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人？愚人？娛人？

我愚？自愚？孰愚？


雨，嚎啕大哭了整夜；我，也似笑非笑了整夜（苦笑成分居多）。

這正逢貴客來臨，偏偏有票娘子軍不解風情、不識趣，打亂了我案牘

的醞氣。

開開口口，鴨子聽雷也不解半分，沒由來的興起一陣玩意。我雖不是

那頑皮的小童，但是偶來幽默幽默、也是無傷大雅，畢竟、這玩意可

是由她票娘子先起頭兒的。

事如下：

一日，雨夜，友人見著一女緩緩向他方走來便心生詭計，與在場者琢

磨琢磨該如何拐個大鼻子笑笑，於是見著前方人將至便曰：『大夥兒

今專程候著，有一嚴肅事與說。』，言至於此，呆兒心中有譜，不讀

書原來想戲弄，於是想：既然有意戲弄之，稱友不白名，豈有不奉陪

兮，藉此就幽她個一默。聞之正色曰：『但說無妨！』友人面稍難

色，即曰：『汝可知罪？』聲聞不解：『仰不愧天，俯不作於人，何

罪之有？』友人聞之，假怒於聲：『吾難以啟齒，若想細知內文，另

由他問。』隨即指了指旁座的友人。戲既已至此，於是轉聲求問另

友：『女子愚笨，還望汝略點一二，這生要圖個明白；死倒也要知曉

個斷魂、好能瞑目。』友人一聽，想笑又不能笑的表情續戲又曰：

『自個兒做事自個兒明瞭，又何必費之唇舌，吾言之將盡，還望汝自

個兒內省之。』此言重而複之，幾翻輪轉。最後，答言：『汝曾偷食

友之物，此物便是拷雞排。』語畢，嚎啕大哭，弄假似真，聞之差點

暈了魂。這眾人玩至此，該知這事子虛烏有的罪名，我這素齋子何來

竊你食？苦笑、暈笑、大笑。此番不回敬，更待何時？以招用招，搖

頭垂淚（此時心想，民視怎麼沒來找我拍戲阿，真是太可惜了！要不

然奧斯卡捨我其誰），隨性來顆珍珠墜下，嚇得那票小娘子花容失

色，這回換我想笑又不能笑了（說實在的還真有些內傷），又加上人

多聲噪，差點成了不速之客，好生被請出門兒，原來是館內藏書者聞

聲而來呀。片刻，戲終，友人笑我太愚，我亦無心道破，認哉。

（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存心回敬的話，大概就要把頸子洗乾淨候著了吧！）


這究竟是---餘人、愚人、人娛；我愚、自娛、孰愚？不如一笑置之

吧！

2006/3/28/AM9: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