㄡ……」雷好不容易才回過神
「請在這坐,我去幫你們用些喝的。熱咖啡好嗎?」她很親切的說
「好哇!就麻煩你了!」
她走後,諾培稍稍責備了雷
「都幾歲了,還喜歡看小姐,真不像話」
「哼!要你管」雷很不服輸的說
這時她從廚房走出來,手中端個盤子上面擺著兩杯熱咖啡,遞過來給兩人。
「請慢用」她恭敬的說
「謝謝!」
兩人端起咖啡,聞到那濃濃的咖啡香便知道這是用十分高級的咖啡豆磨成咖啡粉再沖泡而成的,加上牛奶的純純的香味使他們頓時間感到無比的幸福。平常在辦公室只能喝廉價的咖啡,味道又不好聞。不過喝歸喝,正事一就要辦,諾培搶先問道
「小姐你是他們的女兒嗎?」
「嗄?先生你說錯了,我是他們僱來打工的傭人」
「哦∼你什麼時候開始在這打工的?」
「三個月前」
「奇怪那為什麼我上次來沒見到你呢?」
「上次,你是說上禮拜嗎?」
「對」
「喔!上禮拜我們都休假回家去……」
「聽你這麼說這裡不只你一個傭人囉?」
「嗯!夫人共僱了三個學生在她家打工,我是其中一個另外兩位都是我的同學,另外還有一位本來就在她家工作的婦人」
「蘭太太是怎麼認識你們的?」
「我們三個是她教的學生,她聽說我們想找工作便把我們僱來她家,平常我們只要做做家事維持整潔這樣就可以了,而且還可以住在這裡不用擔心房租和吃的,待遇也很好就算休假薪水還是照領」
「嗯!看來蘭太太對你們還滿好的,既然這個家這麼大想找工作的大學生又這麼多,為何她不多僱一些人呢?」
「這是理所當然的ㄚ∼老師的家沒辦法容納這麼多人,而且僱太多起不是沒錢可賺了。」
「說的也是」諾培一笑置之
雷啜了一口咖啡繼續問
「那你知道蘭太太怎麼認識那位婦人的嗎?」
「不知道」
「那她人現在在哪呢?」
「她在房間休息吧!我只知道她是老師的專屬按摩師」
女學生看他們沒什麼要說的就回蘭暫時給她們住的房間去,留下兩位警官在客廳裡喝咖啡,偶爾下來看看幫忙盛新的咖啡。諾培和雷利用傭人在房間的這段時間,到處查看宅底的每個角落想找出一些線索。
「怎樣有沒有什麼新發現?」雷用有點顫抖的聲音問
「沒有,但我總覺得有一個地方很可疑」
「哪裡?」
「我總覺得這裡和上次我來的時候有些許的不同,你看就是那個櫃子,上次我來的時候明明是擺在這個角落的,現在卻跑到窗戶旁去了」
「也許是他們常常更動家具的位置吧!這並不奇怪ㄚ∼」雷無所謂的說
「不對我總覺得一定有悉翹,好像是某種開始的徵兆」
「或許真如你所說的那樣和這些是有關聯,但是什麼關聯呢?」
「不知道,不過你看這裡」
諾培趴在地上用手指著一條極細的縫
「這是……」
「你再看那裡!」諾培把頭抬起面向那個移動過的櫃子
「有隱藏式的機關,可是他們要這個幹什麼呢?難道他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想隱瞞,或著……」
「有不應該做的事情需要用到密室來做才可……」
「像非法交易,或是裡面藏著他們過去的紀錄」
「都有可能,可是這樣怎麼開?」
雷聳聳肩,遙遙頭。這時從門口傳來開門及關門聲,諾培和雷警覺性的發現這聲音,趕緊做回位子上等里蘭達來。樓上打工的學生並沒有下樓,而是那位老婦人獨自下樓聽候命令,進門的是里蘭達,老婦人奇怪的問道。
「夫人今天怎麼比你晚回來?」
「大概學校有是吧!有沒有什麼人找我?」
「我聽那為打工學生的說有兩位警察在客廳等你。」
「你去跟他們說我馬上過去,要他們再等一下」
「好」
里蘭達交代完上樓回房,老婦人到客廳向兩人報備,雷第一眼看到它就覺得她是個老實人的樣,便問
「請問你上禮拜在這裡嗎?」
「上禮拜夫人讓我放一週的假,我不在這」
「那你平常都住這裡嗎?」
「除非放假否則都住這裡」
「你可以走了」
老婦人並不知道他們問這要做什麼,沒說什麼就回房間休息
「讓兩位久等了真不好意思」里蘭達不太高興的說
「里蘭達先生今天來是要跟你說一件重大事,就是……」
「如果是關於珍珠的事就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了。真不知道你們這些警察到底在幹什麼,這麼多人卻抓不到一個人,沒用的一群飯桶」
里蘭達相當氣憤的說,他那肥胖的肌肉因為生氣而顫抖,八字鬍更顯得向上翹了許多,他當場就大罵兩人一頓。
「先生你不能這麼說,我們是有準備的,只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諾培想辦法讓他得情緒安定下來,但他顯然不吃這套
「什麼跟什麼,我看你們這些警察只會敷衍了事,一事無成的沒用傢伙」
里蘭達用極端的字眼咒罵著
「先生請你別太過分,我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雷很不客氣的插上一句
「去你媽的!你們這群渾蛋只知道敷衍,從來不會真正的去調查,我打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太信任你們,這是我的失誤。但相對的你們也有失誤,卻比我還來的嚴重,從明天算起給你們一個禮拜的時間如果沒找出我的珍珠的話,告訴你準會讓你們吃不消的」
「先生你這不是在為難我們嗎?」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是ㄚ!」
諾培和雷雙雙反駁道
「我不管!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總而言之要在一個禮拜之內將珍珠找出來,不然有你們的瞧!」
里蘭達怒髮衝冠的對兩位警官說道
「里蘭達先生我們的能力是有限的,我們一定會幫你找回珍珠,但請你別限時間好嗎?」
雷請求里蘭達的諒解,但里蘭達斬釘截鐵的說
「免談,一個禮拜就是一個禮拜,我不會做任何改變的。」
「先生你根本就是在捉弄我們嘛!一個禮拜怎麼可能捉到盜劫再拿回你的珍珠呢?請你體諒我們一下!」
「不成,那顆珍珠是我的第二生命,如果在一個禮拜之內沒找回來,我準會讓你們吃上官司的。請-你-們-別-忘-了-我-和-你-們-的-不-同-!」
最後一句話里蘭達故意拉長音加以強調,諾培見他這樣的鐵石心腸也無可奈何,他知道再爭下去倒楣的只是他們自己而已
「好的!我懂你的意思了,里蘭達先生,我們會在一個禮拜之內找回你的珍珠的,請你放心!」
「這樣才對嘛!你總算知道我們之間的不同了!」
里蘭達用高傲的口氣說,一旁的雷聽諾培這樣一講以為他瘋了趕緊阻止
「諾培你瘋了嗎?別讓我們變得太好欺負」雷小聲的說
諾培眨眨眼像是在說:「待會兒再告訴你」
「既然這樣你們就快動身吧!我還有其他事情不送了。」
他還是用不屑的口氣說
諾培拉著雷的手盡速離開,一上車雷生氣的問
「你幹麻這麼忍氣吞聲,我們要讓他知道我們也不是好惹的」
「笨蛋哦!你自己不會想想ㄚ∼他可是有錢有勢的大富豪,我們只是靠公家機關給的薪水過日的無名小足而已,如果真和他槓上我們絕對沒有勝算」
「難道就因為這樣你就讓他為所欲為嗎?」
「不是,我想去找一個人他也許會有辦法」
「誰?」
「諾斐亞」
「他是誰?」
「說來話長」
諾培便把之前發生過的是全部說出來給雷聽,雷也認為這是現在唯一的辦法了
「那好吧!我們就把他請出來吧!」
「我知道要請他出來,可是我還不知道怎麼請ㄚ∼」
「你沒有他的住址嗎?」
「沒有,上次我要找他來記錄時,他人就跑的不見蹤影了」
「看來他並不是什麼小角色,要小心點」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暗鬥

正當諾培和雷急著尋找諾斐亞的時候,諾斐亞就坐在家裡眼睛不斷盯著電腦螢幕看,他好像在看一張地圖,上面標示了不少記號。這時他不斷的上下左右的移動螢幕上的地圖,像在尋找什麼似的。
突然一個紅點在螢幕上不斷閃爍著,他的臉上立刻露出驚訝的表情,那像是看到難以想像的事物才會露出得神情。他訝異的從椅子上跳起,焦急的自言自語。
「怎麼可能,他居然沒拿走。難道我的把戲被他識破了嗎?還是說東西還留在原處,他要等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再取回,或者還有其他原因呢?」
諾斐亞坐回椅子上靜靜的對空冥想著,忽然間他的腦筋閃過一個念頭,他離開電腦前走進臥室,好一會兒才從裡面出來背上揹了一個黑色揹袋手上提了一個黑色手提箱,接著關閉電腦取出一片光碟裝入提箱後離開。
這是新月的日子,天空黯淡無色連一顆星星也沒有,一輛黑色轎車快速的行使在道路上,一直到達一條小巷子才停下,那裡距離博物館只有十幾公尺的距離,車上只有一個人像是來赴約的,全身上下都是黑色裝扮臉上蒙著一塊黑布,只露出兩支眼睛,手上也帶著黑色尼龍手套腳上穿著黑色布鞋,走起路來無聲無息的像隻貓,神秘的黑衣人向四周看看確定沒人後迅速朝博物館的方向跑去,靈巧的翻過圍牆輕輕的爬上一棵樹消失蹤影。
另外,剛才停車的小巷子裡又來了一輛黑色轎車不過這輛有銀色花紋,上面也只坐一個人,那人將停下後並沒有馬上下車還再車內待了十幾分鐘後才下來,全身也都是黑色裝扮臉上也蒙著布,同樣的向四周瞧瞧趁沒人注意時跑向博物館,敏捷的跳過高高的圍牆巧妙地躲過戶外的所有監視器具,安全的進入博物館內。他的動作也像先前的黑衣人一樣無聲無息跟貓沒有兩樣。
這兩位神秘人士進入時,監控室都沒有發現依然悠悠哉哉的喝茶。過不久所有監控室的人包括守門的警衛全部睡著了,四周瀰漫著一股奇特的氣味,向香精那種氣味。原來是第二位黑衣人從通風管放出安眠藥讓大夥睡著了,但他並沒有注意到監控電視螢幕上的變化,早就都被人動過手腳停隔了,這是第一位黑衣人搞的鬼。兩人互不干涉的進行,卻沒想到目標都相同。
第一位黑衣人巧巧的躲過其餘的紅外線監視器,來到受到嚴密保護的五間展覽室,他的目標是第三間展覽室但要到第三間展覽室是必要經過第一、二間展覽室,於是他也進入通風館內靜靜的爬向三號展覽室。第二位黑衣人從頭到尾都爬通風管,他得動作快速並不因為通風管狹窄而被限制,而且他對這的構造似乎很熟不用地圖就找的到路,過了十幾分鐘後他也來到第一間展覽室的上方,他萬萬沒想到以有人比他超前了。
這時第一位黑衣人以順利進入三號展覽室內,守衛的警員全部睡的死死的沒人感覺有人侵入,這時第二位黑衣人也到了門外,他從通風管跳下這裡是二號和三號之間的休息區(利迪唯當初休息的地方),才剛要進門裡面就走出了一個人,兩人先是楞了一下接著正要離開的第一位黑衣人用力推開第二位黑衣人,向前奔去,第二位黑衣人也不甘示弱的追上前,黑暗的走道中只見兩條人影時而現時而隱的狂奔著,他們都不出半點聲音聲怕吵醒守衛的人,一號和二號展覽室的守衛早就被弄睡了,兩人更毫無顧忌的奔跑著。
忽然一個轉彎,第二位黑衣人跟丟了,正當他感到奇怪時身體忽然向下蹲,一樣尖銳的利器從身後射出,第一位黑衣人就站在身後。
「嚘!你還滿厲害的嗎!第一次有人能躲過像這樣的攻擊呢!」
第一位黑衣人欣賞的說
「哼!也第一次有人在這種時候能快速的躲道天花板去,你也不賴!」
第二位黑衣人稱讚道
「你來這幹麻?」隨即又問道
「這應該是由我來問才對!」第一位黑衣人回答
「看來我們非常的合不來」第二位黑衣人嘲諷道
「我看是這樣」
話一說完,兩人就同時撲向對方使出各自的看家本領打在一起。
※以下第一位黑衣人用〝一黑〞表示,第二位黑衣人用〝二黑〞表示
一黑用腳將對方踹倒在地上準備扯下蒙臉黑布,誰知二黑用臥室柔道將一黑重重的摔了過去,趁機要拉開一黑的蒙臉布,一黑當然也不甘示弱的舊計重施給了他一記臥室柔道,隨即站起身和對方保持距離。
二黑見對方不是省油的燈就變化招式向對方攻擊,一黑則是見招拆招。這樣來來往往好幾回都不見結果,兩人都平分秋色。
「你……不簡單!」一黑邊喘氣邊說
「你……也一樣!」二黑也回他一句,同樣的不斷喘氣
休息片刻後,兩人繼續打,從開始到現在已過了三十幾分鐘了。又打了十幾分鐘後,一黑漸漸露出敗像,二黑則是繼續猛烈攻擊,最後一黑抓住機會跳開坐倒在地上,二黑也累的倒在地上氣喘如牛。
「第一次……遇到有人……能把我打敗」一黑服輸的說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有人能……跟我打這麼久」二黑佩服的說
兩人喘息著,誇讚對方。
「我想我們……下次再來……一較高下吧!」一黑說道
「也好……時間也……不早了。得趕快離開。」二黑應和道
兩人起身握個手後,各自離開。二黑直接回到他停車的地方,而一黑回到監控室將監控電視的螢幕調回原樣才離開。
正當二黑方動車子要離開時,一黑從他旁邊閃過進入前面的車子。
「原來那是他的車子,看來我們以後真的會常常見面」二黑心想
他對前方要到車的車子閃了兩下大燈便先行離開,一黑坐在車內也知道對方是誰,興奮的想
「或許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沒那麼簡單」
而此刻兩人的心理都想著一個同樣的問題
「我好像見過他,卻一直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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