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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6 集--未完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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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2001
冰女奇緣
附註:第二章.小郡主蘇醒
 

第二章.小郡主蘇醒
第一節.冰窖仙女

春夏秋冬四季交替,一轉眼,十年又過去了。在承恩王府后院,一個身著藍色布衣的翩翩少年正准備偷偷溜出后門,一個熟悉的聲音就從他身后傳來:“智儿!你要去哪里?又去回生堂?”

這個少年正是承恩王府的小王爺朱智,當他看清身后之人,才頑皮地吐吐舌頭,笑嘻嘻道:“娘!您知道的,今天是我去回生堂的日子,請您高抬貴眼,放我一馬。”

“噗哧!”段素娥真服了自己的儿子,“哎!算了,去吧!早去早回。”

“謝謝娘!”朱智赶快跑出門。

“唉!十年了!時間過得真快。”段素娥望著儿子遠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朱智來到回生堂門口,就看見許多人在排隊看病,張大夫正在里面看病,當他看到朱智來了,就高興地喊道:“小智,快來!我都快忙不過來了!你快來幫忙!”

“好的!師傅!”朱智應了一聲就忙了起來,一直到送走最后一個病人,天已黃昏了,他才伸伸懶腰,打了個哈欠,一扭頭,正看見師傅面帶微笑地看著自己,就報怨道:“師傅!您今天又開義診了,可把我累死了!”

張大夫笑著說:“這几日地方連降大雨,不少人都得了病,我身為大夫,就應該濟世救人,再說,也正好考驗一下你十年來學的醫術。”

“結果如何?”朱智問道。

“還可以!”張大夫又道,“但不可以驕傲呀!且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知道了,師傅。”朱智答到,又轉頭望望門外,一看太陽已快下山,就跑到賣藥的劉叔身邊。

劉叔一看到朱智跑來,就笑著說道:“怎么?小智!又來取藥!我早就准備好了,給你。”說罷,就從柜下取出兩大包藥遞給朱智。”

“謝謝你!劉叔!再見了!師傅,劉叔!”朱智笑著說完,就跑出回生堂。

張大夫笑著對劉叔說:“瞧!剛才小智還喊累,現在卻如此有精神!”

“是呀……



神仙崖下云霧繚繞,火紅的晚霞照得神仙崖一片通紅。而在崖邊有一間小小的茅屋,只听“嘎吱”一聲,茅屋門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姑娘,樣貌清秀,身著藍衣,她正准備把院中晾好的衣服收起來,但眼卻不時地向通往山下的山路張望。過了一會儿,只見一身藍色布衣的少年手提兩大包東西從山下跑來,她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跑出院子,迎了上去,高興地喊到:“智大哥!你來了!今天怎么這么晚?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來人正是朱智,他擦擦頭上的汗,抱歉道:“心顏!對不起!今天堂里忙著義診,故來晚了,對了!這是給曾大娘的藥。”說完剛想把藥遞給她,卻看到院中的衣服,又說道:“你在收衣服嗎?我來幫你!”“不用了,智大哥!今天你義診,肯定很累了,快進屋休息一下,我一會儿就收完衣服,你先幫我把藥拿進屋,好嗎?謝謝!對了!桌上有我已泡好了茶,你先浸浸噪子!”

“好吧!”朱智只好先進屋,看見桌上果然放著一壺熱茶,就倒了一杯飲下,倒第二杯時,心顏已抱著木盆走進屋來放好,才笑著對朱智說:“智大哥!你先等一下,我娘正在休息,我去叫她!”說罷就跑進內室,不到一刻,她就推出一坐輪椅的樣子慈祥的中年婦人。只見她微笑地對朱智道:“智兄弟,真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沒有關系,曾大娘,也是因為我來晚的關系。”朱智連忙說,又關切地問“對了!您最近感覺怎么樣?”

“我已經感到好多了,多虧你的細心治療。”曾大娘感激道。

“沒什么!這是我們行醫者應該做的,對了!我來幫您把把脈。”說著就把開脈,然后說道,“嗯!不錯!您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還需調養几日。”

曾心顏接口道:“智大哥!我娘的……”

朱智阻止她說道:“心顏!你看天色已晚,你送送我行嗎?”

心顏笑道:“當然可以!”又轉頭對娘說道,“娘!我先送您回里面去。”

“嗯!再見!智兄弟。”曾大娘笑著應道。

等心顏從內室出來時,手中拿著兩個饅頭,遞給朱智,笑道:“我猜你一定沒吃晚飯,這兩個饅頭給你。

“謝謝你!”朱智笑著說。

“不!應該是我謝謝你,要不是你救了我娘,又送這間茅屋給我們住,我娘早在二個月前就……我是真感激你!”曾心顏心生感激地說。

“哎!但你娘的腿,我卻治不好,連我師傅也是無能為力。”朱智搖頭嘆道,又遞上藥,說道,“這逞一些活血化淤的藥,希望對你娘有些幫助。”

“謝謝!我知你已盡力。對了!”心顏突然想到一事,看看內室,又小聲地問朱智,“智大哥!你知道“殘絲”嗎?”

朱智疑問道:“殘絲嗎?江湖上傳說殘絲可以治腿,但那不是傳說嗎?誰也沒見過,不能當真。”

心顏低頭道:“是嗎?算了!我送你出去!”

兩人走出茅屋,朱智望著火紅落日下的曾心顏,不禁笑著說了一句:“心顏,你好美!”話一出口才知失言。曾心顏听了,臉一紅,低下頭,不著邊地問了一句:“智大哥!你為什么學醫呀?”一抬頭卻發現朱智一臉愁容,故很奇怪。”過了一會儿,朱智才悲傷道:“我學醫,是為了一人,她是我曾保証要好好保護的人,她卻得了重病!為了醫好她,我才開始學醫!”說罷,不由地想起往事。

曾心顏看著朱智呆呆地望著神仙崖,心中不知是怎么了,總覺得不舒服,脫口問道:“那她是女的?”一開口連忙自責起來,心道:我管她是男是女。一回頭卻發現智大哥仍在呆想,這才放心,心一轉又有點生气,大叫道:“智大哥!智大哥!”

朱智這才回過神,問道:“嗯?心顏,你剛才說什么?”

“沒什么!再見!”曾心顏气道,轉身跑進屋。

“嗯?怎么了?”朱智搖搖頭,嘆個口气,一步步走下山。



天色越來越暗,紅日落下后,一輪圓圓的月亮升上了天空,星星也在它周圍忽隱忽現,大街上安靜极了。忽然,一個黑影躥進承恩王府,躲過了几個守衛,四處行走,像是尋找著什么。行至一房間,門卻突然從里打開,夜行人一惊,連忙躲到附近的樹叢后一望,更是大惊,差點大叫出聲,智大哥!?他怎么會在這儿?夜行人正是神仙崖上的曾心顏,她夜探王府,卻看見從一房中走出一人,赫然是早些時候送藥的智大哥,不同的是此時智大哥頭戴金冠,一身華服,一臉嚴肅,怎么也沒有那回生堂的智大哥的活潑樣子。令她不由大吃一惊,只好心帶疑問地偷偷跟在其后。此時,朱智一點也沒注意身后有人,穿過几個庭院,走進一個房間,曾心顏用手指在窗戶上戳了一個眼,向里望去,只見里面像是一個女子的閨房,一個風箏挂在牆上,下面是一張桌子,上面放著几盆郁金香和一盞小燈,桌子旁邊是一個大床,床架上懸挂著一個小小的風鈴,但床上卻空無一人,只有一個用布做的小娃娃躺在床上,曾心顏正自納悶,卻見朱智走到床旁的一個紫紅衣柜前,從里面取出一件厚厚的披風披在身上。曾心顏更是奇怪,心想:智大哥怎么了?現在正值夏天,悶熱之极,他怎么還披那么厚的披風,真奇怪!朱智又走到床邊,用手拉了一下風鈴的拉環,只听“轟”的一聲輕響,衣柜突然向左移動,露出一個深深的通道,他走了進去,衣柜又回到原處。曾心顏心想:原來這有個机關。她又等了好一會儿,但仍不見動靜,實在忍不住了,就推開門走了進去,也打開机關,走進衣柜后通道,看著深不見底的通道,并且深處一股寒气襲來令她不禁打了個寒戰,但衣柜已經回到原處,她又不知如何從里打開机關,只好往前走了,幸好通道兩旁都插有火把,不知走了多久,但越往前走越感寒冷,終于快看到盡頭,卻是一片冰的世界。天哪?難怪智大哥要穿厚披風。原來,這個通道的盡頭竟是一個大冰窖,難怪那么冷!繞過几塊冰,她看見了智大哥,連忙躲在一塊冰后,向前偷望去,只見智大哥正坐在一個冰床旁看書,而冰床上躺著一個全身白衣的少女,大約十六、七歲,皮膚白洁細膩,五官端正,雙目雖緊閉,但仍掩不住她嬌艷的容貌,在冰的世界的映照下,就像不食煙火的仙女一樣,真不相信世上竟有如此美貌之人,曾心顏不禁看呆了,但又一想:智大哥也這么想吧!突然她看到那少女腰上挂著一塊“媛”字玉佩,不禁心里一酸想到:它和智大哥的“智”字玉佩應該是一對吧!“啊嚏!”冰窖里實在太冷了,她忍不住打了個大噴涕。

  “誰?”朱智听到,抬頭問道。

曾心顏知道已經暴露,只好從冰后走出。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在這里?”朱智忙擋在冰床前。曾心顏看見他這樣,真是又難過又可笑, 難過的是他根本就不會武功竟舍命保護著那少女,想笑的是以前他也曾擋在自己面前說要保護自己,卻被人打倒在地的情景,最后,還是自己救了他,但也佩服他的勇气,才喜歡上他,唉!“是我!智大哥。”她摘下臉上黑布,一口气問出了心里的疑問,“你怎么會在這承恩王府里,還知道這密道,并且這少女是誰?”

  朱智認出心顏,嚇了一跳:“心顏?是你?你怎么會在這儿?”

  “我是跟在你后面進來了,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朱智搔搔頭道:“被你發現了,其實這是我家。”

  “什么?住在這冰窖里?”

  “不是!是承恩王府里,我姓朱名智,王爺朱承恩是我爹,因他不喜歡我學醫,我只好偷偷去回生堂學醫,我讓師傅叫我小智。”朱智解釋道。

  “什么?你……你是承恩王府的小王爺?”曾心顏惊訝道。

  “嗯!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叫我智大哥。對了,你怎么會在承恩王府?”

  “我……”曾心顏沒想到智大哥竟是承恩王府的小王爺,自覺佩不上他,不禁黯然,但一想說不定這件事可以找他幫忙,就開口問道:“智大哥!你能幫我個忙嗎?”

  朱智拍胸道:“只要能力所及,我一定幫你。”

  “那你能給我“殘絲”嗎?”曾心顏認真地說。

  朱智听后很是奇怪,問道:“殘絲?就是你跟我說的殘絲,不是傳說嗎?我怎么會有?你听誰說的?”

  “是一個人說的。”曾心顏低頭想了想,才開口道,“你知道我娘是怎么受傷的嗎?”

  “從傷口看,像是被人挑斷腳筋。世上竟有如此惡毒之人。”朱智不平道。

  “沒錯,大約兩個月前,我和我娘路過一片森林時,一蒙面人突然偷襲我們,打傷我和娘,又挑斷我娘的腿筋,臨走時,告訴我只有承恩王府中的殘絲能救我娘,我很是奇怪,但依然帶昏迷的娘來到杭州,可是娘的傷勢突然惡化,幸虧遇到當時正在采藥的你,娘才得救,我一直想來承恩王府找殘絲,但娘醒來卻极力阻止,而且我也擔心娘的傷,直到現在娘的傷好多了,我這才偷偷潛進王府找殘絲,卻意外地看見你,才跟你來到這儿,啊嚏!”曾心顏說完又打了個噴涕。

  朱智這才發現曾心顏的衣服很薄,連忙自責起來,脫下自己的披風給她披上,曾心顏望著他單薄的衣服,有些感動道:“謝謝你!但是你呢?”

  “我沒事,反正在這也呆慣了。”朱智又真誠地說,“ 不過我确實沒听說我們玉府內有什么殘絲,如果有,我早就給你救治曾大娘了。”

  曾心顏看他說的誠懇,相信他的話,但頗感失望,一轉頭,正好看見那位冰床上的少女,故又問道:“對了?她是……”

  朱智面露憂色,緩緩道:“她就是我先前和你說的那個我保証保護的人,現在卻……”

  “是你的妻子嗎?她好美。”曾心顏反正也放棄了,由衷地說道。卻見朱智連連擺手,著急道:“ 不!不是,我至今尚無娶妻,她是我親妹妹媛儿,她五歲時被坏人抓走,三年后,我爹找到她,卻發現她身中一种奇毒,渾身發熱,無藥可救,我師傅說把她放在冰窖里,以冷制熱,方能保命,但她卻一直沒有醒來,至今已有十年了,我很傷心,因為當年是我把她弄丟的,所以我才拜回生堂的張大夫為師,鑽研醫學,希望能救治媛儿,還每天晚上來此看醫書和陪會儿媛儿。唉!都是我的錯!”他說著不禁自責起來。

曾心顏听到這名女子不是智大哥的妻子時感到很高興,但后來听到他的話,又不禁同情起媛儿,低頭看看原來冰床兩側放滿了醫書,安慰他道:“智大哥,不要難過了,你的一片心意,媛儿會明白的,我想她也不希望你自責吧。”

朱智感激地握住她的手,說道:“謝謝你!心顏!”

  曾心顏臉一紅,低下頭卻突然大叫起來:“智大哥!你看!她……她的手指好像在動。”

朱智沿著心顏手指的方向望去,也“啊”了一聲,只見躺在冰床上的媛儿的手指突然動了几下,他連忙坐在冰床旁為媛儿把脈,又施針,一本正經,忙得滿頭大汗,曾心顏也在旁緊張地望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終于,媛儿慢慢地睜開了雙眼,望著朱智及曾心顏,沙啞地說了一句:“你……咳!你們是誰?”朱智高興地跳了起來,叫道:“太好了!媛儿,你終于醒了,我是你智哥哥,你一睡就睡了十年,可能認不出我了,這位是曾心顏曾姑娘—我的朋友,心顏,你能幫我照顧一下媛儿嗎?我這去找爹娘來,他們听了肯定高興极了!”說罷就跑出冰窖。

沒過一會儿,朱智就帶著朱承恩和段素娥來到冰窖,曾心顏已扶著媛儿坐起來,靠在一塊冰上。“太好了!媛儿,你終于醒了!”朱承恩激動道。段素娥則是扑到女儿身邊,抱住她不住地道:“媛儿!媛儿!太好了!我的媛儿……”但只見媛儿面露迷茫之色,疑問道:“你們是誰?我這是在哪里?”段素娥傷心道:“我們是你的爹娘呀!怎么你昏睡十年就不認識我們了啊?”朱承恩望向朱智,朱智解釋道:“可能是媛儿所中之毒的奇特,再加上當年中的一掌,及十年的昏迷,引起暫時失去記憶的后遺症,調養時日,慢慢會好的。”

  “沒關系!只要媛儿人沒事就好了!”朱承恩嘆气道。“可是……”朱智略微遲疑道,“可是我為媛儿檢查過,她体內的毒還沒有解,這十年來只是用冰的寒冷抑制住了熱毒,但一走出這冰窖,她的熱毒可能還會不時發作。”“那只有讓她繼續呆在此處了。”朱承恩無可奈何地說,扶起段素娥,安慰了媛儿几句,讓她先躺下休息會儿,一轉頭才發現站在一旁的曾心顏,問道:“你是……?”

  朱智連忙上前介紹:“爹!這位是曾心顏姑娘,是我朋友。心顏,這兩位是我爹娘。”曾心顏看著智大哥的雙親的樣子都很和善,有禮貌地說了一句:“王爺,王妃好!”“什么王爺王妃,你既是我們智儿的朋友,就叫我們伯父伯母好了。”段素娥笑著說道。曾心顏答道:“是!伯父伯母。”朱承恩滿意地看著朱智笑道:“智儿,眼光倒不錯。”曾心顏臉一下子紅了,朱智連忙解圍道:“爹!對了!心顏想問我殘絲的殘絲的下落,您知道咱家有嗎?”

“殘絲?!”朱承恩及段素娥都是臉色一變,朱承恩道了一句:“跟我來。”說罷,四人走出冰窖。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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