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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2/25 下午 02:40:55
<散文.抒情.單篇 > |
附註:內容無異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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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看到你的即時通狀態出現狐狸二字,心中既疑惑又驚喜,卻不知道曾令你牽掛的狐狸是否換了一隻?! 於是我問:你狀態上的狐狸是指誰呀? 你說:就妳這隻呆呆的狐狸啊~ 我又說:老實說還滿訝異你還會記得這隻狐狸的說~ 你答:呵~想忘都難啊! “想忘都難”四字令我百感交集,不知是因為我曾經給你的傷害太深以至於你忘不了我,還是因為你和我一樣都是如此的珍惜過去所擁有的情誼?然而你的一句”是很好的回憶,真的是!”著實令我寬心許多,卻仍忘不了曾留給你的傷害,心底仍自責愧疚,但這樣的感覺卻被你罵"內疚啥…呆呆…",多麼熟悉的口吻!熟悉的是你隱約流露著的溫柔和俏皮~ 隨著手指在鍵盤上迅速的移動,思緒早已飛到過去,時空背景也隨之快速的推移,想著過去更不成熟的自己和一段段的往事。那是國中時候了,三年中,你總是在我的心底、日記裡佔有一席之地…憶起昨日種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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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的日記寫在開學不久時,寫著當全班互相不熟時我對你行為的不解;當時放學了而我還沒離開教室,而你沒有目的的留下,我不解這是為了等誰?如今想起,只想笑自己傻,怎麼連這種雞毛蒜皮的事都可以費神猜測?
接著我們漸漸熟稔起來,也因為順路,你開始陪我回家,夏末初秋的夕陽依舊耀眼,橘紅金黃互相渲染,餘暉下拖長的影子裡摻雜著我們悅耳歡愉的笑聲,我們相處愉快;尤其是發現彼此生日在同一天,這”同天生日”竟如此巧妙地牽引著我們,總有不少未知的默契,也讓我自此之後再也忘不掉你這位朋友,我說過的,除非我忘了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否則我不可能忘掉你的。“喜歡”的感覺也隨著快樂的相處在你我之間暈開,隨之而來的─你知道小孩子總是幼稚的─是流言蜚語漫天傳播,我只忙著否認,我沒有勇氣承認。 尷尬的感覺在我心中從未消失,喜歡你的feeling亦是日漸增長,漸漸佔滿整顆心,但,我絕口不說。每個人都知道你喜歡我,我仍有著不確定;每個人都想知道我喜歡的人是不是你,但我矢口否認,說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話瞞過大家...我還是不習慣把自己心所愛的人"公諸於世",即使是最最要好的朋友;不是不信任,只是我知道其他人總可以從他們的眼神或動作測出來的,大家總是對八卦很敏感的,從小學孩童到社會中的大人們,難道是人類的天性?所以,喜歡你的感覺只在我的心中發酵,也只有我知道,這是我的秘密。 然則秤心如意的歡樂日子其持久力總是有限的,沒由來的我們之間在那短短數日內沒有任何交集,猶如陌生人般,一種街上擦身而過的人群般的陌生,我心中不只一回的渴望我們能恢復過去的友誼,僵局卻依舊未被打破,我不清楚是不是我們都不願意低頭,只是被動的等待?是不是因為我們都沒有勇氣去承擔失敗所以沒人肯先開口說個字或打聲招呼?我害怕、我徬徨、我也猜測─害怕這樣的情況要永遠持續下去,徬徨不知如何破解僵局,猜測你是否還喜歡著我?於是常在轉頭時偷偷將眼光往你那兒看去,卻也常常與你四目交接而後再同時尷尬的一起把眼光收回,重複著這樣的動作...是默契嗎?!總是同時看著對方、又同時將目光收回,即使是像生人般? 約莫過了一年半載後,我們之間竟又沒由來的和好如初,一如當初變的生疏一樣,沒花費太多時間,亦沒有累贅的問題與解釋,我們之間似乎有著太多的默契,太多事都不需要理由好似我們早已心領神會;但其實,我想問、也想知道這如連續劇情節的情誼變化是怎麼回事兒?但我不想去破壞這歸來不易和諧,怕我的問題會再度激起寧靜湖面上的漣漪,甚至是掀起另一波驚濤駭浪…。 當日子回覆往昔的規律,我們所需要面對的事也一如以往,不同的是,我們多了e-mail可以連絡。Mail的字裡行間盡是我們的默契,字字句句亦堆砌著我們的默契;我總期待打開電腦進入信箱細細的讀著你的回信的時候,一遍又一遍,讓幸福將嘴角提成最甜美的弧度,讓幸福洋溢在心底、身邊,「讀你千遍也不厭倦」! 這已成為我的習慣,也是我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份,我想你也是吧! 構築我們回憶的有朝夕的相處─課間的休息時間和課堂上默契十足的遙相望,有每週幾封的mail─閒話家常的聊著,還有各個節目和活動。還記得,千禧年的跨年和一群同學&家長一起在市府前廣場倒數,雖然我們只是靜靜的並肩而立,但我們說好要活到100多歲再一次一起跨百年的約定卻使我迄今久久不曾忘懷,它荒謬,但卻不是不可能的任務;儘管12月底的天氣是如此寒冷,但我的心卻因此變的好暖和。還記得,學校某次有活動,班上一群人相約騎車一同前往目的地;清晨6:30陽光初露臉,空氣清新,熙來人往的台北街頭此時此刻竟是如此的靜、如此的淨,我們夾雜在人群中,騎著車、享受台北難得的悠閒、天南地北的聊著;儘管早起和路跑活動已使我倍感疲憊、呵欠連連,但有這一頓感官和心靈的饗宴也值得了!試想,這就是幸福吧!還有那年的夏令營,那年的生日…太多的”還記得”,搭蓋起我們豪華的回憶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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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一旁的月曆,又是情人節了,想當時不再對你存有”喜歡”的感覺時,便是在經過一番猶豫後才於情人節前夕告知你的…多麼諷刺啊!浪漫的情人節得到的竟是如此晴天霹靂的消息!這消息,不只對你,對我,同樣也是措手不及的感覺。 在我心裡經過了多少番天人交戰才有那麼一點點的勇氣撰寫一封令彼此都無法接受的mail,我掙扎,因為這樣的感覺來的太突然,太沒有理由,太瞬間:突然,因為前不久我們才開開心心隔著電話一起倒數著跨過另一個年,你甚至為了陪我、為了要和我一樣待在家中而犧牲沒和朋友去跨年,那樣淡淡的甜蜜還殘存心底,這樣冰冷的感覺卻又悄悄包圍著我;沒有理由,就像喜歡或愛上一個人不需要理由一樣;瞬間,對你的感覺恰如風箏線剎那間斷去,徒留一片錯愕來不及追回。我選擇用mail告訴你,因為這是我最能把事情寫清楚也是我們最常使用、最熟悉的溝通方式,不巧信件在情人節前發出去,只因前面月餘的時間我都在思考如何告訴你,如何能將對你的傷害減至最低,即使減低程度只有那麼一點點也好!但,我想我沒有做到…那封信想必是再鋒利不過的刀劃在你的心上,那道傷口想必是血流如柱難以復癒,而你,沒有告訴我刀有多利、傷口有多深多難復原,只以冷漠回應一切;我懂,因為是這樣的尷尬,我不敢問你,因為怕觸碰到傷口。
==========================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
謝謝你給我這樣一個令我感動的回答,你說"現在的狐狸,是我一個很好很重要的朋友",還說"以前的事,都過去嚕!重要的是,你現在還在不在乎他",至少你讓我知道,我還擁有你這個難能可貴的朋友,我幾乎以為我要失去這麼一個有默契、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朋友了! 故事畫下圓滿的休止符,但它還會繼續發展下去,因為,我們擁有著經過歷練的珍貴友情,因為我們說好要再一同跨過下一個世紀。過去,不過是人生中短短的一段插曲,輕快而愉悅的插曲,猶如茉莉花香淡雅卻久久不能散去,亦像腦海裡的一頁回憶。
============================ 不悔,因為曾有的回憶,很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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