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卡秋明
個人專輯
推文:Facebook Plurk
 
< 推理 >
< 第 7 集--未完結 >
  輸入集數 7/12
1/19/2004 10:01:12 AM
晶片珍珠
 

松泉公司人員

同一時間,雷也帶著兩名部下到一家大飯店,經過了兩刻鐘的車程後,他們來到目的地,那是一家位在靠近郊區的五星級大飯店。下車後雷帶著兩名部下進入飯店找人。
雷對櫃檯小姐亮出那金徨徨的警徽,並拿出一張名片說
「我要找這位先生」
「請稍等」
不一會兒從內線電話裡的另一端傳來一陣宏亮的聲音
「請問哪位?」
「松井先生嗎?有人來找你現在他們要去你的房間」
「誰?是誰?」
聽到有人要找他。他的聲音變得相當顫抖帶有一種期待的語調。櫃檯小姐看看三位警察,雷說
「告訴他沒關係」
櫃檯小姐拿起電話說
「有三位警察先生來找你」
「什麼?」頓時他的聲音變得相當恐懼,由原來的期待轉變成恐懼,沉靜片刻,對方說
「讓他們來吧!」接著掛斷電話,從剛才的聲音他似乎已絕望
「松井先生的房間在三樓,房號是3009,電梯出來後左轉左手邊」
「謝謝」
雷像他道謝後領著兩名部下上樓去,當他們來到房門前的時候們自動從裡面打開了,一位體型狀碩的中年男子站在門邊,他的臉因擔心而顯的消受,看得出來這位先生最近幾天並不是過的很好
雷突然注意到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他銳利的眼一看到螢幕上的顯示就知道松井剛才有和某人談過話,而且是剛才才匆匆掛掉的,因此上面依然留有〝結束通話〞的字樣
「請進,警察先生們」
松井面無表情的歡迎道,他的聲音變的有點沙啞不知是緊張還是其他因素
「需要喝些什麼嗎?」
「不用了,我想趕快把事情處理完」
「有什麼事嗎?」
「首先要請你回答些問題,請你據實已告」
「好的」
「請問上星期你有趣跟誰談過生意嗎?」
「有的」
「是什麼生意?」
「這重要嗎?」
「很重要」
松井停頓一下,口音含糊的說
「談有關珍珠的生意」他說的十分小聲
「跟誰?」
松井閉口不語,一會兒才說道
「里蘭達先生」
「你怎麼知道珍珠在他那?」
「公司告訴我的」
他的回答變得緩慢,雷還是耐心的等他回答
「公司是怎麼知道的?」
「請人去調查的」
「請誰?」
「不知道」
「為什麼你要那顆珍珠?」雷逼問
「這……這我不能說」
「為什麼?」
「就是不能說,我答應過公司的」
「為什麼不能說我想知道原因!」雷逼迫松井說出真相
「我真的不能說」
「為什麼?」雷不死心的問下去
「如果你想知道的話除非我的上司同意這件事」
「那你立刻打電話給他」
「很抱歉我的上司現在正在開會,剛才我也問過他要是必要時提起這件是該怎麼辦?他堅持不讓我說就算是警察的問題也是一樣」
雷以不信的眼神看著他,然後說
「借個洗手間」
「請便」
過了一會兒雷出來後松井立刻警覺性的發現那根本只是個藉口,雷的手根本沒有碰過水,聲音都只是裝出來的而已。雷繼續問話
「你是星期幾去的?」
「星期三」
「幾點?」
「晚上快十點的時候」
「為什麼這麼晚去?」
「因為我兩次到他家門口按電鈴都沒人來應門,所以我想說他們可能要晚一點才會回來,就在快十點的時候去」
「你已經去了兩次了?同一天嗎?」雷懷疑的問
「不,我來這裡的第二天就去了一次,那次是早上快接近中午時,第二次是上禮拜三也就是我到這的第三天,我在下午六七點的時候的,可是都沒人在家,後來我想說他們可能還要更晚一點才會回來就先回飯店了」
「那你那天晚上是什麼時候才又他家的呢?」
「九點多的樣子,但我剛要下車就有一個人比我搶先了」
「你知道他是誰嗎?」
「不知道」
「他長的怎樣?」
「太暗我看不清楚,不過那人的體型滿魁梧的」
雷對兩名部下使了個眼色,兩名部下的筆立刻開始筆墨橫飛的速記起來,松井並不知道其中有一名部下是負責錄音的,他暗中把雷和他的對話全部錄下來而不被發現
「那你當時有沒有看到那附近有可疑的人在排回呢?」
「沒有,那的光線並不充足」
沉默片刻,松井的手緊張的不斷冒冷汗,他來回的搓著手響減輕壓力
「請問你什麼時候回國?」
「拿到珍珠以後」松井堅定的說,眼睛流露出自信的光芒
「那你可能得失望而歸了」
「為什麼?」
「因為珍珠早已被盜劫拿走了」
松井聽了並沒有驚訝,反而笑笑的對雷說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會自信的說等拿到珍珠以後在回國ㄚ!」
雷露出驚訝的表情,他的嘴張的大大的,眼睛直瞪著松井看
「為什麼?」
「這個嘛∼你可得問當初為什麼第一件案子是在日本發生的了!」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因為在日本有盜劫的競爭對手,他才會選擇第一件案子在那犯下。不過這也不算是第一次了,盜劫是怪盜世家的人,你聽過怪盜世家嗎?」
雷遙遙頭
「他是從十九世紀末興起的一個世家,這個家族裡的人都是怪盜,就像亞森羅蘋那樣的怪盜或是日本當紅的平城年代的亞森羅蘋那樣」
「日本當紅的平城年代的亞森羅蘋?」雷不解的問
「以後去日本玩玩你就知道了」松井放鬆的笑笑
「這個這次的事件有什麼關係?」
「自己想想他們的共通點吧!」
雷感到越來越奇怪,他突然覺得眼前的松井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似的,跟他談笑自如完全跟剛開始進門的那位驚慌而又懼怕的樣子判若兩人
「好啦!還有什麼事要談的嗎?如果沒有的話那就請你們離開吧!我現在需要好好的休息,這幾天我的睡眠並不是很好」
「我們也沒什麼問題可問了!不過要是有需要的話我們還是會來找你的」
「隨便你,請走吧!」
松井下了逐客令,雷離開後門口的衣櫃突然打開從裡面走出一個人
「謝謝你幫了我們一個大忙」
那人一出來就一直跟坐在椅子上的松井道謝
「沒什麼,這就是我應該做的」
當他當寫完抬起頭時,天ㄚ!居然有兩位松井
「對了,剛才我在衣櫃聽到你說的怪盜世家的事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改天到這個網站你就知道了」
假松井遞給他一張紙,上面寫著一串很長的網址
「那麼你說的共通點是什麼?」
「請自己好好想想吧!不過有一人可特別例外」
「誰?」從衣櫃出來的松井疑惑的問道
「以後就知道了」坐在椅子上的松井神秘悉悉的說
「好啦!我該走了,還有一堆事要做呢!」
「抱歉在你這麼忙的時候還把你叫來」
「沒差,反正我也想知道是誰來詢問的,又是怎麼個問法」
接著他拿起放在床邊的黑色背包,走入浴室,一會兒出來後他變成了一個年老的紳士,穿的整齊清潔看上去挺硬朗的
「我走了,有問題在聯絡。在珍珠還沒拿回來之前我都會很忙的說」
「慢走」
從衣櫃出來的真松井尊敬的對假松井說,重新便裝過的價松井到底是何許人物呢?松井和他之間又是什麼關係?珍珠到底為什麼這麼多人要呢?

諾培的大難

另一邊的諾培急急趕往里蘭達的公司,他在過去之前就先打電話跟他講好了,因此當他到達時里蘭達早已在大廳裡等他了,諾培也是個老手他留下兩位手下,吩咐跟他在不同時間進入公司然後到一般員工的公用辦公室去打聽里蘭達的一些生活作息及人際關係。里蘭達並不知道這件事,他以為諾培是一個人來的。
「警官可有什麼新的消息?我的珍珠什麼時候找回來,離一個禮拜的時間只剩六天了,請加緊你們的腳步吧!」里蘭達譏諷的說
「是!是!我們會的,但要先請教你幾個問題」
諾培有點恭維的說
「什麼問題?」
「請到你的私人辦公室談好嗎?」
「沒問題,順便一問你是自己一個人來嗎?」里蘭達帶有戒心的問
「是的」諾培撒了個謊,他相信他的部下不會讓他是望的
「請跟我來,我的辦公室在這棟大樓的十三樓,我們搭這台電梯吧!」
里蘭達帶諾培到電梯間搭乘其中一台電梯,諾培暗中錄音不讓里蘭達發現,因為他沒帶手下來所以他自己拿出紙筆速記下他跟里蘭達的對話
電梯快速的上升,一下就到達時三樓,里蘭達的辦公室設置在一個角落,窗戶式的落地窗戶,外面的景色一覽無遺,里蘭達拉開窗簾讓光線充足一點
「你這裡的風景實在不錯」諾培稱讚道
「不錯,這裡不像你們的大樓那麼死氣沉沉的」
里蘭達諷刺道,這令諾培顯的不是很高興,警鎮大樓裡的氣份並不像里蘭答說的那麼死氣沉沉的,他只不過隨時都充滿著緊張的氣份罷了
「你這裡的隔音設備好嗎?」
「還不錯」
「那就讓我們開始」
里蘭達關上門並上鎖,兩人在辦公室裡密談許久。
離諾培三人進去已過了快一個小時,兩名部下已經問完話出來,靠在車邊等諾培,但諾培警官就是遲遲未見出來其中一名警員便拿汽車內的電話,撥打諾培的手機才剛接通而已就見諾培笑臉盈盈的從電梯裡走出,兩名警員掛上電話就一個箭步的上前去詢問原因
「警官你怎麼這麼慢ㄚ∼我們等你都快半小時了ㄝ∼」
「抱歉,因為一時抓到里蘭達的把柄所以就拼命的問下去,問的都忘記時間了」
諾培帶著歉意的說,他的臉依舊保持著笑容,令人感到很不自在
「那現在要做什麼呢?」其中一名警員問
「去尋找下一條線索」諾培笑笑的說
「還有呢!接下來由我開車,因為下一站要去的地方你們都不熟,剛才我問里蘭達問了好久才問出來」
三人一起做上車,諾培要兩人都坐後座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聽令就是了,等到一切就緒後諾培踩足油門快速的使向下一個目的地,但他們似乎都還沒發覺從他們離開警局後就一直被一輛墨綠色的箱型車跟蹤著,他們始終保持一段距離不讓對方被發現,另外就在諾培和部下離開不久地下停車場的運貨電梯門打開了,兩位搬運工人般著沉重的鐵櫃走出來推上小貨車跟著諾培的車離開,他一下子就跟上了諾培的警車也沒發覺有輛墨綠色的箱型車正在跟蹤,依然纏同樣的地方駛去,一直到了十分郊區的地方才停下來。
只見諾培一人從車上下來臉上還帶著一副口罩,下車後他立刻拿掉這時已接近黃昏了,後方跟上來的小貨車也隨後到達,車上的兩人跳下車將後面平躺的鐵櫃打開,一個黑色大布袋藏在裡面他們將黑色布袋脫出後丟棄在一條流速很快的河裡面,接著將諾培車裡的另外兩名部下也同樣的裝進布袋裡,然後跟著丟進急流河裡,原本開車的諾培將車棄置在旁邊的樹林裡,拍拍屁股就坐上了小貨車跟著那兩個搬運工人走了。
此時,原本跟在後方的箱型車從離他們有十幾尺遠的矮灌木開出來,停再剛才三個黑布袋被丟下去的地方,車上坐著三個人各各都是體型魁梧的蒙面大漢,他們一下車就迅速的跑到定點拉起一張事先就設在那邊的鋼網,剛才被丟下去的三個黑布袋都被擋在上面沒有衝到下游去,而剛才的那群人似乎也都沒發覺這點,都以為被沖走了實際上只是被深水滅頂而已。
他們從車上拿出工具將鋼網固定住,開始一個一個的將布袋慢慢往上拉,直到三個布袋都拉上來為止迅速的收拾好東西後拉開布袋上的拉鍊,裡面裝了分別是諾培的兩名部下還有……
三人竊竊私語的說了些話之後
「帶回去吧!」
「當然,回船屋去」
「不是宅底嗎?」
「那裡是老首領的住處,他們是不可以去的,首領交代過要帶他們去船屋」
「那就快點吧!免得待會又突惹來一堆事」
「嗯!」
三個蒙面人將被救的三人托進箱型車後座,飛快離開
一切是這麼的詭異,突然來了兩個諾培,而幕後跟蹤的三位蒙面人又是誰的手下?即將出現的另一位極具競爭的角色將是關鍵!

交會的眼神

黑夜漸漸來臨,在巴黎這繁華的城市街道依舊擁塞,某廣場前的一家咖啡廳裡坐著一位年紀輕輕的大學生,他長的相當平凡身邊擺著一個裝滿資料文件夾的書包,平靜的坐在落地窗前的桌上面相著外面。
巴黎的初秋冷雨令人更感到寒意,每個人的領子都拉高了些急急的趕回家,他看著繁忙的街道慢慢啜飲著熱暖暖的咖啡,一位身材高挑的大學生從他面前走過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它放下手中的咖啡望著對街路過的那人,而那高挑的大學生也注意到了停下腳步從對街望了過來,兩人的眼神頓時交會。
一股曾經認識的感覺從心底湧出,但到底是什麼時候呢?
不記的了!
兩人對視了好一會兒,外面的那位大學生因為雨越下越大的關係,匆匆的跑開了。到底是什麼時候見過面?好像是不久以前吧!

殺機四伏

深夜十點多了,雷和利迪唯以調查完畢回到警局,但諾培卻遲遲未回來連他帶的兩名手下也不見人影
「會不會發生什麼事了?」雷焦急的問
「有可能,去問問吧!」
「問誰ㄚ?」
「里蘭達,諾培負責的人是他」
「那好,但你知道他的電話嗎?」
「我想諾培抽屜裡的檔案夾應該有他的」
「我去找找」
雷說完後轉身走向諾培的辦公桌,蹲下身拉開桌底最下層的大抽屜尋找里蘭達的資料,一會兒手中拿了一本薄薄的資料夾走回來
「只有這本」
交給利迪唯,利迪唯快速翻閱後說道
「夠了,有這些就可以問出個東西來了」
他拿起電話打到里蘭達的家裡,電話鈴聲想了好久才有人來接
「喂!是誰ㄚ∼」是里蘭達的聲音
「我是警局的利迪唯警官,想請問一下諾培警官今天有去找你嗎?」
「有ㄚ∼」
「那他現在還在那嗎?」
「不在啦!他中午就離開了」
「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不知道,不過我好像有聽到他說要去一個郊區的樣子」
「你知道他為什麼要去那嗎?」
「不很清楚,大概是聽我說那邊有我的另一位朋友的關係吧!」
「你的朋友?是老朋友嗎?」
「當然」
「算是你的其中一個顧客嗎?」
「不算,他是種田的」
「你和他認識多久了?」
「警官,這些問題你們的朋友早就問過了,請你們直接去問他吧!我現在剛從公司回來累的很,別再來打擾我的休息了,你們已經替我製造太多的麻煩了!」
里蘭達很不客氣的說
「抱歉打擾你了,不過我的最後一個問題請你務必回答,你那位種田的朋友住在哪裡?」
里蘭達無可奈何的說清地址後,不等利迪唯說話就掛斷電話了
利迪唯看看地址打了通電話,用雷聽不懂一堆術語交談著,掛上電話後他用懷疑的眼光看著雷
「你幹麻用那種眼神看我ㄚ?」
「不,我只是在擔心一件事」
「什麼事?」
「諾培三人可能已經死了」
「你說什麼!為什麼?」雷很訝異利迪唯的回答
「因為這個住址附近根本就沒有一個是種田的人家,都是郊區型的住戶,靠近郊區邊的地方倒是有條河」
「你的意思是說,諾培他們被謀殺了」
「很有可能」利迪唯擔心的說
「可你怎麼知道那附近的狀況呢?」雷不信邪的問
「剛才我問過一個住在那的朋友了」
利迪唯心不在焉的回答,他的腦裡正在擔心另一件事-謀殺案
──────────────────────────────────
就在利迪唯和雷正擔心這件事時,松井投訴的飯店出現了一位面貌陌生的臉孔,他穿的很像飯店的服務生從飯店廚房的門巧巧的溜進去,他開鎖的技巧相當熟練一定是鼠輩的人,他的裝扮使他瞞過飯店裡的所有服務生潛進到松井的房門前,掏出一張事先預備好的電子鑰匙刷下門旁的鎖,門自動的打開了。他四處張望一下確定沒人後才進去,現在已是午夜過了十二點了松井已躺在床上熟睡著,完全沒注意到有人潛進他的房間。
這個形跡可疑的人輕輕的掩上門墊起腳尖慢慢的朝床邊靠近,當他接近到一個距離時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小型的滅音手槍,對準躺在床上的松井,突然間一個上堂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並且還有一個陰沉的聲音說
「別動,不然就死。把槍拿過來」
這個人沒辦法反擊就乖乖的照他的話做,等到他交出槍後身後的人用力的扭轉他的手並將他推倒在一張沙發上。習慣黑暗的假服務生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有以一把手槍對著他,黑暗中他看不清楚那人的面孔但他知道那人離了他一點距離,大概一公尺的距離。
「回答我,誰派你來的?」
陰沉的聲音質問著他,但許久仍不見他作聲
「想死嗎?還是要讓我慢慢折磨你?」
「反正我說不說都得死」
「但你說了,我可以確保你平安」
「誰相信你!這不是你能決定的事」
那人聽完後用一種令人很不舒服的聲音笑笑並說
「我能讓你死也能讓你活」
準備刺殺松井的那人心裡聽了是有些動搖,但他仍不信
「不可能」他很堅決的說
「我太了解艾的辦事方法了,你說是不是」
聽完這句話後,到讓他吃了一驚
「你怎麼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反正許多的都是這樣,不是死就是活!我到現在還沒見過不堅持這種觀念的呢!難道不是嗎!?」
黑暗中的人陰險的笑笑,繼續說道
「現在相信我了嗎?」他又問了一次
「你一定要保證我可以活著」他帶有一點不確定的說
「當然,一定會的!我很講信用的」
「……」
「我在問一次,誰派你來的?」
「艾的大頭目」
「叫什麼?長什麼樣?」
「我從沒見過他也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只知道在艾裡大家都稱他艾領」
「很好的一個縮寫!那他怎麼對你們這些下級下命令?」
「他身旁有五位高官都是他親自挑選的,就由他們對我們下命令」
「那艾領是男是女你知道嗎?」
「不知道,因為以前的聲音是女現在的聲音是男」
「你怎麼聽見他的聲音的?」
「五位高官的其中一位告訴我的」
「叫什麼?」
「真名不知代號叫〝小姐〞」
「真有趣,看來你們各自的隱私都不知道的說」
接著沉默片刻,黑暗中的人又問
「你知道退出艾的後果嗎?」
「知道當然知道,只有一個字能說〝死〞」他這次回答的相當快
「你該不會要我……」他很緊張的接著問
「不,只是問一下,別緊張!不錯每個都是這樣,唯有殺人滅口才能讓他們感到安心,對吧!好了你可以走了!」
「可你不是答應過我要……」他神經質得坐立不安
「我知道,有特定指示嗎?」
「別讓人發現」
黑暗中的人用術語和他交談,像完全熟悉他一樣
「松井開燈吧!讓他見證一下」
黑暗中的人命令道,他並不是松井。隨後房間電燈頓時光亮,讓已習慣黑暗的眼甚感刺眼的瞇了一下,一位全身背咖啡色大衣包裹著的人站在他面前,脖子上為了條圍巾遮到嘴另帶了副墨鏡,而松井站在門邊注視著這位要殺他的人。
「我絕不會不守信用的,睜大眼看清楚了」
被包裹的人說道,接著他將槍還給他並舉起自己的消音槍對準松井說
「在會啦!這是為了你好」
「你……你不能這麼做」
「為何不?」
咻!一聲,松井來不及回話就已跌坐在地,淺灰色睡衣上染紅了一大片,他雙眼閉著面容就像平常熟睡一般的安靜自然
「這總可以了吧!」
說完尖笑聲不斷的響起迴盪在寧靜無聲的夜晚,全世界的人似乎都聽的到。站在一旁的刺客被他的笑聲弄得更加難受,殺了人還會笑實在令人感到恐懼,他一腳跨過松井的屍體拉開門沒命似的逃走了,完全不知他別在胸前的一個黃銅徽章已被包裹的殺手拿走了。
凌晨一點多了,包裹的殺手在刺客離開後從衣櫃裡拿出一個藍色的大帆布袋,跟飯店的垃圾袋長的十分相像,他花了段時間獨自將松井的屍體裝入袋內接著清洗掉血跡,關掉電燈從陽台上利用繩索將裝著屍體的袋子送到一樓自己在爬下去,接著收回繩索拖著袋子到藏車的地方,東西擺好後跳上車飛野似的離開了!
夜依然靜靜的,像一切事都沒發生過,而警方將接受一個更大的考驗。


  投票 。 討論
  回覆 。 轉寄
  此篇作品還沒有人討論唷∼來討論區新增一篇討論吧!      
  上一集 下一集 TOP

v7.2 Since 1999, eWriter All Rights Reserved,版權所有,轉載必究 v7.2。建議調整螢幕解析 1024X768。
站內文章內容請勿重製、盜取及非法使用,謝謝您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