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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幻 >
< 第 4 集--未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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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啟程前的承諾
「威廉,早安哦!」查理見威廉睡醒了:「你的父親有告訴過你了嗎?」 「是的,查理叔叔,煩請您們的照顧了。」威廉揉一揉惺忪的睡眼 「沒什麼,一起來吃早餐吧!」查理笑著說:「席德一大早就走了。」 威廉簡單整理一下儀容,便下去一同用餐。 「威廉,你的父親就這麼離開你,你會不捨嗎?」艾琳關心地問 「恩!我想多多少少會的,不過我想父親是為了保護我,我不能太幼稚吵著跟去。還請您們多多包涵。」 「吃完了早餐,請讓我幫忙你們一起工作吧!」威廉說 「喔!不用了,怎麼說你也算是我們的客人,何況冬天還沒過,沒事的。」查理心想:「蠻有禮貌的呀!」 「你可以和賽特、芬琳一起去玩,威廉,我想你世面見多了,多少會對人抱持著不全然的相信。」查理喝了口牛奶:「不過來到這裡,就拋開那令人煩惱的一切吧,這裡的人都很單純的,與世無爭。」 「喔...恩,是的。」
「威廉,沒想到你住了下來呢!」賽特驚訝地說 「那麼!你就是我們家的一員囉!歡迎你。」芬琳笑著說 「恩!還請兩位多多照顧了。」 「不用那麼客套啦!昨晚是因為父親要求我們那麼做的,私底下我們可不是那樣的。」賽特說 「我們帶你去認識一下鄰居吧!你會住上一段時間吧?」 「恩!是呀!」 「前面右邊是威爾家、左邊則是西斯特家......」賽特邊說邊數著地上的腳印:「威爾夫婦是全霂村最不好親近的兩個人,所謂物以類聚呀!最好不要去招惹「牠」們。」 「看來你們這裡的生活還真和平呀!」威廉笑著說 「對了,我一直很想聽你說說外面的世界,或是......你自己的事。」芬琳興奮地說 威廉心想:「這可是能夠表現的難得機會,我要在這個時候博得好感。」 「嗯!我也想聽,我們去找個地方坐下來聊吧!」賽特附和道
「我還記得父親曾告訴過我,在我一歲半時,我的親身父母便遺棄了我,他們把我丟在一個驛站,寫了張字條,希望有人養我。」 「後來呢?」芬琳問 「父親說那是個四月的雨天,空氣中充滿潮濕的味道,與查理叔叔離別前的兩年,他依舊持續著他的漂泊,或著好聽點:旅行,他剛好路過那個驛站,看到字條,沉思了一會兒,便把我抱走了。」 「聽起來,連你還是小嬰兒時就擁有很特別的經歷了。」芬琳笑著說 「恩!是啊!」 「父親從小教我各種東西,他教我如何使劍,也教我書本上的知識;教我如何獨立生存,也教我怎麼和人們打交道,他說:「活於世上,總是憂患的,死於大地,才能得到安樂。」我真的很崇拜父親,很敬愛父親。」 芬琳站了起來,走到陽光下:「我和哥哥兩人,從出生以來,都沒有去過冬凌以外的地方,對我們而言,真的很好奇外面的世界到底長得甚麼樣子。」 「是呀!總有一天,我們兄妹倆,一定要像你這樣,到處去旅行。」賽特笑著說 「威廉,可不可以教我使劍啊!雖然我沒有真的劍......」賽特拿起路邊的一把木棍:「但我可以假裝自己拿的是劍。」 威廉笑了:「可以是可以,不過這個樣子挺好笑的。」 他走到屋子裡,從行囊中取出了一把鋒利的劍,借給賽特。 「哇!真正的劍!」 威廉心想:「好久沒見過這般單純的人了。」
兩個月過了,冬凌的春天到了,厚厚的冰雪已經退去了一層,查理也準備要開始種一些蔬菜了。 「查理叔叔,我來幫忙吧!」威廉充滿精神地說 「可以啊!不然,幫我插秧吧!」 「好的!」 「真是個獨立的男人呀!」艾琳向查理走來,笑著對他說 「是啊!但是......」查理憂心地說:「我們能保護他多久呢?」 「威廉,先進屋子裡來吧!我有個東西要給你。」查理說 「查理叔叔,這個聲箱是?」威廉接過聲箱,問道 「是你父親要送你的,我想差不多可以給你了。」 威廉打開箱子,看到一條項鍊。 「是父親以往配戴的項鍊,我記得父親叫它『焚蒂亞』。」 「是呀!這禮物意義重大呢!要好好保護它喔!」 「是的,我知道。」
近來,霂村總是傳聞附近有幾個強盜集結起來姦淫擄財,自稱為夜鶯副會的強盜集團,「威廉、賽特、芬琳,你們也都大了,自然是不用我提醒,不過還是注意一點,天知道他們甚麼時候會來。」 「會的,我們會注意的。」威廉說 「啊!」突然,從遠方傳來一聲 「怎麼回事?」查理嚇到,急忙地跑過去:「這是......」 查理看到威爾先生手上握著鋤頭,背上插了一把利刃,呻吟著躺在血泊當中。 「威爾先生,你怎麼會......」 話還沒說完,一個男子從樹叢中跳了出來,用手上的匕首壓住查理的脖子 「你是誰!你做甚麼!」 「別吵!」男子大吼 「你就是查理•羅根吧!聽說你就是整個村子裡最有錢的人?把錢財全部交出來,我可以考慮放了你。」 賽特、威廉、芬琳與艾琳此時也跑了過來 「啊!老公!你怎麼......」 「賽特!快去把屋子裡所有值錢的東西拿過來。」 「算你識相嘛!」 強盜叫了幾個人過來搬運查理的財物,這時,他看了芬琳一眼。 「令嬡是個美人胚子呢!把她帶走!」 「不!我拜託你們,我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給你們了。」 「別吵!」強盜又亮出刀子:「我可沒說一定不會殺你。」 一旁的威廉,突然想起父親說過的話。
「威廉呀!如果有一天,被路上遇到的強盜勒索了,你覺得應該怎麼做?」 「直接拔出劍,砍死他們呀!有你在,怕甚麼?」威廉輕鬆地說 「你呀!做事有時就是這樣,毫無理性的判斷能力。而且......」席德接著說:「如果是為了你要保護的人呢?」 威廉呆住了:「我想...我...應該把錢財給他們。」 席德笑著說:「是啊!無論如何,你都要保護你想保護的事物,不過有時,情況並不會那麼單純。」 「甚麼意思?」 「除了財富,人還渴望更多東西。」席德嚴肅地說 「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你就必須適時地判斷最有利的方法,一定要冷靜思考,要記住,一旦判斷錯了,就會有危險,甚至有人喪命。」
當時,威廉只應付地點點頭,絲毫沒想過真的會發生這種情況。 他心想:「我大可直接將劍刺進那禽獸的心臟,可是我不能保證接下來會發生甚麼事。」 他開始感到害怕,一種第一次感受到的,進退兩難的恐懼感。 忽然,他戴著的焚蒂亞發出藍色的光芒。 「停止!」威廉大吼 「吾主-焚蒂亞,命令你們這些畜生,滾!」 威廉身上逐漸散發出藍色的光輝。 在場的所有人,同時感受到極大的壓迫感,從威廉身上散發出的力量。 「沒聽到吾主所言?滾!」 「那是...甚麼?」強盜們都被震懾住了 突然,強盜首領的右腰間被劃過一刀,濺出血來。 「啊!」他放開了查理,倒在地上:「他媽的是誰!」 「你是?」查理看到一個臉孔:「那個坎德爾?」 坎德爾身邊又出現了一個人,身材魁武、高大,凌亂的褐色頭髮,略紅的膚色,他一劍刺向另一個強盜。 「快點走開!」坎德爾說完,砍下了一個強盜的頭顱。 不到一會兒,只留下一個強盜落荒而逃,而坎德爾身旁的男子,取下背著的軟弓,射出的箭穿進落荒而逃的強盜的後腦勺。爾後,坎德爾立刻接進威廉,握住威廉頸上的焚蒂亞 「你幹甚麼!退下!」威廉生氣的說 約三十秒過後,威廉身上的光輝逐漸散去而倒了下來,焚蒂亞也恢復成平時的樣子。 「他沒事吧?」查理跑過來問 「只是睡著罷了。」 「先去我家吧!我拿完被偷走的東西就過去,告訴我發生甚麼事了。」 「打擾了!」
威廉醒來時,已經是早上了。 「你還好嗎?」芬琳在一旁關心地問 「這裡是?查理叔叔的家......昨晚......」 「先別管那個,你在發燒耶!要休息一下。」 「喔...恩!謝謝妳。」 查理依舊感到非常的疲倦,不到半晌,又睡著了。芬琳和賽特則在一旁照顧他。 查理此時走了過來。 「威廉,你還記得昨晚的事情嗎?」 「好像有點模糊,我只記得當時我感到恐懼,害怕保護不了任何人,後來的事都不記得了。」 「是嗎......總之,謝謝你,嚴格來說,你救了我們的命。」 「是啊!威廉,謝謝你。」賽特附和
「情況還好嗎?」芬琳問 「嗯!謝謝你,我好多了。」威廉其實心裡蠻開心的,儘管身體還是累累的,不過芬琳這麼照顧他:「真的,謝謝妳的照顧。」 威廉慢慢地走到客廳,看到幾個人坐在那,彷彿在等他一般。 「坎德爾...先生?是你吧?宴會那次......」 「是的,是我。」坎德爾笑著說 「旁邊這位是我的朋友,安德魯斯。」 「威廉,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了甚麼嗎?」坎德爾又問了同樣的問題 「我記得...威爾先生...」 「是的,我們很遺憾他的死訊,但你還記得甚麼嗎?關於焚蒂亞的事?」 「我不知道,我想,我是不是被甚麼力量控制了?」 坎德爾與安德魯斯對看一眼,說道:「實不相瞞,你被焚蒂亞控制了!」 「不過......情況卻很特別,並不像一般人被迷惑,焚蒂亞選擇你,作為它的僕人。」坎德爾接著說 「你是說這條項鍊控制了我?它有自己的意志,這太奇怪了!」威廉驚訝地說 「它的確有自己的意志。」說完,坎德爾也拿出一條項鍊。 「這是?」 「知蘭蒂亞,代表知識(預言)的項鍊,你的焚蒂亞,代表的則是榮耀(權力)。前幾天,知蘭蒂亞命令我必須去找賽倫,另一條代表力量(毀滅)的項鍊,不料,項鍊卻被你的父親席德帶走了,他留下焚蒂亞給你太奇怪,但是,昨晚的情況說明一切。」坎德爾解釋 「聽起來你要我去做些甚麼?是嗎?」 「聰明的孩子,很快就進入狀況了,威廉,我們要去找你的父親,他此時一定在做比以往更危險的事。」 「爸?我們要去哪裡?」 「開門見山?哈!我喜歡你,我們要去阿尼曼,位於西部的一座古城。今天好好休息,我們明天就出發。」 「我們也要去!」此時,在一旁聽的賽倫與芬琳說 「不行!」查理說 「你們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危險。」 「那就是我們渴望的。」賽特說 「我懂你們想去冒險的想法,但這趟旅程可能不像以往你們所聽到的那樣,沒有寶藏、沒有熱情接待的人們,同時,這趟『尋父之旅』,也不會持續太久的。」安德魯斯開口了 「等我們回來後,我答應你們,不管去哪,我們都要一起去。」威廉對賽特和芬琳說 「所以,請先等我們回來吧!」 「唉!好吧,也只能這樣了,多過幾天無聊的日子罷了,可以的。」賽特嘆了口氣,笑著說 「還有......芬琳。」威廉靠到芬琳耳邊:「等我回來,我一定要正式地追求妳。」 威廉沒有等芬琳的回覆了,便走出室外,看著天空,申了伸懶腰 「身體不累了呢!明天,一定是個好天氣。」
*「必須永遠朝著黎明、青春和生命那方面看。」
-雨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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