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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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urk
2003/2/23 上午 10:58:33
< 散文.心得.單篇 >
傷•心  
附註:獻給我最摯愛的馬吉,君。
 

<序>
婚姻。
也是世人所謂的墳墓;戀愛的墳墓。


結婚,是什麼樣的滋味?
我並不懂。
而婚後的生活,又是怎樣的光景呢?
不知道。
這一切的一切,我都不是非常清楚、也希望永遠都不要清楚。
畢竟,我討厭婚姻。
不過我尚未結婚,所以沒有資格去說結婚的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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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瑄,是我死黨+死黨的好馬吉。
小蓉也是。

那天,我們約出來一起喝下午茶、逛街買東西。
至於是哪時的事,也記不清了。
只知道那天,我們聊了很多關於自身的、好友的、許多事情。

而那一天,我們也談到了,小瑄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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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瑄的媽媽,我只看過照片,印象並不算很深。
但只知道她非常早就逝世了;在君瑄只有國三的年紀,也是正值十五歲的青春年華。


而死因是─── 自殺。
這不是個好的原因,但卻是讓瑄自責最深的原因。
其實,這不是他們的錯。


或許一開始,就不要知道這背後的原因,瑄會比較快樂。
但世事總不如人意。
最後,瑄還是得知了這背後的原由。
龐大的債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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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瑄抽著涼菸,坐在我的左手邊,那神情是悲傷的。
而眼淚,自開始就沒有停過。
她告訴我們說:「每次我一提到我媽,都會很心痛、很難過。」她也說,在國中的那段期間,她幾乎是天天以淚洗面。
我不能想像。
但我能懂她的那悲傷,那是我們所不能瞭解的椎心之痛。
「妳能繼續說嗎?」我不想看她掉眼淚,但是我卻想了解這背後的心酸。
這是瑄用淚水與心痛換來的成長。


她拭去臉上的淚,用哭紅了的雙眼看著我又說了:「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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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場,瑄看的心都揪疼了。
媽媽的軀體,竟然….竟然….竟然…..懸吊在上頭………
她哭的泣不成聲。
為什麼?
妳為什麼要這麼傻?君瑄的心中不停的狂喊,淚水沒有停過。


媽媽生前的那些話,再度回到瑄的耳邊。
『我愛他愛到連命都賠給他了。』這句話,深深的刺痛了瑄的心。
她不懂。
愛一個人,不應該是幸福的嗎?
但是她看到的,不是所謂的幸福,卻只有母親冰冷的屍體。


是債務。
君瑄明白媽媽背負著債務,為了爸爸、和他們三個小孩,就這樣死去。
不!
這樣的事實,讓君瑄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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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活的很辛苦,那債務,壓的她喘不過氣。」那是瑄的爸爸所欠下的債務。
君瑄手上的菸,抽盡。
她又點了一根菸,眼神中摻了些許的悲痛:「如果沒有她,我們家的三個小孩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我覺得很對不起她。」這句話,流露出君瑄無比的傷感。
這時的我,眼淚也流了下來。
我語帶哽咽地說了:「所以妳要活的更好,她才會安心。」這是我替瑄的媽媽說的,我相信她也希望看見自己的兒女都快樂的成長。
「但就是這樣,我才更覺得對不起她。」君瑄哭的跟淚人兒一般,而口中吐出的菸霧依舊沒停過。
後來她又說了母親逝世之後。
「現在大家都住在不同的地方,我爸住……」她分別說了四個地方,也表明了彼此並不常見面。
或許一年見不到三次面。


我很驚訝的看著君瑄。
然後眼淚又竄出了不少,接著對瑄說:「我想,這不是她所想要的。」君瑄明白我的意思,但她也知道這更是媽媽的心願。
可是,這好難。

瑄無助的告訴我們,她不知道該不該恨她的父親,眼淚又再次的狂飆。
這一次,我們都沉默了。






【後記】
寫完這一篇,我的眼淚一直掉、一直掉。(雖然我沒有留下結局)
嗚…我一直可以理解悲傷,但是卻未曾獨自承受著那份心痛。
她是我的好友,聽過了她的事情,也決定寫出一些感受。
或許寫的不是很好,但我非常盡心的在寫著,也努力的揣摩那份心情。
不管,未來如何!
我相信我都會陪著他們這些好朋友,即使交織著淚與心酸,永不後悔。


最後…老話一句。
多多給我指教,也多多給我一些你們的意見,有空就到我的版留留言。
感激!" border="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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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僅獻給我最摯愛的馬吉,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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