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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7/3 上午 02:17:59
< 創作練習-- 我的便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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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帶便當了」
聽到這句話,我立刻摸摸自己的嘴角。 那裡,果然黏了一粒米,我真的帶便當了。 再回頭想想。
你帶便當了。
令人好懷念的名詞,好可愛的名詞。 嘴上的一粒米,彷彿我是愛著老鼠的大米,不,是愛著大鼠的老米,不,我在講什麼啊。
便當,便當,徹頭徹尾的日本文字,但還是從中國傳過去的,然後又傳回來,歷史文化宛似回力棒。
話題回到帶便當。每個人多少都有帶便當的經驗,臉上黏一粒米,也是怪可愛的,有種「不含惡意的小愚蠢」;這個社會缺乏便是這種不念惡意的愚蠢,取而代之的是「富含惡意的愚蠢」 陳水扁的臉上黏了不只一粒米,其言詞之反覆連他自己都說:
「泥免也滋道阿扁有健忘症」
陳水扁的臉上黏滿了米,儼然成為一顆飯糰,但是他還是不知道他帶便當了,在兒子的結婚典禮上不忘炒作一番:
「好啦,我們又可以專心來拼經濟了」
拼經濟,拼經濟,阿扁的語言係師法竹子的精神,空空如也,全都是空話,可視之為竹筒飯。兩岸政策走不出新的方向,稅制不公,政府負債創新高;施政效率極差,人民淹水,吃狂牛。 陳水扁的末日已到來,因為,如果再不到來,台灣人民的末日就到來。
到時候,吃地瓜飯是小事,可能連便當都沒得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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