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戲中戲(下)
戲已近尾聲,戰爭也近結束,哥德王子終於做了最後的決定要將這一切的宿命給通通劃清,他站在帝國的首都前與自己的摯友展開最後的道別…
哥德:修那(戲中為王子的好友,跟王子一起參與戰爭至今),若是說我放棄全國人民的期待,放棄王位,寧可去追隨著一位讓我深愛的女人,你認為我是否會被全國子民所遺棄.
修那:你為什麼要這樣說,現在是戰爭的最後關鍵,為什麼你要去找一位與我國毫無關係的女人呢?
哥德:聽不見她的聲音,見不到她的人,這樣的未來我活著也沒有意思.她...讓我再次活著,讓我早已乾涸的淚水再次泉湧起來,讓我冰封的感情融化開來.失去了她,我的目光,在同樣的天空下,是再也看不見美好的萬物.
修那:你能夠放棄身邊跟你一起長期作戰的夥伴嗎?
夏門:那就只能請你幫我對他們說一句話吧『謝謝你們讓我不再感到孤獨,往後的路程中希望你們要能勇敢一起走過,而我則要選擇一條沒有人追隨的道路』,修那等下你就帶少數精銳士兵與我一起攻入城內,還有沒有我命令切莫擅自傷害帝國的子民,因為他們是無辜的.
修那:…..是.
夏門:還有一件事可能是我必須獨自去面對,你們都不要跟隨,在明日的旭日東昇前,若我還未回來的話,請你要好好的幫我治理王國吧,我想我這身醜陋的面具也將在那時卸下了.
修那:哥德王子…你.
哥德:好了,修那,聽從我的命令,即刻起宣佈,馬上率領突襲帝國.
修那:遵命
終於….劇情已到了最後結局,兩位孟卡那王國支柱做了最後準備,雙雙迎接眼前的最後一戰……
換幕過程中,舞台上的每個觀眾都在專注等待著最後的結局,從一開始的悲慟的亡國之恨,逐漸演變成至死不渝的愛情故事,到最後又變成了英雄式的偉大出征,每一個故事情節都扣住了觀眾們的心弦.
舞台上的大紅布簾圍繞住全場,沒有人知道裡面的經過,總有些好奇,總多些期盼,現在對他們來說,劇團的最後結局遠比一位不知名的盜賊來訪要深具吸引力.
看台的國王與同坐在身旁的多隆議長都在稱讚這齣戲的劇情,嘴中都是些讚不絕口的話.
「今年這齣戲演的真好.」
「是阿~~國王太令人感動了」
「不知道這齣戲最後會演變成怎樣的結局」
「國王殿下,我聽說呢這齣戲的最後結局,劇團內部的人都保持低調狀態, 拒絕透露出一點劇情軌跡,除了主要演員外,像一般臨時演員也都矇在鼓裡阿」
「喔~~呵呵那我可真的很期待喔」
話說至此,有一位女孩卻好像哭的不成人樣,一手濕潤的紙巾,一把串珠的淚水,她早已被裡面的劇情牽引住而到不可自拔之處.
「嗚~~~公主為什麼相愛的兩個人卻不能相處在一起阿,太可憐了,阿嗚~~~」
「珠兒妳就別哭了,雖然戲演得不錯,但沒必要哭的那樣嚴重吧.」
公主不斷安慰著珠兒,自己一直不解這齣戲真有讓人催淚的情感嗎?她不懂,也不知道,只是不光是珠兒有此舉動,很多在場的年輕女子也都被催的猛飆淚.
「嘖~~這齣是那門子的爛戲阿,動不動就愛來愛去,只是為了一個女生,有必要要放棄整個王國嘛?這個男人真的太沒用了.」
觀望現場,每個人大多給這齣戲正面的評價,卻唯讀一人,硬是從心底討厭這齣萬年大爛作(他自覺的),不用多說,還不就是號稱王國第一硬漢之稱---蘇塔那侍衛長.
只是,有一個人卻反應的特別冷靜,不像一般人那樣會專注於劇團表演,打從一開始他就不斷張望著王國四處各地,絲毫不敢鬆懈,當每個人都投入於劇情時,他卻把整個眼光擺在另一個毫無不起眼的場所.
他在看台上,仰望著伊凡鐘樓的時鐘已經很久,這座時鐘就像是人們的生理時間,不論飄著雨,落著風,在每個時節下的特別時刻裡,它就會叮噹叮噹的響著,很有規律的模式,早已是百年不變的生活習慣.
他盯著時鐘,望著望,看了看,終於他做下了一個安排,低身向國王稟報一件眾人早已忽略的事情.
「報告國王,再五分鐘就要八點了,也該要好好振作精神應付接下來的挑戰了.」
「咳~~賽特羅,那王宮的寶物庫以及各據點士兵安排的如何?」(國王假裝輕咳一下,小聲地交待賽特羅一些事情.)
「都安排好了,只是….」賽特羅話說到這,臉色似乎尚有些不妥,擺出個不安的樣子.
「只是什麼你說吧」
「我認為那位盜賊的目標不只是那些稀世寶物,我認為在場的我們其中一人很有可能也是他物色的目標,所以我想…」
「你要加派人手在此保護我們是吧,….好,小心一點也好,那就請你儘快處理」
「是」
隨後賽特羅即刻安排下屬儘快調派人手前來支援.
當看台上還在等待著最後的故事結局,殊不知有一場詭譎多變的另一個故事早已慢慢開打.
5…4...3…2…1
叮噹~~叮噹~~
伊凡鐘樓得的大鐘仍是很準時的做起他的工作,告訴著全國人民,又一個偉大時刻已經來臨.
「王國歷749年12月15日晚間8點,在150年之前此刻,羅亞席風王也在此處宣佈了王國的正式成立,為了慶賀羅亞席風王國建國150周年,現在開始舉行盛大美麗的煙火施放.」
五花八門的美麗花火有如萬蛇出籠的群擠樣,猛烈竄出,,夜晚中,串聯著數多的美麗花朵,綻放出妖豔的花瓣,征服了整個羅亞席風王國人民的目光.
每一陣炮聲下,震撼起大地,霎那,時間的經過是掌握在那幾道煙火下,所有的人都放下手邊的工作,寧可貪圖在這樣的美景下.
只是在這道煙火下,有些人的神經卻是繃的更緊,為了就是要迎接那未知的挑戰.
…
「已經過了3分鐘了,他都沒動靜,我看我們都被他騙了,真是的」
「是阿是阿,害我們也都跟著緊張呢」
從那鐘聲過後約莫3分鐘,卻始終未曾看到BOE的到來,私底下有很多士兵都在議論紛紛這場可笑的鬧劇.
但是賽特羅仍是不發一語,冷酷的表情下,沒有人能得知他內心中的真正想法.
煙火也在此時施放完畢,過了數分鐘後舞台佈置亦已完畢,現場的觀眾這才又想到一齣未完的戲尚等著呢,對於那位BOE的沒有到來,就當做是一場茶餘飯後的玩笑話吧.
「親愛的蕾蒂雅公主,我前來迎接妳了.」
在不遠處的某個地方有人開口說話了,像是從高處發出,有種迴音環繞著,但觀眾看遍舞台現場,也不見何人,當中才有一名眼尖的觀眾發現到伊凡鐘樓像有個不名人士在那邊說話著.
「我是哥德王子阿,那位曾在地牢中陪妳渡過快樂日子的男人,我不想再孤獨下去,我想看到妳,還有屬於妳的笑.」
一位身穿黑色鎧甲的男子,身形瘦高,遠遠看去跟夏門體格一般,但沒人能去真正求證他的真面目.
他站在鐘樓中的其中一個大窗台上,引吭唱著對蕾蒂雅的思念,他所站之處,離現場最高的看台少說也有十幾公尺,沒有人知道他在那又會有什麼驚人之舉.
「國王,我看這件事有些奇怪,平白無故的為何夏門會跑到鐘樓上,會不會是BOE本人阿」
「你太大驚小怪了,賽特羅這只是戲劇,現在早已經過了8點,你看那來的BOE阿,你還是專心看戲吧」
賽特羅的耳前提醒,卻被國王打了個退堂鼓,讓他有點不是滋味,不過他仍是保持鎮定,好來面對接下來的變化.
不知在做什麼,在高處的夏門不慌不忙地拿起一把弓箭,做起拉弓的動作對準了現場的某處,準備瞄準射出,場下聚滿了人群都在抬頭往上望著,他將射向何處.
不久,他將目標對準看台上的某處,有些人開始發出驚呼,不待命令發出看台上的士兵為以防萬一,紛紛護主,只是現場中最具威嚴的國王反倒很神情自若樣的觀看戲劇發展.
使勁射出,筆直的箭頭對準了看台上的其一柱子,紮實的射進柱心有三寸之深,箭身纏繞著一條粗重的長麻繩,單看這手功夫,外行人或許不知道,但練家子一看就知這是道地的真功夫.
沒多久,夏門也在窗台上固定好繩子,由此竄下,手中僅持著一條薄薄的布條纏繞在繩上,像隻老鷹飛快地沿著繩子順勢而下看台,這樣的高級動作,讓觀賞的人不得不佩服這只有在馬戲團才能見到的特技.
驟然,啪噠一聲,夏門像陣風橫掃進現場,他並有多加歇息,在現場每個人都還搞不清楚情形下,他很快又對看台上其中一員喊著…
「艾斯基,罪惡的根源,唯有除掉你,才能喚回我心愛的公主,來吧,像個英雄一對一對來對決吧.」
「我????我???」
夏門舉起手中的長劍,竟將目標對向蘇塔那身上,毫不知情的蘇塔那卻對著全場觀眾面面相覷,不知接下來該做做什麼?
同樣的,在看台上的每個人也都搞不清楚狀況,但是隨著底下觀眾不斷鼓噪下,有些狀況外的官員還笑著說…
「喔~~蘇塔那原來你也是安排在這齣戲的隱藏角色阿,沒想到你騙了我們那樣久,哈我倒看你演技如何,那就快快表演.」
「是阿~~是阿快點表演阿.」
全場的人都在催著,蘇塔那在還不明就理之下就被推上台去,腦筋是直打了數百萬個結,不知如何反應,好不容易從他口中說出了幾個字…
「那…那個夏..,唷不哥德王子你也不想想你是什麼身份居然敢接近蕾蒂雅公主.」
蘇塔那盡了全力才硬掰出這幾個字,還故意裝出老氣橫秋樣,讓自己的感覺蒼老些,沒想到觀眾反應還不惡,都拍手為他叫好,在鼓舞下,接下來的對白又讓蘇塔那信心大增起來.
「咳~~你別忘了你的賤命是誰救來的,你能活到現在,還不都是我的一念之仁,像你這樣低俗的人,我絕對反對你跟我女兒在一起.」(沒想到我演的還不賴.)
「那就沒話可說了,舉起劍吧,來做一場最後的決戰吧」
「來吧」
演到這裡,雙方似乎感到殺氣騰騰起來,不光是夏門扮演著哥德王子,就連原本在狀況外的蘇塔那也不知為何竟也認真起來.
兩個男子,一左一右,一個手握寬身巨劍,一個手持細身長劍,在劍身可能傷人的距離下,展開了一場決鬥.
鏗~~~
一開始,兩個人互相舉劍互擊,劍身強力碰撞下,碰起了火花,力量較大的蘇塔那以其蠻力,硬是把夏門的力量給壓下,將其逼開.
看來夏門的手勁也沒多大嗎,蘇塔那心中暗自高興著.
勝了一招後,蘇塔那還是不放過任何機會,橫拼猛砍,根本不讓夏門有歇息的機會,場內場外的人都對這場戲捏了把冷汗,若不是在表演,不知情的人還真認為兩個人在以命相拼阿.
只是蘇塔那不是那樣想,他像真的投入劇情中,像要把夏門給痛痛擊倒,一點也不像在演戲,離場內最近的珠兒是氣的直跺腳,拼命責怪蘇塔那這樣的不留情.
雖然說蘇塔那在攻勢下表現比夏門還好,但卻招招未能接近夏門身旁,夏門只要稍微一溜身就又閃過蘇塔那的重擊,從兩人臉色看來,夏門還能視若無睹的面對,反觀蘇塔那早就已經氣呼呼說不出任何一句話.
好不容易蘇塔那才將夏門硬逼向看台上的圍欄邊,眼看夏門是毫無退路之時,蘇塔那硬是不饒人向他砍去,就要命中之時.
夏門向後起身,反倒跳上圍欄上緣,避開他的攻勢,只是腳步有些沒踩穩,一腳有些踩空,不小心就會掉下看台上.
底下的觀眾全都為此驚呼著,但夏門卻又很快挺直了身子,站穩腳步,還不忘笑嘻嘻對蘇塔那說…
「哈~~沒事」
這一舉動,反更激起蘇塔那的怒氣,兩眼直瞪,不多說,雙手緊握重劍,以雷霆萬鈞之力劈下,但豈知夏門卻毫不畏懼眼前的攻擊,向上跳躍,在空中翻個小跟斗便繞到蘇塔那身後,夏門的長劍指向蘇塔那的腰際,很快地,位置互換之下,勝負在此時分出.
「艾斯基,你輸了,你的生命終於在此了結」
「哼~~~我沒輸,那只是你一時偷襲得逞,來來來我們再來大戰一場.」
夏門雖然用劍輕輕點向蘇塔那身軀,當做勝利的象徵,豈知蘇塔那那股不服輸的牛脾氣是不會那樣輕易投降.
「你不輸,那怎行阿」(夏門小聲地說)
「怎麼不行,這場不算再來一次.」
「唉~~這只是一場戲,你不要那樣認真懂嗎?你輸了不代表說現實中你真的輸了,好不好,何況現在還在演戲阿,你的死是劇情需求,你不死那故事要怎樣進行下去阿.」
「喔~~是這樣阿」
「對對,說真的剛剛比試中,我坦承自己的劍法是真的不如你,要不是我做小動作,否則不會那樣僥倖得勝.」
「哈知道就好,那好吧,我就去死吧」
「恩~~你安心的去死吧」
「阿~~我死了」(夏門心想著…蘇塔那在想什麼阿,死就死沒事叫那樣大聲幹什麼)
在兩個人私密對話後,蘇塔那順從了夏門的意見,以最美麗(他自認為)的姿態死掉,全場看的是一片叫好.
宿命的對決結束後,夏門反倒很出乎意外之外的又走向在場的另一名人員對她深情地說著…
「蕾蒂雅公主阿~~我夢中的天使,妳可知我有多麼思念妳呢?」
她深情訴說的對象,居然是蒂潔諾公主本人,這就讓觀眾感到不解,就連公主本身還是弄的一頭霧水.
不知從何而來的一束紫玫瑰,竟從夏門手中蹦了出來,並由夏門手中獻給公主…
「公主,這是我送給妳的鮮花,阿妳的笑容真的很美」
「呵~~謝謝」
蒂潔諾公主雖然還是一頭霧水,但面對這突如起來的變化,自己倒是真的有些驚喜,微微揚起甜美笑容.
「公主…我能….」
「你要???」
夏門說話突然變的有些斷斷續續,像有些不好意思,心頭中的話似乎要藉著他逐漸接近公主的行動一一表明.
就當兩人間的距離只到半步不到的情形下,雙方的臉色竟有些紅潤起來,但沒有人知道這小倆口要做出什麼驚人之舉(就連國王也很好奇接下來的發展.)而就當答案將要揭曉之時,有一位不速之客突然喊了一聲,中止了一切
「住手~~來人阿,儘快將王宮中的士兵全調動過來,將他捉下.」
說話者竟是賽特羅本人,從剛剛夏門進場至今,他就不做表示,觀看事情的變化,終於他理出了一個頭緒那就是…
「賽特羅這是怎麼回事,好好的為何捉人阿」
「報告國王,難道你還不明白眼前的男人是誰嗎?他就是BOE阿,難道不知道他剛剛所表演的功夫,都是一般演員所無法做到的」
在賽特羅說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每一個人都在猜測著這一個可能性有多少.
突然,舞台中跑出一個人,居然是劇團老闆,他的表情好像有些慌張,匆忙地跑向看台下,大聲嚷著..
「大家不要被他騙了,他就是BOE阿,我們剛剛戲團的成員們全都被他用迷昏煙給迷倒了,我那時剛好不在,幸能逃過一劫,趕快把他捉住.」
這時每個人全都醒了(當然包含倒地裝死的蘇塔那),才意識到這位黑衣騎士的不凡之處,馬上進入戰鬥位置準備迎擊.
那知BOE卻用輕鬆的口語笑著對大家說…
「阿~終於被發現了,算了沒意思不要再玩了,對我就是堂堂王國大盜---BLACK OF EAGLE黑鷹,洛克.華得是也」
他在談話中飛快卸下那套戲服,換回了原本的真面目.
原來BOE是一位身材修長,穿著類似東洋忍者的黑裝束,身上兜著一層厚厚的黑披風,臉上披了個黑頭斤,眼神炯炯有力,嘴角中可瞥見他那自信的笑容,他就是人稱黑鷹的盜賊.
當他做完變身後,馬上地就撲向他的目標,用著手中的長劍要脅著最近的那個人---蒂潔諾公主.
「不要過來,若你們敢過來一步的話,呵呵小心公主美麗的臉蛋就被劃花了」
「不要緊,上,反正他只是隨口說說,你別忘了,我已經把王國最精銳的士兵都調過來了,諒你也沒膽能跑出去.」
「賽特羅你在幹什麼阿,你難道不知道若有失手的話,我的孫女將會怎樣」
「這…」
「哈你們快快談吧,我可沒多少時間等喔」
三者間微妙的關係變的有些奇怪,但卻相互不退讓,在這段談判時間,王國的看台上,舞台中,以及各地方的小道全都被士兵包圍的水洩不通,一堆不相關的民眾全都被請出場外,以策安全並提防有人內應,說句老實話,長久僵持下,BOE脅迫公主要安全走出門外可說是非常困難.
BOE也知道這個道理,但他卻私毫不畏懼,還不忘對公主逗笑著…
「哈~~公主妳身上真香阿,若是能死在妳懷中我也感到高興」
「你….在幹什麼,臭淫蟲,快放開我,反正你也跑不掉了,若是你放了我,說不定我還會幫你跟爺爺求情阿」
「喔~~~抱歉辦不到」
BOE只自顧自個跟公主打趣著,不太理會周圍情形,雖然有些衛兵想要藉機突擊,但見公主在他手上,仍不敢冒然行動.
僵持了很久,BOE不知為何竟望著月色而看,緩緩說著..
「雷蒙國王,難得你把全國的兵力全都集中在我身邊,這真是讓我受寵若驚阿！看來我想跑也跑不了,是吧」
「BOE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以及智慧,居然不顧生命前來索取我國的寶物,我看你真的是太小看本國國力了」
「恩是有些小看,不過是只到今天為止,因為阿我早就已經得到貴國的寶物了」
「那就是…..你們國內最珍貴的人,也就是我手上這位蒂潔諾公主」
「什麼~~~~~」
「哈~~~不多說了,我走先了」
答案已經揭曉,原來眾人百思不解的珍寶,卻是雷蒙國王的掌上明珠蒂潔諾公主.
眾人還猜不透為何BOE有此舉動時,他竟抱著公主,對著看台外跳出,原本這樣的危險動作很有可能會墜到地面,但沒想到,BOE的背上,應該說是他的披風竟伸展開來,像對老鷹的翅膀,飛翔而去.
底下的士兵全都為此動作感到不可思議,也不知如何是好,公主在他手中,更不可能用弓箭將他射下,就只能眼怔怔看他敞開輕蔑的笑聲,飛離整個王國,直把王國的每個官員氣到直跳腳.
近日來的最受囑目的新聞,BOE的到來,居然是以這樣的方式到來,更沒想到他是這樣方式離去.
抬頭望著..這個黑夜裡人們又看到一隻老鷹是這樣飛去….那未知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