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可化為攻無不克的利刃,也可是鏟除禍端的利刃,在話出之前都有許多機會可以去轉圜,使的人都不經思考即讓鋒利的語刃襲出,會將生靈砍傷留下疤痕,話是一門藝術,全看使用者的技術,圓融溫暖的言語與尖銳苛刻的言語,兩者皆可達到一樣的目的,為何不挑前者呢?為何總要到使人受傷才知收歛?為何受傷總是在體會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