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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情 >
< 第 2 集--未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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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午后的艾麗卡:::::
在從前的某些時光裡,我曾經刻意低調地想過,如果我也循著她的思考邏輯行事,就像她非得要在夏天午后窩進每一家路過的便利商店一樣,也許總有一天會在這城市的某個角落跟她不期而遇吧!但,我想,我終究實在是太不懂她了,即使直接問,也得不到答案。
「幹嘛要這麼麻煩?我們走快一點到目的地,也有冷氣吹啊!」
「哎呀!你什麼也不懂嘛!」
我很想學她那種別人怎麼也學不來的語調對她說:「哎呀!你什麼也不懂嘛!」真的,那時候,我或許真該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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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亮麗的櫥窗內,她靜靜地等我,那已經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如今想來卻依然有種灼熱的懸而未決的恐慌,像烙上了某種魔法封印,彷彿她就在我記憶之海岸,浪濤聲中,雙手圈圍著嘴,卻以小小的聲音,一字一頓地朝我傳話:
「我•在•等•你•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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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因為這樣,每一次,我路過天母擾嚷的街時,總不住要朝櫥窗內張望。
當然,那裡頭,除了變換幾張工讀生模樣女孩的臉孔之外,什麼也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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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金橙色歐式木質的門,有令人愉悅的銅鈴聲。在這之前,我怎麼也沒想過去推這門。
我已經在這條有麥當勞的街來回找了兩趟了,直到她從櫥窗內發現了我,並朝我招手,我才總算如她所說的無論如何地赴約了。
推開門是一個僅有一坪大的地方,三面牆或貼或掛地擁塞著各式各樣的照片,風景的、人像的...形形色色。她從左側一套雅致的木質桌椅起身,滿臉笑意。
「你來了!」這時候,我發現她已早有訪客了,佇在門口,我很快地從背包中拿出說好要給她的腳本,遞給她時,才發覺她一副幾近錯愕的眼神怔怔地望著我。
「你馬上要走嗎?」
我沒有答話,只是在心底重覆她的話問了自己。
稍遲疑之後,她隨即恢復往常般溜動著眼,帶些促狹地說:「進來坐一下嘛!」
「好嗎?」
右側兩個身影(兩個不知道是她的顧客或朋友的),這時也起身來幫腔,於是我小心翼翼地提著背包,側身進入門內。悅耳的鈴響,伴著午后斜入耀眼的陽光,真的是種全然新鮮的感受。
一坪大的空間,容納著四個人,的的確確是嫌擠了些,我別無選擇地坐進緊依著她的座位,面對著兩張陌生女孩的臉。異常尷尬的時刻約略持續了五、六秒,感覺上彷彿十倍,甚或更多,令人非常難堪。
那之後,她開始介紹她們分別是:她的同學,以及她同學的妹妹。
我是她的工作夥伴,介紹我的時候,她稍稍想了一下,於是我把她的介紹重覆了一次,像在肯定什麼事似的。但,實際上,我什麼也不能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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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和她同學及同學的妹妹之間,擺置了和門同色系的長方桌,我注意到桌上正鋪陳著幾本SAMPLE或DM之類的冊子,我不得不地臆測:在我闖入之前,她正在作某種SALESMAN’S DISPLAY,我於是帶著某種應該如是的歉意,一一和她們問好,而拿到了腳本的她,則興奮地拉著我,問著一個又一個有關腳本的問題。幾分鐘後,她的同學說時間不早了,準備先走,她並沒有婉留她們,只是道BYE BYE,我看著她們離去,和她們隔著亮麗的木框門揮手,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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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麗卡!」「艾麗卡!」在一個黯然的房間中醒來,我發覺自己似乎正這樣地喊著,我回想起曾在什麼時候,也在這樣的境況迷離醒來,於是在那樣一個不知時刻的時刻,我起身,將她的故事寫成腳本,並且畫成草圖。那之後,我又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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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麗卡是誰?」
「她是五位月之女神中的么妹,也就是我們夜裡僅見的月亮。」
「其他四位月神呢?為什麼我們沒見過她們?」
「那是因為姊姊們全都忙著妝扮自己,好去吸引太陽神的注目。」
「那麼艾麗卡呢?她不喜歡妝扮、不喜歡太陽神嗎?」
「可以這麼說,艾麗卡的確不太喜歡太陽神」「她認為太陽神所照顧的,都 僅止於表相罷了!她討厭這一點,也討厭姊姊們為了追逐表相,而遺忘了夜裡世人的無助。」
「這樣你懂了嗎?」
「嗯,不過,...這跟我們的產品有什麼關係?」
「哎呀!你什麼也不懂嘛!」 -----------------------------------------------
我的確什麼都不曾弄懂,她也一樣。
艾麗卡眷戀著離她極遙遠的星,她眷戀著那照映深邃靈魂的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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