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ining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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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情 >
< 第 3 集 >
  輸入集數 3/9
5/15/2006 9:05:09 PM
日本的雪花
附註:原來寂靜和夕陽在某一些情況下時,是很合排的.
 

(三)

雖然已經清楚地感覺到太陽的光線, 但毫無溫暖的溫度使我取消任何起床的念頭.
“星期六, 睡覺最美好.” 我自言道.
“No, no, 日本的星期六,是happy day, fun day啦!!” 我聽到雪子說道.
“是嗎? 可惜, 我不是日本人.”
答完后, 我便繼續睡我的覺, 直到…
“雪子!! 妳怎樣進來我房間的!”
這便是我打開眼睛和坐直身子后說的第一句話, 而正笑嘻嘻的傢伙便以極度可惡的聲調答道: “又沒鎖門.”
“日本式的門哪能鎖啊?!”
在這整間屋子里除了大門和後門是木門及可以上鎖之外, 其餘的房門都是紙門式的, 畢竟日本依然是個地震災害的常地.
“雪子…妳…懂不懂…什…什麼是…人權的?” 我邊刷牙邊罵道.
“不懂.”我聽到雪子語氣堅定地答道, 這使我有點火氣沖天地從沖涼房跳了出來罵道: “有沒有搞錯! 妳未免…”
還沒罵完, 我又聽到雪子問道: “人權, 華語什麼意思?”
頓時, 我便像泄了氣的汽球, 無奈地回到沖涼房繼續我的刷牙, 畢竟罵人后, 還要向那個人解釋自己罵的是什麼, 這未免有點太無聊了吧.
“今天去橫濱唐人街, 好嗎?” 雪子突然說道.
其實此刻的我, 打從心底只想繼續睡我的覺, 但望著雪子熱情的眼神, 我清楚我的今天肯定又是已經在她安排下渡過了.

在房里, 我靠著窗口, 望著院子里的唯一一棵大樹.
雪子還在換衣服, 已經準備好的自己唯有等她.
心底突然想到雪子這傢伙那麼愛跑進我的房間, 假如在此刻我當她換衣服時衝進她房里, 她會有什麼反應呢.
“嘿嘿…” 突然驚覺自己發出的笑聲似乎已經可以以變態來形容后, 我立刻用雙手往臉上不停地拍.
疼痛果然能是讓人快速冷靜的好辦法, 畢竟當你感覺到痛時, 我想剩下的一切便會變得不是很重要了.
我感覺到好險, 似乎我差點便感染到日本男人的變態行為了, 以後一定得小心至上.

自己似乎很久都沒有和異性出街了.
在中學時代時的自己, 幾乎沒有和女孩單獨出街, 有的只是和同學或朋友們群體活動而已.
畢竟當時的我相信自己是屬於有什麼特別的魅力的一群, 所以在我周圍似乎只會越來越多的女性朋友, 卻從來沒有任何人會要求成為自己的女朋友.
加上我的性格是從不愛強求, 所以也沒有任何想談戀愛的感覺, 即使身旁的朋友在自己上了大學后都已經遠離自己的獨身一族.

“要來的, 自動會來.”

那時, 這一句話便是我的名句精華, 而曾經也真的以為自己會抱著這句話過一生了.
生活便是這樣奇怪, 當你不要時, 它便會給你從不想過要求的東西, 所以宜兒出現了在我生命里.

“我好啦!”
望著已經穿上大毛衣的雪子, 我望著外頭的挺普照的陽光, 我有點好奇地問道: “妳那麼冷嗎?”
“央哲, 勸告, 秋天是很容易病.” 雪子認真地答道.
我笑著點頭, 畢竟我對於冷其實也挺恐懼的, 所以便走入房里穿上了自己的大衣.
“好啦, 那麼我們出發吧?”拿好大衣后, 我笑著問雪子.
“嗨嗨!”
便這樣, 我和雪子開始走到附近的車站.
也許是假期的早晨, 似乎街頭變得有點寂靜.
“等一下, 會熱鬧.” 雪子解釋道.
“嗯.” 望著日本的街道, 的確和傳說中一樣的干淨, 和大馬的街頭完全不一樣.
路上的車也是很少, 雖然走過每一間房子, 都會有私人的車輛, 但偏偏在大街或馬路上卻很少車子在跑動.
好奇下, 我便問雪子關於這問題.
“日本, 很少停車場, 所以很貴, 結果人人都坐電車.”
聽到這原因, 我有點呆住了, 日本說到底也可以被稱為跑車王國, 畢竟多少輛少年們的夢車都是在這兒出產, 從頭文字D的受歡迎便可以清楚看出來, 但如今在日本的人們竟然買了車, 但卻由於停車場貴而不駕, 這是甚麼爛理由?
雪子發覺我臉上的不滿, 她便笑著繼續問道: “車油, 馬來西亞, 多少?”
“假如一千馬力的引擎, 通常滿油大約需要四十零吉.”
“這兒, Parking一小時, 大約也是一樣.”
“哈?” 我聽到后, 呆住了.
終於我明白了, 為何人說日本的生活被人認為比亞洲的許多國家高得太多了.
“呵呵, 你挺笨的呢.”雪子笑著說道.
對於她的評語, 我唯有當她華語不好, 用詞不當, 所以我唯有原諒她.

當我還在為自己的大方感動時, 雪子突然喊道: “啊! 電車到了!!”
果然看到不遠的車站, 電車已經正慢慢地停下, 而雪子的反應便是開始往車站的反向向衝刺.
無奈下我唯有隨她開始全力地跑了起來, 結果我們成功快速地到達車站, 飛快地買了兩張車票, 然後跳進電車里.
假如我不用跳, 我想唯有用飛進電車才適合當時的形容了, 畢竟能讓車里的每一對眼睛都張大地望著我和雪子, 我便可以想像我們剛才的動作一定是超特別的.
好不容易, 兩人跌坐在車門旁的座位, 無力地靠在位子上.
“…呼…電車…好彩…”我用盡肺部寥寥無幾的空氣勉強地說道.
“呵呵…呼…呵呵…”而身旁的雪子邊大口呼氣邊不停地笑著.
我覺得假如學她這樣, 我肯定會立刻斷氣, 唯有假裝看不到她的反應, 轉頭望向另一個反向.
過了好一會, 我的喘氣終於開始停止了, 我便轉望著身旁的雪子.
只見她正關著眼睛, 似乎已經睡覺了.
“雪子?” 我小聲地喚道, 但雪子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望著她的臉, 突然我發覺她依然是在微笑著, 這怪傢伙, 好像很開心似的.
我拿出自己的手帕, 開始將她臉上的汗水抹掉, 然後才將自己的汗水也抹干.
畢竟在這樣冷的天氣, 不小心照顧自己的身子, 生病肯定會接著而來.
突然站在我身旁的老伯對著我開始說起日語.
“啊…” 我當時的反應便是呆著, 畢竟假如雞突然和鴨說起話來, 我想鴨子的反應應該也和我差不遠吧.
“老伯說, 你很疼我, 問你, 我是你妹妹, 還是女友.”
我轉頭望著剛說完話的雪子, 只見她臉色有點紅紅的.
“該說妹妹吧, 但妳大過我叻.” 我說道.
“呵呵.” 她只是笑了一會, 然後便轉向我身旁的老伯談了起來.
不明白日語的自己當然唯有在他們中間, 靜靜地坐著.
這對一老一少的, 雖然年級肯定差很遠, 但卻意外地合得來, 開始興致勃勃地談個不停, 當然他們說的話, 我一句也不明白.
當我將視線望向雪子時, 我突然感覺自己呆住了.
雪子的頭髮其實很長, 烏黑的顏色, 和她的眼睛一樣的吸引人, 而她的笑容其實輕易可以讓人感覺到親切感, 此刻我才明白, 雪子…很美, 她幾乎屬於以前讀書時康杰所說的夢中情人了.
突然醒覺到自己的心思時, 我立刻搖一搖頭, 然後轉頭望向后方的車窗.

過後雪子依然忙著和那位老伯不停地談著, 而我依然呆望著電車窗外的景物.
突然自己開始想著在馬來西亞的康杰, 不知那傢伙正在做什麼.
假如在以往的日子, 在這樣的週末, 我應該會和他在哪個購物中心里混混著吧.

突然感覺有人正拉著我衣服的袖子, 轉頭時只見雪子正微笑望著我.
“要到啦.”雪子說道.
“喔.” 此刻我才發覺原來電車已經停在車站里了.
身旁的老伯突然拍拍我的背, 然後以英語說道: “When you free, bring her to find me.”
他一說完, 便起身走出車外.
我本想多謝老伯的好意, 但還未有任何反應, 雪子已經拉著我快速地走出車外了.
“你很慢.” 雪子笑著說道.
“剛才那位老伯是誰?” 我問道.
“老伯?.”雪子神祕地對我笑著.
“剛和妳在車上談天的那位啊, 玩失憶啊?”我開始不滿地問道.
“喔!”雪子說道, 然後便以手勢要我將耳靠近她, 無奈下我唯有照著做.
“聽過, Yakuza嗎?” 雪子小聲地說道.
“日本黑社會?” 我答道.
“剛才那位老伯便是橫濱分行的老大.”
聽完我呆望著雪子, 看著她認真的表情, 我開始不停地笑道.
“哈哈哈哈哈!!! 我像小孩嗎?!! 哈哈! 這樣的謊話妳也想騙我! 哈哈!!!”
雪子嘟起她的嘴巴, 接著她用手指指著.
當我朝她指著的反向望去, 只見剛才的老伯正走向几位穿著黑色禮服的人們.
那几位黑衣人一見老伯靠近他, 立刻躬著身子, 然後喊了句我不明白的日語, 而老伯便像沒有發覺他們般, 只是繼續走著, 而黑衣人們只是靜靜地跟著老伯的背后走著.

“啊…” 我望著雪子一時無法不知該有什麼反應.
“開玩笑的啦.”
聽到雪子的解識, 我勉強呼了口氣, 畢竟突然在自己認識的人群里, 加了個黑社會老大, 我無法想像那是禍還是富…
“走吧.”雪子笑著說, 然後便拖著我的手離開了.

過後的兩個小時, 我變成了一位貨物運輸人員.
假如你手中的全部物品都不是你的, 那麼那絕對可以比喻為貨物.
加上需要依據別人的命令來確定你要去的地方, 那麼你的便是在做著運輸的工作.
“雪子! 走慢點! 妳的東西不輕的啊!” 我開始對著在我眼前不遠的老闆娘不停地埋怨, 而那位老闆娘便似乎完全沒有聽到似, 自己唯有快速地跟著.
“唉…”
“你唉什麼?” 雪子突然停著在我眼前問道.
“哎? 我喊妳那麼多聲妳都沒有聽到, 我唉一聲妳倒聽到?”我埋怨地說道.
“呵呵, 聽到, 沒聽到, 你怎麼知道?”
“好啦小姐, 可以找個地方給我吃午餐嗎? 很餓呢…”

接著我們進入了一間有點奇怪的餐廳.
奇怪的不是店, 只因店里的布置是挺漂亮的, 甚至帶著有點高貴的特色.
奇怪的也不是店員, 只因日本人的特色便是非常的有禮貌, 一走進便立刻被店員們以 “歡迎光臨” 來迎接我, 假如在馬來西亞進入這樣的餐廳, 迎接我的大概只有几只等著我給它們食物的蒼蠅們.
不錯, 這餐廳的一切都很好, 甚至可以以比好更高的評價來形容, 唯一問題只是為何那些女店員們都是穿著護士的服裝…
“護士?” 我望著雪子呆呆地問道.
“喜歡吧? 這是在橫濱男人最愛到的餐廳呢.”雪子得意地答道.
“哈?!”我不明白地反應著.
“短裙, 制服, 美女, …”
我覺得假如我向眼前已經將我誤會為色情老頭的傢伙解釋再多, 似乎和對著一只小豬唱山歌并沒有多大的分別.
“好啦, 叫食物可以嗎? 很餓啊.”說完后, 我突然感覺到自己不會日語的悲哀, 尤其在這日本人的土地上.
雪子幫我向一位美麗的護士要了一杯熱茶和兩份的午餐, 而那位護士小姐在近看, 果然是一等一的美女, 難怪日本的男人會那麼愛來這兒.
“口水流了, 呵呵.” 耳邊傳來雪子的話, 而我的反應當然立刻用手抹了嘴巴那兒.
“咦? 那有口水?!” 我望著正哈哈大笑的雪子罵道.
“呵呵, 笨蛋, 呵呵.”
“無聊.” 我無奈地罵道, 然後無力地靠著椅子.
“雪子, 這兒妳和誰來過?”我好奇地問道.
“爸爸.”
死色老頭! 便這樣我開始替自己的老闆安了個新花名.
“央哲, 覺得日本如何?” 雪子突然問道.
“啊? 不知道.” 我地答道, 雖然答案是有敷衍的感覺, 但卻是我唯一的感覺.
雪子也沒有追問, 只是開始拿起在她位子旁的書架里的雜誌, 開始慢慢地翻著.
而我, 便只是呆呆地望著店外的行人.
“央哲, 她美嗎?”
我呆呆地轉頭望著雪子, 不明白地問道: “她? 誰是她?”
雪子錄出無奈的表情, 接著小聲地說道: “讓你在機場哭, 那個她.”
“機場? 哭?” 想了一會, 自己才驚訝記得, 果然這傢伙在我和宜兒在機場通話時, 她果然已經在我身旁了, 我當時果然是太粗心了.
但想了一會后, 我只有嘆了口氣當算了, 畢竟在那種情況, 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有任何心情去注意周圍吧, 就像有天有只惡狗突然發狂地追你, 難道你還有心情望一望周圍有多少人嗎?
“為何這樣問?” 我好奇地問回雪子.
“想知道, 你的心會為什麼女孩, 打開…”
“我的心? 哈哈, 雪子妳的華語開始變得很深奧了.” 嘴里是這樣說, 但自己心底卻清楚地明白她的問題.
“你十一月初, 生日, 天歇座.” 雪子微笑地說道.
“為何你知道?” 我驚訝地問道.
“昨天填屋子入夥表格, 你要求我寫, 所以你告訴我的.”
想了一會, 的確我由于不會日語, 要求雪子幫忙填寫那份表格的.
“天歇男孩, 很保護自己, 不容易相信人.” 雪子說道.
我并沒有說話, 只是對於這挺熟悉的形容, 我開始有著討厭的感覺.
“天歇男孩, 只會把心交給他愛的人.” 雪子繼續說道.
“妳從那兒看來的?!” 我有點不耐煩地問道.
“這兒…”
只見雪子提起她手上的雜誌, 將其中的一面對著我.
“…”
“…”
寂靜了好一會兒后, 雪子終於忍不住說道: “很靜.”
“雪子, 妳拿著的是本日本雜誌…”
“Soo??”雪子嘟起她的小嘴問道.
“我…我不會日語的啊.”
接著雪子便拚命發揮日本人禮貌的精神, 做錯了, 便要不停道歉.
“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 …”
“好啦, 食物都送來了, 不好好吃會對不起自己的荷包的啦!” 我忙勸著說, 畢竟雪子再這樣道歉下去, 別的顧客肯定覺得我在欺負她了, 至少那位正在我們桌上擺著食物的護士@女店員, 已經開始以她有點鄙視的眼光看著我了.
雪子望著我, 然後出力地點了頭, 便開始將注意力擺作她食物那兒, 而我也鬆了口氣,開始吃著自己的午餐.

“她很美.”

雪子抬起頭望著我, 雖然我不很清楚為何會突然向雪子解釋, 但自己說的話, 自己是不會否認.
“很美?” 雪子不明白地問道.
“可以的話, 我們下次才談關於她好嗎?”
對於我的要求, 雪子只是靜靜地望著沒有停止吃著食物的我, 然後便笑著說道: “好啦, 午餐完后, 想去那兒?”
此刻的我開始明白, 雪子, 有時是可以很溫柔的.

接著在我的要求下, 雪子帶了我到附近的模形店.
“哇哇! 好便宜的剛彈模形啊!”
的確, 望著眼前少了入口稅和運輸費的模形, 價錢比起在馬來西亞售賣的價錢似乎可以形容為天堂和地獄了.
“雪子, 你知道嗎, 這一只是今年最新的模形呃! Destiny 呃! Strike Freedom 呃!!”
“還有母艇天使號呢!!! 哇!! 好便宜呢!!!”
接著, 我盡情地發揮我對模形的狂熱, 東看西選的, 終於在我選完后, 我發覺了一樣事情.
“雪子! 妳在哪兒!?” 幾乎, 我是用慘叫的音調來喊出的.

“生氣完了?” 雪子在我身旁笑著問.
“@#%$*!”
“說什麼?” 雪子不明白地問道.
“沒有啦!” 我答完后杷頭轉開不望著她.
“呵呵.” 耳邊依然不停地傳來她可惡的笑聲.
心低是挺憤怒的, 畢竟突然間給人丟在一個人生路不熟的地方, 雖然我不是個小膽的人, 但是假如加上對於當地的語言完全不懂, 尤其對著周圍沒有任何人明白英語下, 我想我沒有給嚇昏, 已經謝天謝地了.
而這位我想找的女人, 還好在我快要給送去警察先生那兒時終於出現了.
雖然她過後一直對我道歉, 但讓我最發火的便是她消失的理由.
“剛才, 你很像看到女人裸體的老頭們, 我唯有假裝不認識你啦.”

“@#%$*@#%$*!” 我自罵道.
“你又開始了, 什麼意思?”雪子好奇地問道.
“沒有啦!” 我開始快給她氣昏了.
“不要生氣, 下一站, 會到海邊了.”
“海邊? 橫濱有海邊的嗎??” 我突然明明記得自己研究橫濱的地圖時, 是沒有發現海邊的存在, 只有…
“雪子, 妳的海邊該不會給船停泊的地方吧?”
“嗯.” 雪子微笑地答道.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 然後打從心底地說道: “好, 今晚開始我每晚教妳華語!”
記得雪子當時的回答便是: “你華語, 不是很好.”
是的, 對於雪子, 氣昏是我經常有的感覺.
雖然雪子這樣說, 但她也沒有反對, 所以我和她的華語課便是這樣的情況成立的.

跟著雪子, 坐了電車, 走了好多段路, 又坐了不同路線的電車, 又走了好多段路…
“雪子…呼呼…到了嗎?” 我開始有點呼吸不順了, 我想我今天所走的路幾乎可以算是在馬來西亞我一個月里所走過的路程了.
“前面街, 走完便到了.”
無奈下我唯有乖乖地跟著她, 畢竟不認識路和完全不懂此刻的自己是在那兒, 我想別出聲太多是比較好的選擇吧.
“到了.”
雪子突然轉身望著我, 而我只是能深深地吸口氣, 畢竟眼前的女性連氣都沒有喘過, 身為男孩的自己怎麼可以輸給她.
“你看.”
然後望著雪子所指的反向, 我呆住了.
眼前的海港, 和自己想像的海港似乎有點不同.
只見雖然有几艏大船是靠在那兒, 但似乎有很多人們在那兒走著, 或該說很多人邊走邊欣賞著大海, 也有几個家庭坐在路旁的草地上野餐.
海港的海水很藍, 而海風也不很強.
“和我老家的海港似乎有點不同.”我自言道.
“央哲, 來.” 我聽到雪子呼喊道.
只見她正拿著一快麵包, 靠在靠海的鐵櫃旁, 不停地將手伸出, 而那兒有很多很多的海鷗不停圍繞著她的手, 順著次序輪流咬她手上的麵包.
而我只是靜了下來, 自然地我拿出了口袋里的照相機, 朝著雪子, 拍了下來.
“央哲?” 當麵包給吃完后, 雪子靠近我問道.
“怎麼了?” 我好奇地問道.
“你又呆呆了.” 雪子笑著說.
“呆呆? 沒有啦, 看我拍了你的照片.”
我把相機給雪子, 接著她望著我相機顯示的照片, 她突然沒有了笑容.
她只是望著那照片, 沒有說話, 沒有反應.
“雪子? 怎麼了?” 我問道.
“好美, 謝謝.”
當她轉頭望我時, 她的眼睛竟流著眼淚.
“雪子?? 為何…”
我還沒有問完, 雪子只是用手擦了她的眼淚, 笑著說: “日本人, 很容易感動, 對美的東西.”
說完, 她突然拖著我的手, 說道: “我們去參關日本的第一艏貨船!”

接著我和她便繼續東跑西走的, 然後終於在最靠海的行人休息站坐著休息.
“好累…” 我不自禁地說道.
“是啊.” 雪子答道, 然後突然說道: “啊, 夕陽…”
望著海樣中央的的夕陽, 我沒有了說話的念頭, 也不想動, 我只是望著, 看著.

“你心里想誰?”

我望著發問的雪子, 微笑地答道: “沒有人.”
“不會, 想…”
其實雪子沒有問完, 我也明白她的問題, 我只是搖了搖頭, 然後靠著長椅, 繼續望著夕陽.
“你, 不想她?”
其實我也不清楚, 自己會否想她, 所以也不懂該如何回答雪子.
“你, 不愛她?”
我依然無法回答, 所以我只是微笑地搖頭, 答道: “不懂, 等我懂時, 我告訴妳, 好嗎?”
“你說的, 我們約定了.” 雪子說道.
沒有說話, 我和雪子便這樣靜靜地望向夕陽, 原來寂靜和夕陽在某一些情況下時,是很合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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