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被填補的傷口,不知何時已好到令我遺忘,可我卻不知這是一件可笑的認知,它就如同一個活火山只是表面結痂了,卻從未曾痊癒,是我高估了自己的自癒能力,還是我下意識的自我催眠,這是一個無法閃躲的經途,滲出的血,好像冷眼嘲笑我的自欺,不知為何?這次我沒了治癒傷處的動力,傷口不停的吐出紅信而我卻不痛,好像是一種自我放棄,就像個淡泊的靈魂般,不在乎痛便是可被遺忘…當痛覺被遺忘了,或是是傷口放棄了發言,而滲出的口將被封存,而我將隨流而行,不再感到苦痛的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