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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urk
2003/7/5 下午 01:27:07
< 散文.心得.單篇 >
 
附註:很深很深的層意.明瞭與否.隨便.
 

那晚七點十分左右,約莫是大家晚餐的時候.剛踏進家門的時候,父親冷淡的眼神似乎可以穿透我所有的一切.並不是我不想回家;並不是我不想溫暖.只是所謂的江湖道義規矩,著實讓我分身乏術.

和藹的母親說:你還沒吃吧,你先坐.我去幫你拿碗盛飯.
也許太久沒有這種溫暖的感覺,心裡卻莫名的激動.腦神經又在濫情的作怪.自從高中畢業,承蒙角頭大哥的厚愛.我坐管兩間賭場和一間舞廳,供差譴的手下不下百人.當然,這必有其中的原委.要不怎麼可能讓你輕易的坐到這個位子.我在角頭大哥的眼裡,充其量不過是個工具,活命的工具.
利用我在他們眼裡所謂的才華來替他們賺錢,逃避刑事責任及繳交稅金的旁門左道.他們曾帶點輕蔑的說我這個人的厲害.(像是會咬人的狗,通常是不會叫的)這是何等諷刺.

母親拿給我一碗綠豆粥,這味道是怎麼溫暖我.吸引我.我並說不出一個原委.三兩下就把他扒的乾乾淨淨.這時桌上早已擺好飯後水果,準備供我這個不肖子解饞.當然,父母最大.理應他們先動手我才敢後隨.見了父親拿了牙籤戳了一塊哈密瓜,我才跟進.小時後不都是這樣麼,跟在父母親的身後.一路這樣跟到現在不曾改變,也不曾改掉這個習慣.此時父親開口說了從我回來的第一句話:如果能脫身,就快脫身.不然我以後還指望誰阿?
水果才送進半口,心情聽來甚是凝重.秉著"男兒有淚不輕彈",肩上的包袱是更加沉重.

在一旁的母親早已是頻頻拭淚,然而父親還是一樣十分自然的吃著水果.
而我卻也,椅子一挪;雙腳一跪.就這麼的跪在他們面前.不是懺悔,不是悔過.而是不能自己的抱歉,無地自容.我虧欠他們的太多.太多.真的無法用任何言語來形容.父親又說了:這樣光說不練,又有何用.整天處心積慮設法用謀,難道不累嗎.那些間接死在你手下的人又該如何.
母親哽咽的說不出話來斷斷續續的:孩...子,人生在世應當..應當頂天立地.並非是如此.你可還記得父親的家訓麼.我抬頭仰望父親用毛筆所寫的幾個字."正大光明"那塊匾額還懸掛在我家正廳上.

我心中思慮萬萬千,從何處傳來熟悉的鈴聲.我知道.我知道.那是罪惡的深淵.毅然的這麼忘了它,就這麼忘了它.一年後我也考上大學了,學的是企管又跨修銀行管理.那一段日子過的甚是辛苦,也甚是扎實.熬到畢業後就迫不及待的創業,開了兩家三合一行銷的店,頗有賺頭.卻在這時接到兵役通知單,只好把店面委託給我的小妹以及父母看管.倒是我的父母自得其樂,他們現在常跟人家說:我兒子已經是老闆了,我是名副其實的老闆娘.呵呵呵.(說的時候還笑的合不攏嘴).雖然有時還是會聽見像這一類的對話.
三姑:有影還沒影,流氓也可以當老闆.還賺不少錢喔.
六婆:小聲點,聽說他以前走私軍火的.搞不好讓他聽到.賞你兩顆土豆.

謠言可怕阿.只要有一點不堪的過去,他們這些人永遠都會把你的壞烙印在心裡.但,謠言止於智者.你說是吧.

然而文學也是如此,並非你坐擁何等身分或是某種權力,亦能如此.你真正擁有也許只是你的虛榮心,以及你淺意識的自卑而已.也許,你不可能有清醒的一天.
盼的只是,沒必要對一些還無經歷或是正在經歷的人說重話.這對你不會有好處的.也像是人家常說的:肚子一點墨水,就不知天高地厚的想寫萬言書.可笑.可笑.




此文獻給
天下所有的智者
跟執迷不悟的人(別對號入座)



PS.透漏一點小秘密,黑道的軍師通常身上都會帶把小槍.掌心雷那種.
隨縱有有那三四人.形跡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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