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殺的寒冬已去,我只穿了件夾衣,走進爛髒的農場。我照著梅黃的石塊走,踏著已枯竭落下的葉,走到某豬舍。四周是糞氣息。我冷冷地俯視,看豬要給欄撞破。我鄙視牠不自量力!我照著梅黃的石塊走,踏著已枯竭落下的葉,走到魚河下。我帶煩膩的看,看魚要躍出河洋。我憎惡牠異想天開。我又照走,逐漸地走,卻不知不覺走歪了,去了盡頭,現在,豬撞破了欄,魚躍也出河。到了另個世界,適應不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