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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8 下午 04:07:40
< 詩詞.新詩.單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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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註:青春如此惨烈,在那里,我们都是灯蛾。现在,各归各位。惨烈,那只是一个难再的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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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我吗? 你过的好吗? 很久没再见了,你知道我还是没放下吗? 也许你忘了。是的,你忘了。
我们见过。 我们爱过。 我们恨过。
我们分开了。
如果以细胞更新的速度来计算, 我们都不是见过的彼此了; 如果以日月交替的速度来计算, 我们都不是爱过的彼此了; 如果以如果的速度来计算, 我们都不是恨过的彼此了。
我们不再是彼此的彼此了。
窗外的风与昨天的一致, 天空的云与昨天的一致, 床上的月亮与台前的灯光, 爱情的灯蛾, 它还在自己的天地里横冲直撞。
它们勇敢, 它们义无返顾, 它们总死在让自己醉生梦死的炙烈的火光中, 它们死的异常惨烈。
如果有最后一个声音, 那绝不是痛苦的呻吟。 如果有最后一个动作, 那绝不是后悔的姿势。
无畏, 才有爱。 无畏, 才那么执拗。
我真的不奢望你帮我记得我。
青春如此惨烈, 在那里,我们都是灯蛾。 现在,各归各位。 惨烈, 那只是一个难再的幸福。
我不是第一个站在窗边的人, 也不是最后一个欣赏风景的人, 我不是第一只扑火的灯蛾, 你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守在塔下的那个阿里斯托芬。
可是,如果还有机会的话, 你会在我扑向灯塔的那一刻, 跟我说声: 对不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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