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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俠 >
< 第 20 集--未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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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註:【第廿部】空心對月累十觴 香消玉殞愁斷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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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部】空心對月累十觴 香消玉殞愁斷腸 沿著菜渣的圈圈外,一伙人跟著兜攏著神秘的蒙面人圍成更大的人牆。店小二還有點疑惑的探頭張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居然能讓所有酒店內的人都停止用餐,並用一種極為驚恐的表情望著那位陌生旅客--當然,除了正對面那隻無聊的駱駝例外。 『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你不知道?那個人、剛剛那個招式,分明就是傳說中的…呃…就叫什麼的來著…?」一個原本在喝酒的客人,煞有其事的對著店小二說著,但其實到底是傳說中的什麼,他自己也說不上來,反正傳說不就都是這麼一回事麼? 「好身手。」 啪、啪、啪! 一群人聽到角落傳來這一句伴隨著清晰的掌聲,接著又迅速的往聲音的方向探過去看。不看還好,這一看:嚇?怎麼又是一個蒙面人?難道這間酒店今個在辦什麼蒙面大會嗎?神秘的蒙面人注意到,那就是另一個衣著華麗的蒙面人,兩個蒙面人這下可碰頭了。 「敢問閣下是…?」衣著寒酸的蒙面人拱手。 「你要問別人之前,應得先報上自己的名號吧?真想不到竟連這點江湖規矩都不懂,哼…」衣著華麗的蒙面人依舊端坐著,四周的隨侍卻已起身戒備。 「嗯…好吧。」衣著寒酸的蒙面人,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似的,緩緩扯下他那一身粗厚毛皮的披風和氈帽,露出他本來的面貌。氈帽才剛擱下,就引起眾人一陣不小的驚呼。 『喔∼不…你看他的臉,居然…』其中一個人忍不住蹙眉,把臉往後別過去,接著彎下腰,撿起自己掉在地上的洛洛腸。(呼…沒沾到沙,還可以吃!) 『啊!他他他…』另一個人更直接指著他,尖叫起來: 「…他的帽子!被駱駝吃掉了!」無聊的駱駝把氈帽一口咬掉之後,撇撇嘴,繼續茫然的望著窗外。 除此之外,其他人都對他的長相訝異到啞口無言。那張臉看來似乎頗為年輕,不過二十上下;但下巴多了點滄桑的鬍渣,兩鬢髮色也是蒼茫的白色,但最讓人意外的,就是他的臉--大家猜測他原本應該很清秀臉龐,肌膚呈現淡淡的紫色,遠遠看過去,就像一個大芋頭活生生種在臉上一樣。 『在下正是若愚。』他板著臉說。但是意外的,另一個蒙面人卻開始藏不住掩蓋在他華麗的衣飾底下的激動;隱約有幾聲像是抽噎的聲音從面紗底下傳出,他看到對方的肩膀在微微顫抖著。但下一秒,一個笑聲就爆出來了: 『哈、哈、哈!』 「對不起,請問是怎樣?」他覺得有點受辱,臉色微微漲紅,看起來反而更像個烤熟的芋頭了。 (你可不可以先把臉矇起來,算我求你。)另一個蒙面人吞下這句話。 但接著,衣著華麗的蒙面人就別過頭去,用一種極度優雅的慢動作,緩緩的將原本覆蓋在臉上的面紗輕輕摘下,如瀑的黑髮瞬間一傾而出--他認得這張臉:那皎潔如玉的臉龐、那吹彈可破、皎潔如雪般的肌膚,還有那鮮紅像櫻桃般緊抿的朱唇--他最忘不了的是,在那張美貌絕倫的臉上,那雙晶瑩剔透、既憂傷又讓人飄飄然的眸子:是她!希聲,而她竟然完完整整的出現在他的面前!這是多麼驚奇的久別重逢啊! 『…靜!真的是妳?』他啞聲輕呼著。 「別用那個名字叫我!」她美麗而又哀傷的眸子現在卻披上一股如冰一般冷冽的刺:「自從八年前你棄我而去,這個名字也跟著死了!」 「聽我說,妳不知道這些年,我被擺渡人困在『跡淡谷』裡,…費了多少功夫才逃出『晦發峰』,而且…」他越說越急,但卻突然頓了一下,運氣調息。 「別說了!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希聲摀住雙耳,拼命搖頭。然後當她再次抬頭的時候,換上了一種寧為玉碎的決裂表情說: 『我不管你要說什麼,從今以後我都不想再見到你那張臉了∼∼』說完,她就馬上奪門而出,消失在戶外狂風吹襲的沙塵爆當中。 「等等啊…外面風沙正大著啊∼十三夫人!」原本警戒在側的隨扈匆忙追了上去,『唉唷!』但卻慌亂中牽錯駱駝,被酒店內唯一的一隻駱駝給咬到了手。 什麼?十三夫人?難道…時隔八年,昔日那個少女如今已為人妻了…。 風靜靜的吹著,邊界的風在晚上卻出奇的沉默下來。一輪明月高掛天上,月光灑在小小的邊界酒店上,旁邊灑滿了一堆瓶瓶罐罐。店小二很無奈的搖了搖頭,俯首收拾那些殘破的酒甕。 『這隻駱駝真是的,每次都非得把酒甕弄破才甘心…我們做的是小本生意啊!』 店小二收拾好,正準備入店內,回頭對著枯坐在店外柵欄發楞的戴光說: 「你也早點歇息吧!」 『她…真的那麼不想看到我嗎?』他茫茫然的看著月亮問,就好像當那輪月亮是希聲皎潔如霜的臉龐一樣。 店小二望了他的臉一眼,說:「我其實滿懂她的意思,你就死心吧!」 戴光沒有回答。店小二則走進店裡,不再相勸。看著月光映照著戴光的臉龐,店小二覺得最好不要再看下去,那張臉因為喝醉而泛紅,最後變的像一個熟透的芋頭一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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