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時光飛逝,一天又這麼的來到了,美好的星期天。 「俊~~~~廷!!!」 「一大早的是誰在吵阿!!」正熟睡的我被這聲音吵醒,正想多罵他兩句,打開門看到的是.....死~順~仔!! 「靠!一大早的你是在吵啥拉,有屁快放,有屎快拉。」 「唉唷~別這樣咩!我是來跟你說好康的啦!」 「你這種人會跟我說啥好康的,省省吧你!」 「唉唷,別這樣啦!我是來跟你說,你還記得上次我們出遊時,跟你一組的欣茹學妹嗎?」 「喔!我知道啊!怎麼了嗎?」 「她要我把這封信交給你。」說著說著順仔從他包包裡拿出一封信交給我。 「唷~說不定是情書喔!呵呵~」順仔用猥褻的口語說著。 「屁啦,好了,你可以滾了!掰掰。」 「俊廷,不要辜負人家嘿!哈哈哈!!」 「你還說.....」 當我正想運起降龍十八掌之第十九式抓~~奶龍爪手時,順仔已逃之夭夭了。 「靠!你就不要被我遇到,不然抓死你!」我對著順仔離去的機車煙霧嗆聲。 回到家盤坐在床上,正想著要不要看這封信。 「這...該不會真的是情書吧!不不不,她跟她男友這麼好,但是她男友已經死了,再加上我是如此的瀟灑帥氣,能文能武的....」嘴理唸唸道。 「哇靠!想那麼多幹麻啊我,看了就知道。」 打開信,上面寫了三個字.....(你以為是我愛你阿,真是太膚淺了) 上面寫了"謝謝你",還好沒讓我倒抽一口氣,只讓我心臟停了一下左右。 可是他到底是謝謝我什麼,我有做什麼偉大的事嗎?求證一下好了,打電話問看看。 「........」 你所撥的電話沒有回應,請稍後再撥。 「奇怪,怎麼回事,打給順仔問看看好了。」 「喂,幹麻?」 「我問你喔,欣茹學妹的電話為什麼打不通啊?」 「喔~她說她要搬家了,而手機又掉了,所以才會寫信跟你說,怎麼了,是不是情書啊!」 「不是啦,她有說要搬到哪嗎?」 「台北」 「那不就要轉學?」 「是啊,聽她說是父母要他回台北讀書的。」 聽到這裡,心理頭不知怎麼的好像有點悶悶的....... 「那她現在在哪?」 「我給你她家的電話,你自己打去看看。」 「奇怪,你怎麼有她家裡的電話啊?」我滿臉狐疑的問道。 「喔,其實這是她給我的,她怕你找不到她啦!哈哈哈...」 「你...你們真的沒什麼嗎?」。 「真的沒什麼啦!」我很肯定的回道,我的心裡一直有著一個人。 「那就算了,記一下xxxxxxx,我還有事,掰掰。」 「掰掰。」 拿起電話,撥了號碼..... 「喂,哪找?」 「請問欣茹在嗎?」 「嗯,我就是.......」 當淚流過,日子還是要過,淚不止,時間一樣會流逝,只有愛一個人的心是永遠的。 「欣茹,知道我是誰嗎?」 「我知道啊!學長,有事嗎?」 「欣茹妳.....的那封信.....」 「嗯?」 「是要謝謝我什麼啊?」 「呵呵..」 「妳在笑什麼?我說錯話了?」 「沒有,學長,我就是知道你不懂,所以才會留電話的。呵呵...」 「好啊!好在有留電話的話,不然我應該會跑去台北找你喔。」 「對啊!我就是怕你為了三個字還跑來台北找我,而我也回答你一句話,你就要再花三百回台中,呵呵..」 「一句話?哪句?」 「你有沒有聽過泰戈爾的頌歌集裡面有一句話, 【我不再划著那歷經風吹雨打的舊船,航行各個港灣。巔簸在海浪中的日子早已過去了。】,我想我也該收拾我那破碎的心了,因為過去的事畢竟已經過去了,我想謝謝你在那天陪著我再次體驗曾經是我最快樂也是最幸福的那一刻,那一天是我最後一次為他淚流。」說到後面欣茹又開始哽咽了起來。 「欣茹,妳...沒事吧?」 「學長,我想我會很好的。」 之後從她的聲音知道她是強忍著淚水吐出的這幾個字,我也不多說什麼了。 之後我們聊了很多,就在她老媽的咆哮之下,我們終止了對話。 我掛上話筒,一個人躺在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你們別搞錯了,我並不是在思考,我只是很單純的跟你們一樣在發呆,思考跟發呆分別就在於有東西和沒東西,雖然說我是在發呆,但是我嘴裡卻唸唸道:「在那些日子裡,我從沒想到去暸解你對我所唱歌曲的意義。我只是隨聲附和著,我的心隨著節拍而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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