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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異 >
< 第 3 集--未完結 >
  輸入集數 3/4
8/11/2003 4:04:03 PM
阿布靈異記事
附註:鐵口直斷還是一語成讖
 

鐵口直斷還是一語成讖

  由於被現實和夢境的折磨,阿布的期末考,只能用一蹋糊塗來形容,從二十名內一下子掉到三十名之外。暑期輔導一開始沒幾天,美蓮班導急著找阿布來個各別輔導。

  「阿布,妳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有許多老師來跟我反映妳上課心不在焉的。」美蓮很有技巧的問。

  阿布面對這個問題只覺得啞然,什麼時候自己在眾老師面前變得那麼出名。

  「沒有啊。」阿布覺得那種事情要是說出來,大人一定不會相信,尤其是面對篤信基督的美蓮。

  「還是…妳交了男朋友了?」美蓮說出天大的笑話。

  「才沒有勒,不可能啦。」阿布笑出來了。

  「不然呢?妳最近心事重重的樣子,不是交了男朋友在煩惱,還有什麼事情可煩的?」美蓮深信,事情絕對沒有那麼單純。

  阿布不語。

  「家裡有什麼事讓妳操心的嘛?」美蓮不死心的繼續問。

  阿布搖頭。

  「如果妳不說,老師也不知道怎麼幫妳。妳看一下妳這次考試的成績,根本就是沒唸書。」她似乎要使出殺手鍘,直接切入重點。

  「我知道我這次考得不好,但是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安不下心看書。」阿布避重就輕小心的回答。

  「不是交男朋友,也不是家裡有事,那還有什麼事情可以讓妳這樣子煩心?」她再次逼問。

  阿布再一次搖頭,還是不願意說。

  「妳跟青小慧很要好吧?那我來問她好了。」美蓮最會的就是煽動人心和挑撥離間,如果青小慧跟她說,故事不知道會變成怎樣。

  阿布的心裡有些動搖,她想試試看美蓮對這件事情的反應如何。
於是,她把事情的始末,跟美蓮再敘述一次。


  美蓮靜靜的聽阿布說完,一臉不相信阿布的話。

  阿布從她的表情知道,耶穌告訴美蓮不可以相信怪力亂神。

  「這樣子好了,我幫妳跟國文老師商量一下,妳們去聊聊好了。」美蓮雖然不相信,但是她覺得我應該找個更有〝說服力〞的人來『討論』這件事。

  於是,某一天的中午,阿布就被叫到辦公室去,和國文老師『聊天』。

  其實,比起其他國文老師,印地安喬嚴格許多。她老是要我背成語、唐詩宋詞的。跟其他老師只注重考試成績比較之下,她確實有趣多了。

  唯一的敗筆,就是她的鐵腕政策,讓人受不了吧。

  印地安喬很客氣的幫阿布倒了一杯水,讓她受寵若驚,中間也沒客套話,他們就直接切入話題了。故事連續說了幾次,阿布覺得沒什麼好說了,只是大略敘述一下。然後客氣的建議老師,把衣服燒掉。

  「為什麼要燒掉?送人不是很好嗎?那料子真的好很耶∼我才穿過兩次。」印地安喬臉帶惋惜的說。

  「我覺得燒掉比較好,因為那件衣服真的讓我覺得很邪門。」阿布一想起來,就一股寒意,不自主的撫著手臂,想把手上雞皮疙瘩壓下去。

  印地安喬看到阿布那付不安的樣子,暗自下定決心並答應阿布,要把衣服丟掉。兩個人聊了大約快兩個小時,印地安喬終於願意放阿布離開。

  就在阿布要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她突然回過頭問印地安喬:「老師,妳女兒最近都還好吧?」

  這樣子一問,讓印地安喬覺得很困惑。

  「妳怎麼會問到我女兒呢?她們都很好啊。」印地安喬不動聲色的說。

  「最近有沒有感冒?」阿布繼續追問。

  「也沒有,兩個身體都很健康的。」她回答說。

  「如果很好就好,沒事啦。」阿布想說沒事就好,想要快點離開辦公室。

  「妳是不是覺得哪裡有麼不對勁嘛?」印地安喬似乎不願意放過阿布。

  「我只是想說,叫她們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健康,不知道是不是會有什麼樣的病症,大概是注意脖子的毛病就是了。」阿布說。

  「妳可不可以說清楚一點是怎麼樣毛病?」她繼續逼問著。

  「我也說不上來,只是有這樣子的感應而已。我不知道是不是生病耶∼反正小心就是了。」阿布突然覺得害怕,她為什麼要說這個啊?

  她應該算是用〝逃離〞的方式,離開辦公室吧!她在回教室的路上,很後悔說了那件事。話說都出去了,她還能怎麼辦?咬斷自己的舌頭喔?阿布懊惱的想。


  事情最好就是到此為止,她不希望再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暑期輔導唯一的好處就是可以上游泳課,她們班排在八月,有四堂游泳課。

  倒楣的阿布,居然沒辦法在暑假游泳。

  第一週,大姨媽來訪。阿布只能躲在陰涼處,看著其他人戲水。

  第二週開始,突然重感冒,這個感冒來得很突然,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感冒,還嚴重到鼻塞、喉嚨腫痛,根本沒辦法說話,連吞口水都是件痛苦的事。

  青小慧恥笑著:「妳是怎樣?夏天感冒?妳會不會是做了不該做的事?」

  天曉得勒!阿布心想。


  某天早上的國文輔導課,突然要調課,把大家已經習慣的作息打亂了。雖然在早上上地理課很輕鬆,下午上國文課是件痛苦的事,簡直是酷刑。

  阿布吃了感冒藥,有點昏昏欲睡,不知道是她多心還是怎樣,她覺得印地安喬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阿布的位子,面對講台的最左邊,靠窗。

  左邊的位子每到下午都會西曬,對阿布來說,其實還蠻好的。因為她一鼻塞就無法呼吸,曬曬太陽可以減緩鼻塞的痛苦。只是這樣子曬很舒服,阿布真的好想趴下去睡。

  (印地安喬,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是因為吃了感冒藥才昏昏欲睡吶。千萬不要叫我站起來,會很丟臉的。阿布才這樣子想,印地安喬開始跟大家閒聊了起來。)


  「真的是不好意思,今天臨時調課。其實老師家昨天晚上發生了一些事,今天早上才從醫院回來。」不知道是阿布多心還是怎樣,她覺得老師的眼光一直在她身上。

  「我大女兒昨天送醫院掛急診,她差一點就沒命了。」老師似乎心有餘悸的說。

  印地安喬喜歡在班上講她家的事情,雖然很無趣,班上的同學大都打起精神聽老師閒聊,總比她講課本裡的東西多了。

  聽到這裡,阿布覺得自己快死掉了,她有不祥的預感。

  阿布突然覺得好冷,不自覺的拉著她身上的長袖襯衫。

  「我那兩個寶貝女兒,昨天晚上騎著腳踏車,幫我到巷口倒垃圾。老二才剛學會騎腳踏車,老大說要讓她妹妹多練習,所以就騎著車子去倒垃圾。我也想說,反正只有一小段路,巷子裡又沒什麼車子,所以就答應她們姊妹倆騎車出去。」老師挪動了一下她的座位,面向阿布。

  阿布認為印地安喬是對著她說的。

  「誰知道,才在回來的路上,被鄰居的小狗追,倆姊妹可能是心慌,從腳踏車上摔了下來。」

  全班的同學嘩然。

  『那有沒有怎樣?』有人問。

  「鄰居的小狗,向來很乖的,之前遇到也都沒事。昨天晚上,不知道怎麼搞的,看到我女兒牠就猛吠,她們可能是嚇到了,所以跌倒了。」她又再強調當時的情況。

  全班同學一付「然後呢?」「然後呢?」的表情。

  「然後,小女兒只是手腳輕微的擦傷;反倒是大女兒,她跌倒之後,她的喉嚨被路邊的骨頭刺進,經過檢查之後,那跟骨頭穿刺過她的喉嚨,才差一吋,就刺穿氣管。」

  班上的同學,又一陣嘩然,有人開始說好恐怖,有人開始說雞皮疙瘩掉滿地。

  「路邊怎麼會有骨頭?」有同學提出疑問。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摔的。」印地安喬說。

  阿布聽到這裡:覺得自己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整個人開始冒冷汗,她背上的寒毛,豈只是豎立起來而已,她覺得教室好冷,好冷。
太陽,似乎沒有發揮任何作用。

  「醫生說我這個丫頭命大,如果再用力一點,或是角度再偏一點,後果真的不堪設想。」印地安喬繼續說著,眼光還若有似無的看著阿布。阿布不敢抬頭看著她,只用眼角的餘光瞄著她。

 
  剩下的這堂課,阿布根本不知道老師在台上說了什麼。


  阿布的心裡只剩下一種感覺:夏天重感冒,是種懲罰。下次…不!不!不!在也不會有下次了,她不會再亂說話了。

  阿布在心裡發誓著。


布魯木
August 11,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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