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堂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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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2008 11:52:05 PM
< 創作練習-- 長頸鹿、長靴貓與我 >
千字寄情─寫自己的故事
附註:這篇文章是我在大學時期,老師要求的作業,而我省視自我的故事來分享
 


  每個人在成長過程中,上演著許多的故事,有令人記憶猶新的、也有彷若昨天剛發生過的、也有埋藏在自己記憶抽屜裡的、也有已經漸漸淡忘的… 我常常在想,人從有了知覺,有了記憶,是從什麼時候、哪個階段..開始會了記憶,開始會了想像,開始會了去分析,並且開始了怎麼去喜歡上了一個人…我不知道耶!我也不知道是怎樣的個性使然,在小學一年級,可能會有一個這樣令你有好感的女孩,不過卻又沒這樣強烈;在幼稚園園區裡,穿著暴龍裝,期待著周三的玩具日,跟著那時候的“玩伴”一起玩鬧,追著女生跑,印象再怎麼深刻也只有她出現在我腦海,也能明確指出她的名字。奇怪的,明明幼稚園比國小來的早發生,反而是幼稚園的一幕一幕比國小一年級的景象要來的清楚些…
  或許等到我有了明確的記憶、真正的會想、甚至…真正的喜歡上了一個女孩,是到了國小六年級的時候…
  是這樣的早晨吧…隨著爸爸的早起出門送貨,加上我也是習慣性的早睡早起,國小的我總是五點半就起床,六點就等著出門,六點半也準時到校,這樣的生活似乎五六年如一日阿!
  國小的她,秀怡,亭亭玉立;國小的我,昆義,一副還沒發育完全的樣子。我在七班,而她在六班,我們兩個似乎都很早到學校,她總是在我到校之後十分鐘之後就到了,或許是我故意早到,然後再從樓上悄悄的往下望。我們都習慣坐在班級的門口吃早餐並且等待著辦公室開門(可以拿鑰匙),一男一女。或許是日久生情,或許是因為這樣的緣故,慢慢的對對方產生了情愫。記得沒錯的話…好像是在國小社團書法社裡,跟我當時的好友家哲透露過,而大嘴巴的他,使傳遍了六班七班上上下下…國小的男生總是很瘋狂的,該死的我又特別的矮小,有次就這樣被抬進去六班,真是超級糗的。還有一次我在前門的班牌下偷偷的往六班裡頭望,而她剛好就在他們班後門往外望,我就這樣看,她就那樣望,而瞬間空氣凝結在那一秒鐘,我的臉紅得跟關公一樣吧我想,超級害羞的,而她那美麗的眼矇和臉龐,似乎拼湊出心動的輪廓,至今還深埋藏在我的心裡。不過這些陳年往事,現在回味起來特別有感覺,我想任誰都記不起來吧,也甚至沒人知道,回憶,讓我感覺很美好。然而在此之中,我們回家的路徑是類似的,類似的同一方向,而不同的是遠近還有我是用我的雙腳當我的交通工具,而她是騎著淑女型的腳踏車。我是個瘋狂的國小生,那時候我這樣想著,用走的..也要追到腳踏車。所以我往往都是早點出校門,快步的走回家,然後快速騎著腳踏車奔向它駛過的方向。心中總是想著“今天追到這裡!跟丟了…好!明天繼續從這裡開始。”她們家是X豐藥行,曾幾何時的在不知是不是他家的門口晃阿晃,不知晃錯了多少間類似的藥行…
  國小畢業後,我因為朋友知道她在雲林一所私立國中,她因為朋友知道我再彰化一所私立中學,我們不約而同的選了私校,但卻是更加的遙不可及,或許是小孩子的眼界比較小,雲林對於我而言似乎就像是永遠觸碰不到一般…
  最後在畢業冊裡看到了“中X路一段XX號”,就這樣發現了她家,不過在不到一年後,她家突然的關門!這樣的謎也就一直掛在我的心中。時空翻轉到了我大二的時候,我問了一個國小跟他同班而高中跟我同校的一個女生,她說搬家了,而說出特徵後,我馬上帶著雀躍的心情去找出了那個位置,並且把電話抄了下來。
  抄了電話後的我,鼓起勇氣撥到她家,隨著鈴聲嘟嘟響而使得我更是緊張,問了伯母她的手機號碼。而拿到了她的手機號碼,我卻始終沒有勇氣傳簡訊。直到一個月前,我才勇敢的傳出簡訊,但就是沒重點的傳…大概到了半個月前,問她說現在讀哪阿讀個系阿等等之類的問題,結果他回說已經沒讀了,在台中工作一年多了,沙鹿…多了令人感覺艱辛的一段路阿!離霧峰至少也需要個一個小時多…之後我鼓起勇氣撥打給她,她回簡訊說她剛在外送沒接到,在杯樂工作。而我就慢慢推敲,我繼續問說:哪裡杯樂。她說巨X車站旁,並且靠靜宜那邊,我靠著這幾點線索,飛快的,彎到了靜宜前的鬧區,裡頭很多茶店,但沒有杯樂,所以我從巨X車站著手,彎過了幾條街幾條路,也不知問過了幾個人了,還問到了那邊杯樂的分店,她說秀怡在另一間,而我總算讓我找到了。一個美女,應該是秀怡的秀怡,穿著粉紅無袖並且非常亮眼。我並不是這麼的敢確定她就是我八年前所認識的國小同學│秀怡。所以我輕聲問:請問這裡有一個叫做秀怡的嗎?但也許有點嚇著她了,不過任誰都會嚇著的…前幾分鐘還在傳簡訊的人,這一秒鐘竟然會活生生的出現在她的面前…而我點了綠茶,而她就說不常來就請我喝了杯葡萄柚綠,這是我第一次喝葡萄柚綠,加上是她親手調製的,說真的,酸酸甜甜的感覺,很像初戀的味道。
  之後的兩三天,簡訊很頻繁,用簡訊得知到她有男朋友,交往了七個月多了吧,只是她男朋友因為車禍的緣故,右腦開刀,腦袋嚴重的受損,記憶不是很清楚,也在病房度過了三四個月了,還在一次回到了員林的午夜,打給了她,聊了大約有一個小時,她在簡訊中說過曾經想要放棄,這個問題,我想任誰都做不出一個完美的抉擇吧。因為我們在中國的思想下生活,以過去的觀念,可能就是想說,妳跟他是男女朋友,現在他出了車禍有了狀況,就應該陪伴她一直走下去,不過我想這是個自私的想法,畢竟每個人都有追求她自己幸福的權利,這讓我想起了大學課程林政言老師的文學與電影裡,我們劇組所拍的“幸福花”,裡頭敘述著男主角因為車禍瘸了腿,女朋友離開了他,而最後跟一個照顧他的一個女生在一起…我想這故事跟現實生活的秀怡很像吧,在離開與不離開之間,我們往往做不出一個好的決定…
後記:本篇是我所親身經歷的,是要談一個小男生在兒時記憶,然後把鏡頭轉到了大學生活,而靠著一絲絲的線索,把零,變成了一,因為依照我們的生活模式看來,要去找完全沒聯絡的同學出來是很難的,用一絲絲的希望,配上一點點的期待,整個過程雖然稱不上驚險,但一點一滴令人覺得很溫馨感動,用這形容詞好像怪怪的,好像就是說把時空倒轉,而你我一頭栽進回憶泊裡游泳,游著游著,一個現實的問題冒了出來!她有男朋友,但…車禍,這個點對於我來說,一則以喜,一則以憂,一方面,代表著我追她有相當的希望,一方面她必須跟她男朋友分手,但是,她男朋友重傷在床,是要離開、還是繼續愛,這也面臨到一個很現實的問題,是要追尋自己的幸福,還是要在道德裡翻滾,我想真的沒有一個人可以做到真的很正確的答案,因為事情是兩面的,就彷若安樂死是正確還是不好的一樣,我分析不出來,因為我對於兩種看法都有一樣的評價,他們都是對,他們都沒有錯。我覺得人生哲學,就是探討一些人一生當中,很少去想過的東西,而他們確實想起來也像老師所說真的很有趣,我是這樣認為的。
  在大一下,我們給林政言老師敎到一堂「文學與電影」,課堂中,我們看過也很多類似人生哲學的片子,也籌備演出了一部叫幸福花的電影。戲中的劇本很樸實,而在我人生路上,竟也真的遇到了這個實際例子,而我從她的角度、從她男朋友的角度去想,我想任何一方都是難受,沒有人願意這樣子,不過事情發生,現實的問題來了,夢幻的愛情結束了,天底下沒有所謂的美麗動人夢幻的愛情,結婚之所以不再夢幻是因為現實拉扯的緣故,而藉著人生哲學這堂課,讓我重新省視這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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