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卡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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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理 >
< 第 3 集--未完結 >
  輸入集數 3/12
9/20/2003 11:21:17 PM
晶片珍珠
 

黑暗中的影子

離展覽會的日子還有五天的時間,警方派人24小時看守珍珠以防被人偷走,乍看之下好像多此一舉,因為沒有一個小偷會為了一個珍珠而進入警局,不過也就因此差點躲過一場災難。就在里蘭達和蘭認為把東西交給警方保管感到放心時,
卻發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頓時兩人措手不及甚至連警方也感到慌亂。在珍珠放到警局裡的第二天,那天晚上輪夜班的兩位員警來換下午班的時間已經到了,可是兩位夜班的警員卻遲遲未來,正當兩位員警感到納悶時鐵門外傳來一陣細碎的聲音,一位聽力較好的警員首先聽到,他用手肘輕碰另一位警員暗示他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有一點點,可是不像是腳步聲。你想是什麼?」
「不知道!我出去看一下」
「小心一點」
聽力較好的那位警員自告奮勇的要出去看個究竟,便一手握著手槍一手向前開門的走到鐵門前,他先從鐵門上的觀視孔向外面看了看。奇怪的是原本應該光亮的走道現在卻變的黑漆漆的,不知是誰關掉了走廊的電燈,對面的另外一間保險櫃(這裡是指那專門保管毒品之類的房間,因為看守嚴密又稱作房間式的保險櫃)因為沒有放東西所以裡面沒派人看守也就沒開燈了。整個13樓就只有三個房間有在用,而且其他兩個房間離他們還隔了一條走道,另外兩間剛好在他們這間的後方,那位自告奮勇的警員發現只有他們這間外面的走道是暗的,轉角處那一悉還看的見隔避走道的微弱燈光,這讓這位警員感到很不解。不過他還是鼓起勇氣盡量小聲的打開鐵門走道外面去探個究竟。
沒過多久,留守在裡面的警員聽到敲門聲便走道門口那,先從觀視孔看了一下,奇怪的是外面得燈一就是沒亮,他怕外面來的人不是他的同伴於是就跟外面的人先說了幾句話。
「你為什麼不把燈打開?」
「燈的電線不知被誰剪斷了,亮不起來」
「你告訴工友了沒?」
「說了,他現在正要上修理呢?」
「那你現在要進來?」
留守的警官用疑問的口氣問了這問題
「當然!我知道你怕我是別人才這樣問的,好啦!
0075863,這樣總可以了吧!」
裡面的警官聽了才將門從裡面打開要放他進來。剛才說的是看守這間保險櫃的警官之間的通行密語,每對警官之間的通行密語都不同,而且三步五時都在換。今天是這個可能明天又換了一個,所以要進來這裡並不是件簡單事。
又過了一會兒,剛剛出去的警官不知什麼時候又出去一次,現在才回來,身邊還多了一個人那人是工友,因為剛才他出去看時才發現不只走道的燈開關被破壞,連電梯的按鈕都被破壞,平常使用的樓層呼叫器線路也已經被割斷了,所以他只好走到樓下去求救,結果誰知道整棟大樓的呼叫器線路早就全部被割斷,沒辦法他只好到12樓搭電梯叫工友上來修電路,費了不少時間。晚上大部分的警員警官們都已經下班回家了,留下來加班的人並不多整棟大樓顯的有點空。
這時他將工友留下來修電路自己則回到崗位上去,誰知一開門卻看到他的同伴被人用槍射死的慘景,他的第一個反應並不是大叫而是衝過去道同伴的身旁,結果突然一雙強而有力的手勒住他的脖子又摀住他的嘴,一支烏黑的槍直底他的太陽穴讓他吃了一驚,鐵門不知什麼時候被另一個人關上還上鎖。他知道他現在已經是籠中鳥,一切都必須聽他們的,他的槍被別人拿著底著自己的太陽穴,一個低沉而嘶啞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打開珍珠的保險櫃,我就放你一命。放開他的嘴」
嘶啞的聲音命令著那位摀住他嘴的彪型大漢,被脅持的警官猜測著犯人大概有三個人,一個勒住他一個拿槍指著他另外一個則下命令。
「我拒絕」
「你想死嗎?」
「就算我死也不替你們開」
「從他身上找鑰匙」嘶啞的聲音再次下命令道
一之粗大的手開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結果什麼也沒找到。其實是因為這位警員比較謹慎把鑰匙放在一個暗袋裡,這樣搜起來就不容易被發現了
「沒有鑰匙」
「你說什麼,在仔細的給我搜一次,這次換你搜」
拿槍的人開始搜警員的身體,過了一會兒
「真的沒有」
「可惡,快說鑰匙在哪?」
「不知道」
雖然被要脅但還是不肯透漏半個字
「殺了他」一聲令下
扣動版機的聲音喀!的一聲,板手就要被扳下去,周圍的空氣頓時間凝結像冰一樣,他緊閉著眼睛接受自己的下一個命運,忽然間一個強大的推力將他推倒在地上,子彈和他擦尖而過一陣劇痛及暈眩,他倒在地上他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將他推倒的,他想知道於是勉強的張開一之眼睛像旁邊看,模糊中他聽見裝了消音器的手槍不斷發出咻!咻!的射擊聲,他隱隱約約中看到一個黑色身影擋在他前面,子彈從那人身邊飛擦而過他卻一點傷也沒有的樣子依舊挺立在那,漸漸的他聽到慌亂的叫聲及跑步聲還有激烈的打鬥聲,眼前也變的越來越暗,直到他完全失去意識。
又是一陣急促的聲音這次是……叫喚聲
「醒醒ㄚ∼你醒醒ㄚ」
他似乎不太相信這是真的,彷彿是一場惡夢,他依舊閉著眼睛。
「喂!醒醒ㄚ∼醒醒ㄚ」
又是一陣急促的叫聲,他開始相信這真的是〝真的〞。於是他慢慢的睜開沉重的雙眼,四周為都站著他熟悉的人,他在一次用力的睜大眼睛,他確信他還活著。周圍站者諾培警官、雷警官以及利迪唯警官還有其他的醫生和護士。諾培警官看到他醒後關切的對他說
「你終於醒了!到底這是怎麼一回事,你能說給我們聽聽嗎?」
他點點頭,但要先讓醫生檢查完後才可以
「他大概沒受什麼重傷只是肩膀擦傷而已,明天就可以走了」
「謝謝」
等醫生和護士走後,他開始說明整件事情的經過。說著說著他突然想起他的另一位同伴便慌張的詢問道
「對了,內尤他怎樣了?」
「他已經死了,是被3.8厘米子彈射死的。根據法醫的推斷他是在九點到九點半之間死的……」
「也就是說在你趕到那邊去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
看守得警員沉默了下來,他實在很難相信這個事實雖然不是親人,但在一起工作了十幾年突然的接到這樣的消息任誰都無法接受。諾培警官又開口問到
「你說在你要被斃掉的時候有人將你推倒,你看出那人是誰嗎?」
「不知道,當時我的意識已經模糊不清了。但我知道那人對子彈似乎一點也不怕,因為不管對方再怎麼開槍他都是站著的」
「你確定?」諾培用懷疑的口氣問到
「真的」他十分確定的說道
「好吧!那你先休息明天警局見」
「警官等一下,那樣保管的東西怎麼了」
諾培回頭看看他,從上一口袋裡掏出一張特別的紙給他看,上面寫著急短得話

這東西放你們那邊實在太危險了
就先讓我為你們保管吧!
放心,展覽那天我一定會送還的

上面並沒有屬名,他看完後交還給警官
「這是在你身旁發現的」
說完一行人就離開回警局繼續辦案了

謎樣的屍體

在三位警官回去得同時,一通電話打來,要利迪唯趕往現場。原來是在凱旋門廣場附近的一棟四樓公寓發生大火,火勢大的一發不可收拾。狄姆警官已趕往現場現在要利迪唯也去增加人手。還不到廣場,就可以從遠處看到吞噬中的火舌焰高的嗆人,利迪唯到的時候火勢已經被控制了,但不知為什麼一直滅不掉此時又傳來一聲氣爆聲
「狄姆現在得情況是怎樣?」
「很遭,裡面的起火點好像放了不少易燃物」
「什麼時候起火的?」
「11點多的時候」
「看來已經燒了一段時間了」
不知過了多久火才完全被滅掉,狄姆和利迪唯進入被燒的凌亂的火場進行調查,結果在他們所說的起火點內赫然發現兩具已被燒的面目全非的屍體,不只如此屍體的頭顱還被斬斷不知頭在何處。法醫根據骨骼的樣子推斷出這兩人應該是男的。兩人被燒死的姿勢相當奇怪都是躺在地上絲毫沒有任何掙扎過的跡象。更令人不解的是起火點有悶燒過的跡象,這到底是為什麼呢?這問題困惑著在場的每一個人,鑑識小組開始採集樣本要帶回去做更進一步的調查,好了解真相。
兩位警官也開始問口供,可是問來問去卻沒人知道是誰縱的火,也不知道有哪個陌生人進入過這棟公寓,大家都說他們住在這裡好幾年了每個人也都很熟悉,也沒看過什麼不認識的人進來過。但有幾個人有說到最近後街常有可疑的人在徘徊,另外幾個和這戶較熟悉的也有表示,這對兄弟這幾天常心神不寧看起來很緊張的樣子,他們問候的時候常是慘白臉一張。
最後在2點多得時候收工回去,鑑識小組帶了許許多多的樣本回去分析化驗,兩位警官則派部下進一步的去探聽消息及收集這兩人的資料。
幾天後利迪唯走進狄姆的私人辦公室內交給他一本影本資料,並對他說
「我已經是過很多種辦法了卻始終查不到那兩具屍體的資料,他們當初買下公寓時用的名子是假名,他們可能有偽造的資料好供他們使用,結果鄰居說的名子怎麼查也都是幽靈人口」
「那這些是什麼?」
「今早我去鑑識部拿的最新資料,裡面有一些還沒完全分析出來,不過我想,要解開這案子可沒有想像中的容易」
「可不是嗎!我們現在連他們是誰都不知道解起來會容易到哪去?」
狄姆無奈德說,並翻了一下問到
「這是怎麼一回事呢?怎麼連他們的證件一張也不留呢?」
「他們說現場有悶燒過的跡象,這讓他們對這起案件起了疑心,懷疑是有人事先計劃過才下手的,而且據他們說現場雖被燒的面目全非但還是遺留一些有利的證據,有很多人參與這件事」
「是嗎?」
「那附近的人難道都沒看到過這一些行蹤可疑的人嗎?」
「以目前的調查來講是沒有,不過也許在久一點就會有了」
「你好像很有把握的樣子」
「不!我是評警察們應有的第六感察覺的」
「不錯」
「那你覺得下一步該怎麼做?」
「等鑑識部那邊把所有的資料分析齊全後再開始動作吧!不然現在我們就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鑽也不見的是件好事,只是白費力氣罷了。」
利迪唯離開後狄姆翻開不完整的報告看了又看,反反覆覆的看了三四便依舊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有越來越陷入困惑中。這時的利迪唯則叫了一些部下到案發現場附近,繼續打聽消息自己則坐上自用轎車到白票街的一棟公寓前,走到三樓敲敲了們還敲得很有規律,只聽見裡面傳出一個沙啞而無力的聲音
「誰?」
「是我杜白南」
「進來門沒鎖」
他打開桃木做的門進入一間佈置得很平凡的房裡,裡面擺設很簡單客廳只擺了一張矮桌子和幾張舊沙發,沙發雖舊但由於保養良好擦拭的乾乾淨淨就像新的一樣,旁邊還有三個門一個通到臥房一個通到廚房最後一個通道廁所。一位老人就坐在門口正對面的舊沙發上,戴著一副很不搭調的老花眼鏡穿著花俏的夏威夷式衣服,褲子則是素色的,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滑稽小丑秀裡的小丑。
「你來了」
「嗯!」
「你的下個任務是去爭取接下這起火災案的辦案權,另外你要的東西我會一進度的需求拿給你」
「謝謝」
「對了,展覽會的內容解出來了沒?」
「米瓦還在解」
老人冷笑了幾聲譏諷的說道
「以他的程度會解得出來!那你解出來了嗎?」
「還沒,你想想有哪一次我解出來過了」
「是沒有但都差一點點」
「一點點就差很多了」
老人又笑了幾聲,他笑的時候眼睛及嘴角的皺紋都顯得更明顯,老花眼鏡一直往下掉就更滑稽了,沙啞的聲音讓人聽的很不舒服
「好了,既然沒事的話我就要回去了」
「可以!……對了,以後沒有緊急的事就不要再來了,免的給人起疑心」
「是」
杜白南說完後退出房間開車回警局了,一股黑暗的勢力緩緩的延伸開來,國際大盜會是幕後的主使者嗎?利迪唯來見的老人又是誰?他的名字到底是利迪唯還是杜白南呢?

預告涵的內容

離展覽會還有三天的時間,這三天警局每天都在召開作戰會議,準備對付國際大盜好讓他來個措手不及,他們收集了這位剛出道不久的國際大盜之前犯下的五件案子-對錶劫案、彩虹手鐲劫案、白玉塔劫案、黃金人偶劫案、珊瑚樹劫案-的紀錄資料,吸取前人的教訓佈下及嚴密的天羅地網,等待魚兒上勾。在倒數第三天所召開的會議中,負責解讀預告涵內容的米瓦上台講解預告涵的內容,米瓦是一位官方的偵探在警局裡工作十幾年了。

平分的月亮即將消失
襯托出圓滑月亮的美
當兩月亮再次同時出現時
圓滑的滿月將消失
盜劫

米瓦站上台後便將預告涵放大的影像打在白色影布上,好讓大家看清楚。拿起麥克風大聲解說著,聲音沒有任何的音調平淡無奇,讓人聽的想睡覺
「現在就讓我為大家來解說信的內容。
首先從第一句開始-平分的月亮即將消失-應該是指展覽會當天的月亮,因為那天剛好是上懸月,〝即將消失〞的意思應該是準備落下的時候,月亮每天都會晚五十分鐘上昇,再過三天月亮將大概在下午五點的時候出現,一直到午夜過後才開始落下,要到完全看不見應該是凌晨兩點的時候,不過從博物館那看的話只要12點過後就看不見了,因為月亮已經爬到博物館的上方。」
「第二句-襯托出圓滑月亮的美-指的是珍珠的美。」
「第三句-當兩月亮再次同時出現時-指的應該是隔天的下午六點那時候。」
「最後一句-圓滑的月亮將消失-是說珍珠將要被拿走」
他停下來喝口水,繼續說道
「但因為他現身的時間我還不很確定,所以我希望諾培警官和雷警官從第一天就開始嚴密防守。另外還有其他的問題的話,請提出來。」
過了一會兒米瓦看沒人舉手就收拾東西回辦公室去了,他還有一堆事要解決的,剩下的時間一群警官都在商量佈陣的計劃,他們確信只要能吸取前人的失敗就一定會成功,但唯一的問題是當天珍珠到底會不會出現,很有可能已經被拿走了,這使每個人都擔心不已。

限時快遞

在展覽會的前幾個禮拜甚至前幾個月,博物館裡的人員便請來佈置場地的工人,每天都聽的到叮叮噹噹的敲擊聲、鋸子和木頭劇烈摩擦的呱呱聲,以及搬運重物的碰撞聲,簡直就像個龐大的樂團正在演奏一首雜亂無章的歌曲一樣。依照慣例博物館每天在下午五點左右下班,員工們下班後工人們仍留在館內繼續趕工,這時留下來監督他們的就只剩下加班的幾位員工和幾位守衛的員警,因為這次的展覽會並不是個普通的展覽會,它是要展覽出各式各樣的寶物而且這些寶物還都是私人拿出來展覽的,所以防護上就要要求嚴格一點,再說現在國際大盜-盜劫-又寄信來說要劫取珍珠就不得不加高對保全上得要求,因此每個來裝潢的工人都要先經過全身式的搜身確定無誤才能進入裡面裝潢,不只如此警方還派部隊過來把每個展覽台徹底檢查深怕盜劫混入人群從中作祟,這樣他們所佈下的天羅地網就功虧一簣了。
負責裝潢的工人們要到傍晚六點才會陸陸續續離開,離開前也要做全身式的搜身,等到所有工人離開後警方所掉過來的部隊就擺開陣勢,輪流看守要展覽的五間展覽室,加上原本的保全人員以及每天的值班員工還有監控式裡的警衛,把黑漆漆的博物館守的像在守要塞一樣。
到了前兩天,從早上到下午都有許多不常露面的知名人士、上流紳士、富家千金或者是少爺,拿著要展覽的珍寶前往展覽室上架,上架的動作由自己來但旁邊都一定會有一名員工和一名員警看著上架的整個過程,最後將玻璃蓋蓋上用一個鎖從外面鎖起來以防普通小偷來偷取,鎖的鑰匙共有兩把一把自己保管另一把博物館負責保管。可是到了要展覽的前一天卻留下一個空位,工人以為多擺了一個才正要拆下來時一位年長的員工跑過來阻止。
「喂!等一下那個不要拆,那裡有人預定,他明天才會來擺。」
工人們既然知道已沒自己的事了,一窩蜂的趕回家準備好好休息一番。
原來剛剛這位年長的員工接到一通電話:
「你好這裡是XX博物館,請問有什麼能為您效勞的嗎?」
「ㄟ∼你好,我是里蘭達,關於我展覽會要展覽的東西要明天早上才行拿去上架,不知道可不可以?」
「你是要展覽珍珠的里蘭達先生嗎?」
櫃檯員工邊接電話邊用電腦查看
「是的」
「請問你登記的號碼是幾號請說一下好嗎?」
為了以防萬一員工聽從警方的話,要問一些只有物主才會知道的事情已確定不是別人來盜領
「001396574」
「那報名時的編號」
「9191876991」
「好了,里蘭達先生你可以明天一早再拿過來,可是你要在八點以前就拿過來,我們明天九點開始營業」
「好好好,謝謝你」
「不客氣,祝你愉快」
其實里蘭達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在八點之前拿過去,現在警方手頭上根本就沒有任何對策來處理這件事,他只能祈求那張紙上面寫的是真的。
隔天一早,蘭用力一腳把里蘭達踹到地上去,痛的里蘭達莫名發火大吼大叫好半天才平靜。
「一早大吼大叫幹麻ㄚ你?見鬼ㄛ∼」
「那你幹麻把我踢下床?」
「誰叫你睡的這麼過來擠死了,我不踢,下去的人可能就是我了」
「可能而已……」
兩人一大早就吵的沒完沒了,要不是一通電話打來畫破僵局,恐怕今天將是個最遭的開始。
鈴∼鈴∼鈴∼電話急促得叫著像在報信一樣,蘭順手接了起來,電話裡傳來沙啞的聲音
「喂!你是哪位?」
「今早到博物館大門口等,有你們的限時快遞。還有不准碰送貨人一根寒毛,不然你有的瞧」
話一說完立刻掛斷不等蘭問任何問題
「怎樣,誰打來的?」
「不知道,他只說要我們到博物館的大門口等一個限時快遞包裹,而且不准碰送貨人一根寒毛」
「有這種是」
隨後兩人匆匆促促的梳洗完,早餐也沒吃就趕往博物館的大門口去等他們的限時快遞包裹,到大門口以後被警方派來的守衛攔下來釋出證明後才放進去,車子在空蕩蕩的廣大停車場停了下來,兩人走到大門前等候。諾培警官、雷警官還有利迪唯警官早已在博物館內進行最後的作戰確認,他們沒有看到里蘭達和蘭已經在門口了。
過了好些時候一輛轎車飛奔而來,不等守衛攔下就以極高速的速度衝進無車的停車場內,快到底的時候原地迴轉了好大一圈才停下剛好停在畫格子的車位上,清晨的路上沒什麼車很好飆,守門的警衛被嚇的楞在門口好一會兒才回過神朝那輛車逼近,要找他理論結果中途就被里蘭達阻止,里蘭達根他說事情緊急不得由他要守衛替他想想,勸了老半天守衛才滿臉不高興的走回崗位上去。
車裡的人等警衛走遠後才下車,手上提了一個方方正正的小箱子,箱子的大小剛好可以容納裝珍珠的盒子,他滿臉笑容的示意兩人走過來,里蘭達邊走邊想要怎麼逼問他問題時就已經靠到他的車旁了。
他是個身材高高瘦瘦的年輕人,身穿淡藍色長袖衣服深藍色長牛仔褲,腳穿一雙黑色舊步鞋,臉上又戴了一付比他臉型還大的墨鏡,看起來不怎麼搭調,他笑臉迎迎的在他們面前打開箱子,裡面放的正是珍珠的盒子。
「東西已經依照約定送來了」
「等等為什麼東西會在你那?」
里蘭達搶先問問題,想要給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你不用知道,要不是我這東西早就被偷了」
青年得意的誇耀,他伸手拿起紅檜木盒以及一把黃銅做的精緻鑰匙交給蘭,蓋上箱子坐進車內咻!的一聲採足油門飆的不知去向。等蘭回過神後趕緊打開蓋子由里蘭達確認是否為真品,兩人才進入博物館內準備上架,現在是八點又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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