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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情 >
< 第 7 集--未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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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註:被毀棄了的白面木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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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聽到你的呼吸聲,甚至聞到你的體味, 卻永遠擁抱不到你那溫柔的身軀。 要學習放手,學懂生活裡的現實與悲涼, 這是不可能的事實卻要我開始接受忘記。 除非我也離開,不然如何和你靠肩相訴。 選至白童玲的博客〈〈被毀棄了的白面木偶〉〉
經過聖誕聯歡晚會後,韓仲新同學漸漸地融入了我和小敏的無色校園生活裡。 是彼此的孤獨眼神讓我們聯繫在一起還是我們要執著於平凡的白紙上添些顏料? 不管怎樣,我們彼此多了個朋友,少了個敵人。 韓仲新縱使不是非常英俊,也算是中規中矩,加上語言,手藝和成績都非常突出,所以也得到不少女生垂青。 但令我們欣賞的卻是他那沉默寡言和不同流合污的性格。 其實我們之間也絕少說話,卻不知為何漸漸走在一起。 如午飯時,我們會不約而同於同一餐廳裡碰面,然後坐在一起吃飯。 每當我們三個坐在一起的時候,我便覺得自己有點渺小。 吃過飯後,我們把韓仲新迎入了我們的祕密公園。 這地方很令人舒暢,你們常常來的嗎?於大家都不知道說甚麼為開場白的時候韓仲新伸了個腰說。 嗯,我們稱它為我們的祕密公園。小敏回答。 仲新同學,你為何會喜歡和我們一起?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但心底下的勇氣逼使我發問,我要肯定他的出發點,不是拿我們來發玩笑。 雖然我的語氣只加小許認真,小敏聽我這樣一問依然有點嚇著了。 因為你們讓我看到何謂友誼。韓仲新看了我們一眼後微笑地回答。 說真的,我和其他同學也格格不入啊,卻有時很贊同你們的做法。韓仲新躺在木橋上望著天空說。 原來我們也是被遺忘的一群,如美術房那個被毀棄了的白面木偶。小敏邊沙啞地說邊盪起鞦韆來。 鞦韆載著小敏一下跟一下飛得很高,好像很想展開雙翅隨風翱翔。 小敏和韓仲新都嚮往那自由自在,無拘無速的世界吧。 喜歡大自然的人決不會加害於人。這是曾經永樂告訴我的,現在已成了我心底下的座右銘。 我們在祕密公園過了一段輕鬆的飯後閑談,小敏和韓仲新無所不談,天時,地理,國際時勢等等。 我卻加不了口,因為我真的不懂,但聽他們談天可學了不少知識。 離開前,我向韓仲新道了個謝,很感謝他提供了一些對鋼琴的意見啟發了我,我才能在聯歡會上得獎。 他卻說了句奇怪的話,不用謝,這都不關我的事。 他說完後小敏立刻強著說,甚麼不關你的事,那關誰的事。 他然後點了點頭說,不用謝了,你的表演很精彩,這是你自己的努力,你要謝就謝你自己吧。 我覺得自己真的很幸福,我終於完成了永樂的心願。
回到學校,上第一節的老師一到課室便說了今天的重點內容。 各位同學,你們今年很榮幸有機會被挑選為參加第九屆聯校數學問答比賽的班級。老師大聲笑著說。 老師說完後同學們都唉聲四起,這個說誰會去啊?那個說誰去了也不是丟臉而回呢。 經過老師們討論後,我們班選出了三位,他們包括孔小敏,畢姿妮和韓仲新,他們將連同其他班的同學一起迎戰他校。 第八屆聯校數學問答比賽我們慘敗而回,十名不進,這些丟人的事誰也知道。 老師繼續講,由於第八屆的賽果我們的成績不太好,所以校長說如果今年有幸能打入五強,校長會為參賽者以及他們的班級同學舉辦慶祝舞會。 讓同學們在考試前輕鬆一下,所以你們要盡力而為知道嗎? 當老師說完後同學們頓時嘩聲四起,笑聲滿地。 這時候,韓仲新同學站了起來說,老師,我不會參加這次比賽,請你叫其他人代替吧。 這時候一個個聲音都靜了下來。 為什麼?老師接著問。 我見韓仲新想了想沒有回答。 你下課後來教員室找我。老師說完便開始教學。 放學後,韓仲新便跟著老師去了教員室。
而小敏卻拉著我匆匆跑出了校門,我還來不及問她去哪她便拉著我一直跑到圖書館裡的電腦部。 當坐下來後我邊喘著氣邊開口問,小敏你幹嗎跑到這裡?你要找些甚麼啊? 過了十分鐘,小敏歡喜地說,找到了,你看。 我往電腦上看了看,這不是韓仲新嗎?甚麼,翔皇高中?第八屆數學比賽冠軍。我看完望了望小敏。 小敏點了點頭。 怎麼會這樣?他怎麼會是翔皇高中的學生?我毫無頭緒地問。 其實初次見這位新同學已經覺得有點眼熟,但卻想不起在哪見過。 今日老師一講今年的數學問答比賽加上韓仲新一口拒絕我就想起了,他上一年也有到現場,只是當時他只是觀眾,而往往翔皇高中都會安排下一年上場的學生來看當年的比賽過程,所以我特別留意了他們。小敏專注地說。 因為妳當時便認為下一年他們可能便是妳的對手是嗎?我突然想到問了句。 小敏點了點頭,心情好像有點複雜。 但為什麼他會突然轉到我們的學校來呢?這真是個大問號。小敏繼續說。 我向小敏搖了搖頭後說,小敏,妳一向在聯校網上有不少好友,不如妳去了解一下。 小敏點了點頭說,嗯,這問題一定要解開。 孔小敏小姐,請問妳那過目不忘的超人記憶是否也是遺傳了妳的祖先孔子先生呢?我把手圈成麥克風形狀扮演記者的語氣問小敏。 小敏想了想把手指放在下巴上跟手弄了個思考的動作,她扁了個嘴巴說應該是的,祖先遺傳了這麼好的東西給我真要好好答謝。 小敏笑著說完後,我加了個嘴說,還是妳覺得這位韓仲新同學氣質不錯才留下這個好印象到現在? 妳這死丫頭,竟然敢作弄我。小敏聽後不斷地追打著我。 哦,雖然我猜對了,請不要殺人滅口啊﹗我繼續作弄小敏。 妳還說。小敏嘟長了嘴扮著生氣的樣子說。 好了,好了,饒了我吧,不說了。我立刻回來抱著我的小敏用頭靠了靠她的頭請她原諒。
第二天,老師真的答應了韓仲新的要求免了他參加比賽,而頂替他的是其他班的同學。 其實我也認為這比賽作為考試前的練習是百益而無一害的,可就是不知道韓仲新是甚麼原因不參加這比賽。 往後的日子我和小敏很多時候都會在週末約韓仲新出來。 一是幫小敏應付數學比賽,小敏始終欠缺經驗,而且很多比賽上的解答技巧韓仲新都比較好。 二是幫我補習期考試,有韓仲新和小敏在,他們就像答問機器一樣把最好的答案教給我。 令我對一些不擅長的科目加深了解。 當然這些聚會也加深我們之間的感情。
聖誕後,新年隨之而來,天氣越來越冷了,我的心也隨著冬天的冷風結了冰而四處飄流,課室在假期前都要打掃清理,舊的東西都不要。 我在打掃的時候特別留下了美術房的白面木偶,因為我覺得它特別像我。 這個新年的假期我都留在家裡對著這個我特別喜歡的木偶。 除了吃就是睡,跟手就看看書,生活就和孤夜裡的白面木偶沒甚麼兩樣,偶然出去就是幫媽媽辦理年貨。 可我真的不太想出去,有一次我出去買點東西,見到街上特別多的情侶走來走去,溫馨浪漫的情景讓我的眼淚一直留個不停。 回到家門口媽媽見了還以為我被人欺負了,我只好默不出聲,往後媽媽都不用我出去買東西了。 小敏每天都有打電話給我,從不間斷,而我最開心的時候也在和小敏談天的時候。 因為我,媽媽今年都不讓別人來我家拜年,除了一些特別的親戚媽媽會去拜年,大部份日子媽媽都留在家陪我。
新年過後,很快就到了數學比賽的日子了。 這個週末我們依舊約了韓仲新在我們得祕密公園進行最後一次祕密特訓。 但前一天小敏建議了一個我從沒有想過的話題,小敏建議我們一起送份禮物給韓仲新作為答謝這個月他一直教我們東西的小小意思。 小敏不但細心,而且也為我想過了,現在如果叫我送禮物給男孩我真的做不到,所以一切她都安排好了,我只要給錢就是了。 小敏選了一條手織的圍巾,說是幫一個叫小孩之家的慈善機構買的,除了送禮也做了個善事,一舉兩得。 我很贊同,就給了一半的錢讓她去買。 到了週末,我們就把禮物送給了韓仲新,圍巾是深藍色的,手工很細緻,圍巾下面掛著小孩之家慈善機構的名稱牌。 韓仲新有點驚訝,她沒有想過我們會送禮物給他吧,他還說這是他遲來的新年禮物。 還送我們一條電話繩和一支筆作為回禮,他說他不喜歡收禮物,現在算是交換禮物。 韓仲新的動作總是怪怪的。因為他本身就是怪怪的,所以我們也收下了。 小敏她真是細心,看來韓仲新平常都不喜歡穿很厚的衣服,總是一件襯衫加個外套就算了。 其實近來雖然天氣不是很冷,但卻每天一兩陣大風,沒有圍巾的話很容易冷著了。 在我記憶所及,小敏還是第一次對男生這麼好的,我的心倒是甜甜的。 在我回家的路上,我也碰巧見到了小孩之家的攤位,我就去看了看。 但為什麼?我找了很久都見不到小敏買的那條圍巾呢? 這我才明白,我的小敏也長大了,還學會了女生的溫馨技巧,織了條溫暖牌圍巾送給喜歡的男生。
今天是第九屆聯校數學問答比賽日,我們來的時候,各校的代表都早早到達現場,當中包括翔皇高中。 還有記者,電視台直播人員,可畏萬人空巷。 看看我們的小敏,她表現得很冷靜,但我卻感到她是非常緊張的。 這時候,一位女生走過來,於同學中四處打掃,好像在找甚麼人似的。 看看她的樣子,長長的明麗卷髮,水汪汪的大眼睛,瓜子臉蛋,白裡透紅的膚色,加上標準的身形。 你看到我們那班男生眼裡那色迷迷的眼睛就知道她有多麼的吸引。 她便是翔皇高中唯一的女生參賽者程珒戀雪,小敏在我耳邊說了句。 甚麼,她便是翔皇之花珒戀雪?我驚奇地問。 無錯,這就是集美麗與智慧於一身的幸運兒,翔皇之花珒戀雪。小敏認真地答。 她該會是妳今天難纏的對手呢。我嘆了口氣說。 雖然對手很強,我也不會輕易認輸的。小敏的氣勢來了。 很快各校師生都進入了比賽場地了,比賽正式開始。 參賽的學校有十五間,我校的出賽名單上有五人,是三男二女,而我們班便是那兩名女生,畢姿妮和孔小敏。 比賽開始的時候,經驗不足的我們稍稍落後在第七八名。 但後來小敏越答越順,我們很快就被推上了第四名,但和他校爭第三名就爭了很久遲遲不能上前。 到了最後一個比賽項目的時候,我們曾經上過第二但很快就被拉下。 因為除了小敏之外,其他學生都答得不好。 還有,時間也快到的時候,我校的男生都被打斷了陣子,連續手腳短慢,作答不了。 幸好最後一條畢姿妮答對了,我們才保存第五名,而第一還是翔皇高中。 比賽完了,大家都輕鬆下來歡作一體,我看到小敏和畢姿妮兩眼對望,有點惺惺相識的感覺。 後來,大家都忙著收拾東西的時候,那個翔皇之花又走過來,她問你們是否有個叫韓仲新的男生?他有沒有來? 喂,孔小敏,韓仲新是不是你們班的那個新學生呢?一個男生問。 小敏點了點頭。 韓仲新為什麼不來?珒戀雪問。 韓仲新說他有事要做,所以來不了。小敏答。 妳叫孔小敏對嗎? 嗯,我也知道妳叫珒戀雪,你的名字和你一樣幽雅。小敏回答。 你今日表現的很好,你的答題技巧很像我們翔皇,你們老師也這樣教你嗎? 不,這不是老師教的。 小敏說完珒戀雪便點了點頭,好像猜到這是韓仲新教小敏的。 你這電話繩是哪來的?當珒戀雪看見小敏電話上的繩子就突然激動起來。 哦,朋友送的。小敏只好回了句。 這時候,一位高大帥氣的男生走過來帶著挑撥的語氣和珒戀雪說, 怎麼,見不到他你很不甘心嗎? 鄧伯喃,你閉嘴。珒戀雪生氣地回了句,然後走開。 見他們都走後,我才走過來小敏身邊,看小敏的眼神就知道她有很多疑問。 不只小敏,其實我也有很多問號。
到了這個星期六,我本來是約好小敏一起去看電影的,可怎麼也找不到她。 後來我就去祕密公園,她果然在,而且臉帶苦澀,我知道應該有事發生了。 小敏,告訴我發生甚麼事?我擔心地問。 小童。小敏抱著我哭了。 等她冷靜下來後,她便一一訴說了情況給我聽。 原來韓仲新在翔皇高中的時候已經和珒戀雪互生情意了,他們還以電話繩作為定情信物。 那繩子應該就是送我電話上的那一條了。所以他才決意不參加數學比賽。 這麼貴重的禮物怎麼可能送給我們?我問。 小敏想到的理由只有一個,就是要我們在比賽當日讓珒戀雪看見,告訴她這情意在韓仲新心中已經不再重要了。 他怎麼可以對女孩子這樣狠心?這樣做,不等於將無情刀狠狠地在珒戀雪心裡插一下嗎?小敏傷心地說。 而且把繩子送給我,就是借用了我的手去插這一刀。等了一會小敏問了句,小童,你認為他會這樣做嗎? 我沒有回答。說真的我不太相信,因為我覺得喜歡大自然的人應該不會心狠歹毒地去傷害別人。 我們還是先把事情弄清楚吧。我說。 到了星期天,互聯網上突然有一批驚人相片正在流傳,當中有小敏,珒戀雪和韓仲新。 不知道甚麼時候他們都被偷影了,當中有韓仲新和珒戀雪的溫馨照,小敏和韓仲新在餐廳裡的”約會”照片,電話繩子的照片,還有上星期小敏和珒戀雪站在比賽場上的照片。 相片被組成一個故事,這個故事非常好笑, 是說韓仲新花心戀上小敏後就摔開珒戀雪,小敏雖然贏了情人卻還想名利雙收在比賽上挑戰珒戀雪,最後不知量力慘敗收場。 而珒戀雪要贏回自尊徹底壓下狐狸精孔小敏而得到勝利。 天啦,怎麼回事,誰人敢這樣欺負我小敏。 我徘徊了好一陣子,我不時問自己應不應該通知小敏呢?都是那個韓仲新惹的事。 不行,還是打個電話,我拿起那沉重的電話筒撥了小敏家的電話號碼,原來小敏也看到相片和故事了。 小敏這時候倒比較冷靜,說應該先找到韓仲新再說其他。 我們約在一起去了韓仲新的家,但他卻不在,手機又不通。 我們立刻想到一個地方,祕密公園,果然韓仲新在這。 但等一下,我們看到在一個隱蔽的草叢傍有個男孩正鬼鬼祟祟地拿著照相機不斷地在啪韓仲新。 小敏氣沖沖地走過去,一手搶過那男孩手上的照相機,一查看,果然是他做的好事。 你是誰?為什麼要偷啪我們? 韓仲新看見我們爭執,走了過來。 張唯,你在這幹甚麼?韓仲新問。 他剛才在偷啪你,你看,還有我們的照片。小敏遞給韓仲新看機裡的照片。 原來都是你做的好事。韓仲新拉著這位男孩的衣領,這位叫張唯的男生被韓仲新一嚇,本身矮小的身軀變得更為渺小了。 連忙說,這不關我的事,是鄧伯喃還有那個叫張芝儀給我錢叫我做的。 張芝儀?又是那個Rebecca搞的鬼。 到底怎麼回事,你不說清楚,我就毀了你的照相機,小敏威脅張唯說。 好…好…我全告訴你們,你們要先還我照相機還有不要打我啊,好嗎? 小敏就還他照相機跟手喝,說。 張唯一一說了,是鄧伯喃一直都喜歡珒戀雪,但一直沒有得到她的芳心,因為珒戀雪還是喜歡著韓仲新,因此他懷恨在心,不知道在哪認識了那個張芝儀。 就想用網路來對付小敏和韓仲新。 張唯就是網路高手,還有,他是翔皇攝影會的會長。韓仲新無奈地說了句。 過獎了,過獎了,你們以後有甚麼差事也可以找在下,這是我的卡片,我一定給你們折扣。張唯虛偽地笑著說。 快點走吧。小敏瞪著眼睛對張唯說。 等等。我把張唯的照相機的鏡頭取了下來。 你這是幹甚麼?張唯連忙慌張地問。 如果從明天開始,我再從網路上見到那些照片,你這鏡頭我會還給你,但一定會一開二,二開四地還給你,明白嗎?我說 啊,這鏡頭很貴的啊,請你高台貴手吧。張唯害怕地說。 放心,如果網路的相片你搞定了,一個月後,你的鏡頭一定完璧歸趙,無花無痕。我肯定地說。 好好好,那你別把它給弄花了啊。張唯很不捨地走了。 張唯走後,小敏就忍不住問了韓仲新為什麼要對珒戀雪下這麼狠的心和那麼絕的情。 我還以為韓仲新會無言以對,誰知道他在口袋裡掏出一樣東西,攤開後原來跟小敏電話上的手機繩子是一樣的。 這是怎麼回事?我急不及待問他。 對不起小敏,那些照片毀了你的清白。我也對不起戀雪,送給你的那條繩子是我買的,上面的圖案也是我加上去的,感覺跟這條是一模一樣。韓仲新呼了口氣說。 清白我倒不在乎,反正早就被班房裡那班婆娘給毀了,但我想知道你和珒戀雪…到底怎麼了?你不去比賽是因為她嗎?你為什麼要突然轉學校?小敏不好意思地問。 韓仲新拿起繩子放在眼前。你的問題我現在回答不來,小敏,這答案我一定給你,但不是現在。韓仲新情深地說。 仲新同學,我不明白甚麼原因讓你背負著這麼重的擔子,但我相信你一定有你的原因。 只是不論甚麼原因,我認為你用這方法作為和珒戀雪同學作為分手的藉口實在太殘忍了。 小敏說完後含著淚站起來離開,我當然也跟著走。 在路上, 我可以感受到她的痛,也體會到她眼裡慢慢堆積起來的淚水,付出的感情可以那麼容易被淡忘嗎?小敏含著淚問。 小敏…這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說些甚麼,我只想好好抱著我的小敏,讓她痛哭。 關於韓仲新,我還有很多問號,但不知道為什麼我有點相信他,他表現出來的情感讓我感到他對珒戀雪的道歉是真誠的。 肯定的是他不應該用這種方法,難道男生就不懂用一些婉轉的方式嗎?女生真的那麼難理解嗎? 算了,男生就是這樣,同學裡不就有很多例子吧。 永樂,以前你不也是個硬綁綁的傻瓜,可我那時候為什麼會那麼地喜歡著你。 如果愛情有答案的話就不算是愛情了。
回到班房,我和小敏早就準備好會聽到很多雜言。 但當我回到課室的時候我便用凌厲的目光看著Rebecca時,我看到她倒是有點害怕。還不時逃避我的目光。 小敏受了很大的打擊,所以一直沒有作聲,我感到小敏的心真的碎了,我很想開導她說,小敏,可能他真有不可告人的苦衷呢? 我知道被喜歡的人滿著自己是很大的痛苦。 今天大家似乎都被老師早前的話而興奮起來,沒甚麼人把精力集中在我們身上。 老師來了就宣佈把舞會設定在二月十三號晚上八點開始。 嘩,大家都喧嘩起來,老師們這次既然這麼會做人情,竟把舞會設在情人節前夕。 看來學校的聲譽因這次的比賽真的增長不少。 今天學生們都為找舞伴而努力,小敏問了我想不想參加這次的舞會? 我很高興小敏說話了,我搖了搖頭,我拿甚麼來參加這次的舞會,一點興趣也沒有,去了不又是再一次睹物思人。 然後小敏說她也不想去。 放學前,我看到了門口的海報,舞會的海報帖了出來,海報上卻清清楚楚多寫了個名字──鋼琴演奏生白童玲誠意演出。 甚麼,我並沒有同意演出這次舞會,我立刻去了教員室問老師為什麼會是我當演奏者。 老師說這是我自薦的要求,還拿了一封自薦信給我看。 我仔細地看了,這肯定不是我寫的,而字是用電腦打的,所以查不到字跡。 但裡面卻字字珠磯,寫得我很想參加表演似的。 老師說所有海報都已發出去了,更改不了,所以我一定要參加。 雖然我拒絕,但老師卻用升學來威脅,因為這次舞會連其他學校的校長和老師也被邀請了。 而且是我自薦的,找不到藉口辭演。 小敏看到海報後立刻來到教員室。 知道我無可奈何地接受演出後,本想去跟老師理論,但我勸服了她,我可不能離開小敏,要我轉學的話我可會受不了的。 如果我的病再發作,小敏和媽媽的擔心…一想到這裡我就不得不答應了。 我相信小敏會明白我的,如果這時候被逼退學的話麻煩會很大的。 我告訴小敏其實也沒關係,不就是彈彈琴,反正只是一個晚上,叫她不必擔心,好好跳支舞讓我欣賞就是。 我們回到班房打算收拾東西離開的時候,我們又見到Rebecca和那班我討厭的婆娘在一角不知道討論些甚麼。 我和小敏一看便想到這次的作弄信很有可能就是Rebecca寫的,我們沒有理睬她們便拿東西走了。 在走前,我深深地感受到一股深沉沉的眼神看著我,這股深沉有點陰寒刺骨。 她,畢姿妮的眼神讓我好不舒服。 難道還在誤會是我搶走了永樂嗎?
在回家的路上,小敏想了又想還是擔心這次的作弄信是別有用心。 小童,我擔心這次的冒名信不會那麼簡單,你還是別去,就以病辭演吧。小敏擔心地說。 放心,我到時候會以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情來應付的。 我相信有人是想借這次舞會來跟我算舊帳,不就是用一些話拿打擊我,她們還能做出甚麼?我微笑地回小敏的話。 就算她們怎樣侮辱我,我也會忍著的,被她們欺負我也慣了,只是不想小敏擔心而扮演得特別輕鬆。 對了小敏,你真的不會舞會嗎?我問。 本來不想去的,但現在不去不行,我不想再丟下你。小敏說得讓我差點滴下了眼淚。 那舞伴呢,韓仲新會邀請你做舞伴嗎?我呼了口氣後碰了碰小敏說。 他怎麼會?就算邀請我,我也不會輕易答應,你不見我的頭還冒著煙呢。小敏扁起了嘴說。 老實說,小敏扁嘴的樣子我認為是她最美的其中一個樣子,如果我是男生肯定想靜靜地拉近她的身影,輕吻她的嘴角。 真的嗎?如果他之後被其他女生邀請了那怎麼辦?我笑了笑說。 那…算他沒福分。小敏低聲地說。 我看你啊,早就被人偷了心,就不要再氣他了吧。我特意氣了氣小敏說。 如果他那樣對我的話,我可接受不了。小敏害怕地說。 不會的,誰跟我的小敏在一起一定是他這輩子最大的福氣啊,別想他們了,或許他們是不合才分手的。我正面地說。
跟小敏作別後,我的心想著今日畢姿妮那眼神怎麼這麼深寒,看得我毛骨悚然。 永樂,你上一年答應了會做她舞伴為什麼後來會反悔了呢?是因為我嗎? 如果是因為我,那我應不應該跟她道個歉呢?但都過了一年多了,該怎麼說起呢? 一直以來我也不認為畢姿妮是個壞女孩,回想起來,我覺得自從永樂在我身邊之後她才開始變了質。 愛情的力量就是有這麼大, 它可以輕易改變一個人, 簡單地進入了你的心狠狠地把所有給摧毀了, 更可以瞬間委掉人的心眼,讓人看不清前路。 人是離不開愛情的,縱使對它又愛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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