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一次(下)
宿醉的感覺真的很難過,我已經忘記昨晚是幾點回到自己的家中,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什麼都不要想,回去後的第一件事,那就是....先睡再說.
就這樣,我賴在床上直到鬧鐘叫醒我為止,都快忘了自己今時今日為何物,抬頭望著窗外,天都還沒亮,真的很想再窩在床上,可是工作要緊,我是得摸摸自己那顆暈眩的腦袋瓜子,又開始我的送報生涯.
~~~哈~~~
打了一個大哈欠,睡眼惺忪的我撐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往來於家家戶戶,最後我又來到綠子家中,昨天喝到爛醉如泥的她今天是否也是如此.
本想說她一定賴在床上爬不起來,但萬萬沒想到,她居然活生生..喔不應該說神情弈奕地站在我面前.
今天她倒是很客氣地主動向我打聲招呼,相對地我也對她說聲早安...
<早安,綠子,看不出來今天妳的精神還很不錯嘛?>
<喔,呵呵.>(綠子傻笑一下)
<喂,子文不簡單喔,能把我女兒約出去,你倒挺有一手,就跟我當年一樣阿,呵呵呵>
老伯不知好逮插入這一句話,又令整個現場冷掉,唉~~~.
這時綠子突然走到我面前,輕聲在我耳邊悄悄說話,我嚇到了...
<喂,鳥窩文,你能不能幫我做件事.>(她用著輕微的語氣對我說,很誘人>
<阿~~~~那是...什麼事.>(我講話開始有點不知所云>
<那就是.....>
<就是什麼..>(心跳加速,還不快說)
<就是幫我去牽車嘛?哈哈哈你想歪了喔.>
<喔~~原來如此,那好我等下送完報紙後馬上帶妳去.>(呼~~真不該說高興還是難過,她真是會吊人胃口)
沒多久,做完手上的工作後,我馬上帶她去昨天的場所牽車,在過程中,我倒沒有多跟她說些什麼,也實在不知如何跟她說話.
到達地點後,本想簡簡單單說聲再見就各自離開,但是她卻向我問一個問題
<那個..鳥窩文,我問你,我昨天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話.>
<阿~~~~>
奇怪難道她已經忘記昨天所說的秘密嘛?唉~~一定是酒後胡言亂語,自己說過什麼話,她都忘記.
<好像有吧,但我也忘了妳說過什麼話呵呵.>
我抓一抓自己的捲髮,看她樣子好像不想有太多人知道她的秘密,可是有就有我又不能說謊,只好先這樣說.
<切~~最好是忘了,算了,鳥窩文,我先告訴你,這件事你千萬不要對別人說,包括我的家人,若你說出去我就..>
<妳就殺了我,是喔呵呵.>不待她說完,我先搶先說話.
<恩,知道就好,那好我要去上課,先說聲掰掰.>
<掰掰,綠子.>
跟綠子說聲簡單的再會,我們又各分東西,今天就是這樣渡過,但是腦海中我又想起昨天的往事.
綠子,是個令人捉摸不定的女生,什麼時候自己才能真正去了解她.
但是我真的有那個必要去了解她嗎?對她或對我而言,也不過是好朋友...不過是朋友而已..
..
之後的幾個星期中,跟她的互動關係漸漸變的不錯,三不五時,還是會去鬍子老爹的店面去坐坐,但由於有了那次的教訓後,自己不會再像過去那樣逞強.
綠子在那幾天後,學校也放了寒假,那時的她還在思索著做什麼事情時,要我先抽空去她家找她.
<綠子剛剛去送東西,子文你可以去他的房間等她.>
<是喔.我怕會打擾到她.>
<不會的沒關係,反正又不是不認識你,樓下我們也在忙,還怕無法好好招呼你.>
<阿~~~那好吧,我就先去上面等.>
綠子的母親突然告訴我這件事,本來是想說在樓下等她就好,但聽她母親說不介意,我就欣然答應.
可是阿,自己心中不免有些好奇,綠子,應該說女孩子的房間,我也是第一次進去,感覺不知如何.
上去二樓的房間,眼前望去,綠子房間並不大,地板鋪著幾大塊榻榻米,牆上貼著許多搖滾巨星的照片,地上放滿一堆CD唱片,書桌前還放著一台電腦,在角落處,有一台大型cd音響,我可以想像出綠子一定很喜歡聽音樂.
看起來就跟一般人房間有所不同,只是卻有一處極為不同,我望著窗外的晒衣架前,掛著一堆衣物,看起來應該是綠子所穿.
我不是色狼,也不喜歡偷窺,可是看到那一個自己從沒見過的景物,心中不免有些好奇,那種感覺好像又回到過去跟恐龍兄一起偷看A片的情形.
竹竿上掛的是一個粉紅色胸罩,胸圍不大,經判斷為A罩杯,應該是綠子的貼身衣物,其實從她的骨架般的身材就看的出來,可是若能親自目睹她的內在美,也是種不錯的感覺.
腦筋開始有些混亂,對於那種女性貼身衣物,心裡不免會有些暇想,可是這是在綠子家裡,這樣做不怕會得罪她阿.
真煩真煩.....還在不斷掙扎於自己的眼睛是否應該如此享受眼前的畫面時.
~~啪~~
綠子從我頭上敲了一下,斜眼對著我說..
<色狼,鳥窩文,你在看那裡阿.>
<阿~~~>被綠子一敲我瞬間驚醒,實在不知如何解釋
<唉~~算了,反正我就是A罩杯你高興了吧,大色狼.>
<阿~~~我有說什麼阿.>
我可是一句話都沒說,但綠子卻很睹定說一些我待會一定會說的話,算了被她這樣想,自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我也不想多做解釋,還是趕緊脫離現場.
但正當我想要起身離開,她卻又要我先留下來,說有事還要跟我商量,語畢,並打開音響,大聲播放痞子阿姆的歌曲.
但也真奇怪,大白天音響開那樣大聲,鄰居也都不作反應,倒挺好奇她家隔音設備是怎麼做,不然我回家後,開著電視都會有人唸.
<鳥窩文,我問你,你看看報紙,你覺得,寒假我要找什麼工作比較好.>
綠子突然拿著手上的報紙,伸手指著廣告中的求職欄,問著我
<阿~~~~我先想想.>
真是的,找工作綠子應該是比我還強才對,怎麼會反問起我阿.
<那就先做工廠作業員.>(我第一個想到.)
<不行太無聊.>(綠子馬上打斷)
<那做銷售員.>(她應該可以勝任)
<不行做過不好玩.>(天阿她在想什麼阿.)
<那乾脆點,做公關小姐吧,妳應該可以擔當喔,呵呵.>(隨便說說,不然真的想不出來)
<......不好笑,唉問你不如不問.>
<阿....>
唉~~早知結果如此,剛剛就說不知道就好,免得自討沒趣.
我們只好反覆看著廣告中的各項工作,看看是否有她要做的工作,不過她還真的滿挑剔,很多工讀生工作她都不放在眼裡,眼光也未免太高了吧.
找了許久,覺得有些無聊,我不經意間問了綠子..
<對了,綠子妳學校的事處理好了嘛>
<......>(綠子默不吭聲)
<......>(我也不便多說)
<算不錯,總算不會像上次那樣鬧的那麼僵.>綠子微微翹起嘴角私下唸著..
<恩,綠子那我就先恭喜妳.>
<謝謝.>
在她那段心情低落的時間裡,我不斷鼓勵她安慰她,並提醒她友情這個東西不是那麼容易說斷就斷的.看起來事情應該是有些好轉,至少她應該知道友情這種東西也不是說斷就斷,那愛情呢?
<那綠子,你會不會再考慮認真找一位好男生當妳的男朋友.>
其實說這句話,自己本身是沒什麼企圖,只是出自於好友的關係,關心她一下.
<我阿~~~恩...>
<看起來妳又有什麼心事是嘛?>
<那有,我只是說要做我的男朋友,第一.身高180,第二.多金,第三.有高尚的工作,還有第四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千萬不要太黏我,我可是怕怕喔.>
<阿~~~那就祝妳好運吧.>
天阿,不是我想說她什麼,那有一位女生把男朋友定義成那樣,前面那三項,一般人就很難做到,那第四項的條件更是離譜,那有男女朋友不會黏在一起.
雖然綠子的條件還算不差,可是說真的,若像她這樣找男朋友方式,她可能一輩子都準備當老尼姑吧.
不過,我看看我自己,那四項條件,前三項是絕對做不到,那第四項呢?唉~~沒交過女朋友我那知道自己會不會黏她阿.
最後,遍尋許久的工作後,她給了我一個確定的答案,那就是....
<過幾天再找吧>.
天阿,我好像陪她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
幾天後,我接到她的電話,她約我去附近的冷飲店去喝飲料,要聊一聊心事.
點了幾杯冷飲,我與綠子兩人就坐在店外陽台的桌椅上,頭上頂著遮陽傘,敞著輕風,徐徐吹彿,極為清爽.
坐在正對面的她,高興地告訴我說,她終於找到工作.
<鳥窩文,我告訴你,我終於找到工作.>
<是喔,綠子那我就先恭喜妳阿,那是什麼工作.>
<呵呵就是當捕習班電話服務生,你知道嗎,那可真有趣,每次當我打電話到不認識的人家裡,跟他們告訴說種種捕習的好處,試著去說服他們,感覺很像是在辯論,很刺激,還有之前....>
<阿~~~~喔>
也不知道要如何接話,我對那種工作也不熟,但她只要找到工作,那都好,只是對她那奇怪的論點,我只能說不予置評.
這時候,我看到電線桿外,插著幾支鮮紅旗幟,看到內容後,我就想到一件重要的事,便急忙對綠子說..
<綠子妳下星期日有空嘛?>
<幹嘛?>
<妳難道忘了嘛,那天是我們城市3年1度的煙火節阿.>
<阿!!對喔>
<恩沒錯,我是很想約妳去看看,若是妳沒空就算了.>
<.....我想想看.>
我發誓,這是我第一次約女生出去玩,雖然眼前的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可是要出去找伴玩,唯一能想到的人,也只有她.
綠子考慮有一段時間,其實自己也是很怕她不答應,因為我不曉得她的心中,是否也是那樣想,把我當成她的好朋友,若她不答應,會不會也把我當成那種好色之徒.
最後..她終於給了我一個答案,一個肯定的答案,那就是...

..
煙火節,先前我就有曾經提起過,在此也不便說多說.
舉辦地點大多在博多廣場,那是一座呈圓弧形的大形廣場,以前每逢政要歌星來到此地表演時第一個會想到的地方就是這裡.
因為廣場前有一條古運河,往年來此的觀光客,礙於交通問題,常常得繞道而行,為此市長才在此建了座野上橋,來讓觀光客好方便出入,而因應煙火節的出現,這裡卻也成為一個不錯的看台.
每逢煙火節的出現,一堆應景的物就會出現.
人潮如織時就會出現的攤販,露天的街頭表演,不時吹奏起悠揚的音樂聲,野上橋周邊,掛滿各式各樣的汽球,還有花車遊街展示,今晚的夏目市就宛如舉辦嘉年華一樣,熱鬧非凡.
傍晚的夜色特別迷人,望著橋下那平靜水面的月色,今晚的月亮是特別的圓潤,往來吵雜的人群,我像感覺不到,只想要靜靜看著水面.
但綠子就不同,她很喜歡到處跑,指著各種稀奇古怪的花車,述說著它們的構造.
我不是不愛看那些花車,只是自己並不像綠子那般對於新奇的東西特別覺得好奇,反而比較喜歡看一些陳年物品.
不滿意我的木訥個性,綠子直拉著我跟橋上的路邊攤買了個陶瓷製的撲滿.
我喜歡獅子造型,覺得它很可愛,但綠子卻覺得貓咪造型比較可愛,不得已之下,我兩個都一起買.
走到橋中,綠子突然要我先停下來,要我先看看河中那個奇怪的建物.
那是最近才做好的建物,它那宛如蛇般的綿長身軀,魚型的嘴巴,龍型的爪子,整張嘴朝向天空,古銅的顏色在兩岸七彩燈光照射下,相當莊嚴神聖.
<鳥窩文你看那是什麼奇怪造型,像魚又不像魚,像蛇又不像蛇,像龍又不像龍,實在說不出來.>
<喔,那好像是我們市內的最近做好的吉祥物,應該是叫鰲龍吧.>
<是喔,那它有什麼作用.>
<據聞它有驅邪保安的功能,但據仿間的傳言又有一說..>
<喔,說什麼?>
<阿~~那就是偕伴而行的情侶若能在此見證,將會永遠都在一起.>
<鳥窩文是嗎?你說的是真是假,少唬弄我阿.>
<阿~~~呵呵假的,可以吧.>
<切.>
其實迷信歸迷信,前人所說的神話,我當然不會去相信,可是若真有可能,綠子是否又真該是我未來的她呢?
<阿,鳥窩文現在幾點鐘?>綠子突然大聲嚷著
我看了看手上的手錶,才想到..
<阿~~快八點了,煙火快要開始點放.>
<恩,綠子讓我們趕快找個地方觀賞.>
我幫綠子搶了個好位置,在整座橋上的最高處,我們靜靜等待市長的演講結束,開始進行煙火點放.
每次煙火節都有主題,今次主題則為<<火龍流星>>
~~3..2..1~~
隨著現場大眾們一起倒數計時結束後...
開始了,今年的煙火節今天正式展開..
兩岸的水煙燈首先開始竄出,五顏六色,萬象繽紛,向著天空,向著對岸,不停冒出那令人炫目的場面.
配合著森巴舞音樂演奏,煙火宛如配合著它那動躍的音樂,盡情熱舞.
現場的觀眾此起彼落的驚嘆聲是不斷發出,一陣陣各式各樣的煙火,也隨著他們的聲響,改變它每一次的造型.
像是綻開花朵,像是成群林木,像是千萬流星,實在有種說不出的感動.
不久我的頭上掉下些許灰燼,那是煙火施放下的飛灰,基於安全,我將自己身上外套披在我們的頭頂上,好能繼續觀賞.
數十分鐘驚奇已過,接下來,更大的驚奇卻又出現,那隻原本置於河中的鰲龍,竟由它口中竄出一陣火舌.
一股轟天巨響,由此冒出,火紅色的巨砲,像隻火龍,沖向天際,也不知飛向多高,去向何處,那道聲響卻依舊震憾每個人的耳朵.
不多久,那條火龍在無涯的天邊瞬間化開,形成數以萬計的流星雨,直接降落至整片大地裡.
點點綴綴,有如一場美麗的電影特效,閃光燈也因應此刻閃爍著,將那最短暫也最完美的一刻完完整整給捉住.
那是一種感動,一種說不出話的感動,現場的每個人反應已經不像之前那樣驚喜,反而呆愣著,像在享受那之前的畫面,久久不散.
不久,觀眾像是醒了,換來是更大的歡呼聲及掌聲,我跟綠子兩人也因這份感動而拍出那發至心中最深刻的悸動.
那瞬間的美麗真的是深深勾勒起每個人心際,最完美最感動的時後就只在那短短幾秒鐘一閃即過,從此就再也不會擁有.
人生真該如此嘛?若真能既時把握抓住它,那又該有多好.
不知道為什麼,我在無意中居然緊緊捉住綠子的右手,沒有放開,很想放開,但卻又捨不得.
綠子好像也知道我在牽她的手,卻動也不動,就讓我牽著握著,好像已經承認我雙手的存在.
緊握住雙手的觸覺,竟是如此溫暖,久久不散,那心中由衷的思緒令我感慨萬千.
最後我實在忍不住,在這特別的節日下,我把自己那種期盼思念的心情給說出口,而且再也感到毫不畏懼,這是我第一次告白...
<綠子,我想問妳,妳...能答應跟我....交...往>(花了好大力氣才說出口.)
<什麼我聽不到阿,再說一次.>(綠子張大她的耳朵,要我再說一次.)
<我說...妳能答應跟我...交往.>(我稍稍提高分貝)
<什麼,答應什麼>(唉真不知是故意還是怎樣,綠子還是沒聽清楚)
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便用盡畢生吃奶力氣,張大嗓門用力說出..
<我說,綠子~~~~~~答應我跟我交往,我要當妳的男朋友.>
瞬間,整個現場變的鴉雀無聲,不若剛剛吵雜,現場大眾都聽到我的心聲,那真的是很難堪,可是最後他們竟給了我最大掌聲,欣賞我那個勇氣,可是綠子呢?她是否也真的欣賞我....
<.......>
綠子停了很久,都不說半句話,眼睛內瞳孔是不停打轉,我真的是很怕她給我回絕,畢竟我不是她,又如何知道她是如何看待我.
不久,她用了一種奇怪的答案來告訴我.
<不行我不答應.>
~~~哇~~~全場的一陣可惜的聲響同時伴著我而說出.
唉~~我想自己第一次表白居然是以失敗收場,真的是無顏見家鄉父老,但沒想到綠子接下來的說話才更絕...
<我說不行那是因為你沒告訴我,為什麼我要當你的女朋友,要說個讓我能夠接受的理由.>
<阿~~~~~>
天阿,她的發問真夠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樣說出,而身旁一堆好事的民眾,卻出了一堆狗屁理由告訴我..
<說她很漂亮.>
<說她很美.>
<唉乾脆點就說要將她娶回家.>
真不知道是我要追她,還是那群好事民眾來追她,雖然他們有些說的是頗有道理,但那不是我心裡的話,我只想用我自己心中的話來告訴她...
<綠子,妳長的還好,個性也還好,雖然是有些恰,可是妳卻很特別,我不會對妳說那些肉麻話,我只敢對妳說真心話,我想講再多的好聽話,也抵不過一句話.......我喜歡妳.>
這是我所能表達的最大極限,因為我再也想不出自己為什麼要喜歡她,只能說那是第一次見面時,她所給我的感覺,喜歡一個人絕對是沒有理由.
綠子聽完後,眼眶似是有些泛紅,緊閉著雙唇,她好像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最後..她又用著一句俏皮話來回應我..
<好吧,反正現在身邊沒男友,挺無聊的,就姑且讓你先當我的短期男友喔.>
<是阿~~~~~~那妳是答應了.>
<....算吧,但是呢,先說好,你別太黏我,也別對我太好,等那一天我若玩膩了,我們還是得說掰掰喔.>
<阿~~~~~>(說不出話來)
<還有最重要,你有了我之後,若敢去找別的女孩子,小心點,我會...>
<殺了我後,呵呵呵.>
<呵呵呵.>
隨著全場的笑聲,我跟綠子這對奇怪的情侶,就這樣被繫上緣份.
在煙火節中,我跟綠子兩人就在眾家看倌們以及鰲龍的見證下成了一對情侶.
綠子,也是我的第一次,在19年的人生中第一次交往的女友,我就這樣牽著她的手,緩緩離開橋中,她已不再是用好友自居的人,而是換稱為女友的人.
只是我心中仍有一個很大的疑問卻說不出來.
那就是...
當男朋友的第一件事應該做什麼阿?
阿~~~~~~~~~~~~~~(還在思考中)
~~答應我 讓我做妳的未來
為什麼 要我做你的未來
因為
我已辜負了過去
我已孤獨了現在
卻 不想流浪於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