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ining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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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情 >
< 第 5 集 >
  輸入集數 5/9
5/15/2006 9:09:50 PM
日本的雪花
附註:大馬的天空是否也在下雨呢
 

(五)
“雪子, 我出門了.” 我對屋里說道, 但回答我的, 似乎除了風聲和稍微的回音, 我便什麼都沒有聽到.
雪子應該還在睡覺吧.
畢竟昨夜終於教完她時, 才發覺當時的我已經屬於嚴重超時了, 搞到現在的自己也是幾乎有點迷迷糊糊的.
我快步地走到車站那兒, 然後習慣地走到售票機那兒買票.
“央哲.”
當你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時, 尤其在你從不期待有任何人會認識你的地方, 突然間有人呼喚你的名字時, 我想正常人的反應通常都會和我一樣, 跳了起來.
“哇, 不用嚇到跳吧?”
也許我的反應是比平常人誇張了一點.
當轉身對著正呆呆地望著我的里子時, 我開始感覺到有點不好意思了.
“走吧, 電車快到了.”
我哦了一聲, 快速地完成買票的程序, 畢竟在里子後面排著隊的人們已經開始露出非常不滿的眼神了.
“你剛才的反應好大喔!”里子在我身旁邊走邊說道.
“哈哈, 會嗎?” 我嘴里雖然這樣說著, 臉卻清楚感覺到熱哄哄了.
“又需要開始工作了,哎…”里子嘆氣地說道.
“哎? 我以為全部的日本人是以工作為樂的, 竟然還會有人為工作嘆氣?”我有點驚訝地問道.
“日本人不是人嗎?”里子立刻問道.
未免再次說錯話, 我靜了下來, 將視線望向別方.
“央哲, 你喜歡日本嗎?” 里子突然問道.
“不清楚.” 我答道.
“啊? 不清楚?” 里子有點不明白地問道.
“在這兒的時間太短了, 所以我還不清楚自己有什麼感覺.” 我嘗試解釋, 可是當我說完后, 里子已經在我身旁開始笑了起來.
“我的答案…好笑嗎?” 我不明白地問道.
“呵呵, 對不起, 我只是覺得你很像在形容著對于愛人的感覺而已.”
“會嗎?” 我又開始覺得臉部有點熱的感覺了.
“嗯, 我很肯定你是屬於遲鈍的一群了.”
“…”
我和里子過后便靜了下來, 也許她發覺到我其實并不是位健談的對象吧.
到底我這個早上怎麼了, 何時變得那麼容易臉紅了, 對著里子動不動就變紅, 這樣下去真的需要去見醫生檢察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當我轉頭望著里子時, 我差點和對面的男人一樣呆住了, 當時里子的美麗讓我再次覺得是很耀眼的.
也許這便是自己臉紅的原因吧…但, 那麼為何我對著雪子卻不會?
雪子不夠里子美麗?
我搖了搖頭, 開始咒罵自己幹嘛突然間胡思亂想, 我是以什麼東西來評價人家的美麗?
“里子, 妳在公司工作了多久?”
未免自己再無聊下去, 我開始主動地和里子聊了起來.
接著我從里子口中才知道, 里子是家里最小的女兒, 也許由于如此, 她父母才應許她離開北海道來到大城市工作, 畢竟小女兒的撒嬌是最難抗拒的.
其實里子原本是想到東京那兒工作, 可是工作卻并不是說找便會找得到, 還好她很幸運地在橫濱的總公司那兒應癥成功.
“妳會想回去嗎?” 我好奇地問道.
“不會.” 里子答道.
“為何?”
“那兒有我不想記得的回憶.”里子溫慢地答道.
“不想記得的回憶…” 我自言道.
是的, 不想記得的回憶, 我也有吧.
“你的眼神很寂寞呢…” 我突然聽到里子在我身旁說道.
“我的眼神…很寂寞?” 我呆呆地問道.
里子沒有回答, 她只是微笑地說道: “到公司的車站啦.”
跟著她走出電車, 心底卻無法自控地不停重覆著里子的話, 然而得到的答案卻是自己的苦笑而已.

寂寞的是我的眼神, 還是我自己. 當時我開始這樣問自己.

午餐的鐘聲響亮地響起了.
日本人是真的很注重時間, 從上班, 午餐, 到放班的每段時間, 都會有鐘聲通知他們.
唯一的問題是, 似乎那些被通知的人們卻沒有真正地依照時間而活動, 就像現在雖然是午餐的時間, 但公司里的人們卻依然在忙著他們的工作.
我草草了事地將買來的麵包吃了, 便開始通過公司的電腦進入我的私人電郵.
望著電郵里的郵件, 我選擇了先打開康杰的電郵.

朋友, 那兒過得如何?
聽說那兒已經進入冬季了, 記得好好地照顧自己.

讀到這兒, 突然開始懷疑我是否讀錯了別人所寫的信了, 畢竟關心絕對和康杰沒有什麼關係, 當然這懷疑只是到我讀到以下的這一句.

哈哈, 感動吧? 別傻啦, 我要你好好照顧自己純粹要你安全地將你買給我的禮物交給我而已.

“$#@! 我什麼時候開始答應幫你買任何禮物!” 我開始破口大罵道, 然而當發現周圍開始想休息的人們正以極度不友善的眼神望著我時, 無奈下唯有將火氣控制著, 繼續讀著眼前的郵件.

別想了, 我要的禮物都寫在信尾那兒, 呵呵!
也別想不理我哦, 畢竟別忘了你將你的新鐵馬託付了給我.

我開始覺得有點頭痛, 似乎我以為可以將新買的單車交給康杰照顧, 畢竟他老豆是是買賣單車的老行家, 所以兒子對於照顧單車應該也有一定的水準, 但此刻這決定絕對是完全錯的…

離你回來還有十一個月呢, 不知不覺你已經在那兒混了整兩個月了.

兩個月了? 我到了這兒后, 對於時間的觀念開始變得很迷糊, 除了只是勉強分清楚週末和工作日的分別, 我幾乎沒有觀察日期的流動…

對了,亭亭告訴我, 你在離開機場前曾經打電話給宜兒…
對不起, 畢竟亭亭是我的女朋友, 關於咱們的一切我都會告訴她, 沒想到她竟偷偷地告訴宜兒…
別罵重色輕友, 畢竟假如我不是認識你那麼多年, 我也會幾乎覺得你是挺冷血的.
我明白你是從不愛解釋的混東西, 從小到大都是, 但是畢竟宜兒和你曾經相愛, 沒有必要那麼絕吧?

我停止了繼續讀下去.
原來, 曾被人們覺得是受害者的自己, 已經開始被人們認為是絕情的傢伙.
突然覺得難怪自己會那麼討厭解釋, 畢竟我的決定何時開始竟需要別人的理解…
我按了消除的鈕鍵, 然後將電腦和眼睛都關上.
雖然對於和我一起長大的笨朋友有點失望, 但他還是說得對, 我是不會對他們解釋任何東西.
“央哲, 你沒事吧?” 走過的宇田老師關心地問道.
“沒事.”

是的, 沒事.
我只能這樣不停告訴自己, 不停地說服自己.
除了苦笑的表情, 我心底便充滿了無奈的感覺.
假如我真的是他們所說的那麼絕情, 那應該有多好…

“回來了.”
我無力地將門輕輕地關上.
“好累…”
當我坐在客廳的地上時, 我身子也開始情不自禁地躺了下去.
用了整天的時間來分析我完全不明白的程式, 還真的挺要命的.
假如要形容, 有點像一個人正讀著一本以自己完全陌生的語言所寫的小說, 幾乎可以隨時讓大腦立刻當掉.
嘆了口氣,慶幸自己還沒有當掉, 但我的生命能量卻幾乎燃燒完了.
邊躺著時, 我開始感覺到屋子的寂靜, 這使讓我開始覺得似乎有點不對勁了.
“雪子?” 我開始喚道.
對於我的呼喚,換來的只是一片寂靜而已.
“雪子!” 我加強了呼喚的聲調, 但依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出去了吧.” 我自言道, 雖然開始覺得有點失望, 畢竟我今天早回的原因除了避免自己當掉, 也本期望可以和雪子出去吃晚餐的.
當然這是由於我的日語雖然經過了那麼久, 除了對人問好, 可以說幾乎沒有任何進步, 所以平常除了在7-11買晚餐, 幾乎都是啃麵包或吃自己帶來的經濟面.
“哎, 看來又得吃經濟面了.”
無奈下便隨便地沖了涼, 然後走近廚房里煮了碗面, 隨便地填飽了自己的肚子.

吃飽了, 看著電視時, 我相信正在播放的電影是部好電影, 畢竟男女主角的演技似乎非常地好, 但我卻提不起興致來欣賞.
只因看了那麼久, 我連他們的基本對話都不明白, 更別說故事的情節.
我打開對著庭院的木門, 我才發覺原來外面正開始下著細雨.
望著黑暗的天空, 我開始想著不知馬來西亞的天氣是否和如今的情況一樣.
“大馬的天空是否也在下雨呢…” 我問了自己沒有答案的問題.
“打電話回去問一問?”
望著不知何時回來的雪子, 只見她衣服幾乎都濕了, 但似乎依然能理直氣壯地繼續說道: “你越來越會發呆了, 連雨天, 看一看, 都會呆呆地.”
也許我對於她砲轟式的評語早已經習慣了, 所以當她嘴巴正忙時, 我已經起身走到沖涼房那兒拿了毛巾, 走到她身旁將毛巾披在她頭上.
“快去沖涼, 別泠病了.”我說道.
突然我發覺雪子也呆呆地望著我時, 我便笑說道: “會講我, 妳此刻又怎麼發起呆了?”
雪子過後立刻對著我吐出她的舌頭, 接著便跑開了.

對於雪子的反應,我開始懷疑, 雪子真的比我大嗎?
無聊之下, 我又打開了電視機, 而這次播放的便是非常適合我看的電影 <哥斯拉>, 畢竟看一只怪獸毀滅城市, 這種故事情節肯定可以輕易地讓人明白了.
“很吵!”
我轉頭時, 只見雪子已經沖好涼了, 還不客氣地坐在我身旁.
“央哲, 給妳.”
我望著雪子拿著的小盒子, 我笑說: “不是炸彈吧?”
“冷笑話, 不好笑.” 雪子嘟著嘴說道.
我微笑不語, 拿著那盒子, 我開始將它打開.
“啊? 手機?” 我望著眼前藍色的手機.
“嗯, 我也有.” 雪子將她手中的手機開始在我眼前擺來擺去.
雪子的手機和我的是同一款式的, 不同的只是她的是紅色, 而我的是藍色.
“謝謝.”我不知為何雪子突然間幫我出了架手機, 但禮貌上我是該好好道謝的.
“別客氣, 是你當我華語老師的禮物.”
難得聽到雪子以如此接近標準的華語來回答我, 突然間我感覺到為人師表的偉大和自豪.
“但是, 別忘了每個月的電話單記得準時還.”
同一樣挺標準的華語, 但這次我卻只是感覺到為人師表的悲哀和可悲.
“好啦, 開始華語課吧?”
其實雪子的華語進步得挺快, 畢竟她是有華語的基礎, 只是她說話的方式有點奇怪, 也許她習慣以日語直接翻譯成華語, 畢竟這兩個語言的結構是有很大的分別, 所以她的華語也變成了個很奇怪的語言.
“對了, 週末, 咱們去東京去, 要嗎?”
我對著雪子搖了搖頭.
“不好?”
“不是不好, 是要妳重新發問妳剛才的問題.”
雪子想了一會, 哦了一聲后, 才重新問道: “這週末, 我們去東京, 好嗎?”
我微笑地點頭, 然後答道: “好啊.”

然而在隔一天, 我和里子一起去上班時, 里子對我問了同一個問題: “央哲. 週末得空嗎? 我們去東京, 好嗎?”
我第一個印象便是, 既然大家那麼想去, 那麼大家便一起去吧.
所以我也微笑地點頭答道: “好啊.”

“宇田老師, 這週末我, 雪子和里子去東京遊玩, 你要一起去嗎?”
當我這樣問宇田老師時, 他的眼睛似乎睜大型地望著我.
“你和誰去?”宇田老師問道.
“里子和雪子.”
“你邀請她們?”
“啊, 她們邀請我的.”
“她們一起邀請你?”
“啊, 不是, 雪子是昨晚, 里子是今早.”
“所以你甘脆連我也約去?”宇田老師的眼睛似乎又睜得更大了.
“哈? 你幹嘛反應那麼大?” 我不明白地問道.
宇田老師搖了搖頭后, 便從我桌上拿了張小紙, 快速地寫了一會, 便傳給我說道: “這是里子的電話, 你快點解識給她聽這週末雪子也有去.”
“哈? 那麼麻煩, 到時才讓她們彼此認識不就可以了嗎?” 我無力地說道.
“央哲, 相信我, 老師是為你好而已.”
望著宇田老師的眼神, 我突然想起他唯一這樣認真對我說話, 似乎便只有那麼的一次.
那時候的我正完成和武田老闆的激烈爭論, 當時的我已經氣得幾乎要立刻打辭職信了, 而當時的宇田老師便立刻阻止了我, 然後說了同一句話.
當然, 我始終不明白宇田老師幹嘛突然間那麼認真, 尤其關於這所謂的東京一日游, 但我想假如不依照他的吩咐, 我今天肯定會給他煩死, 畢竟自己正在研究的程式已經開始有點眉目, 給他煩下去而變成了回憶, 那麼我不就立刻嗚呼哀哉?
無奈下我唯有按了里子的電話, 過了一會傳來里子的聲音.
“里子, 我是央哲.”
“啊? 央哲? 呵呵, 你挺厲害的, 連我電話都找得到呢!”
“啊, 是宇田老師給我的.”
“啊?是嗎? 這是你手機的電話嗎? 何時出的…”
我突然間覺得里子有時候是可以以吵來形容她, 我也開始發覺宇田老師的臉越來越黑了.
“啊, 關於這週末, 我還有一位朋友要去, 不知可以嗎?”
“…可以啊, 是誰啊?”
我開始有點不耐煩了, 是誰會重要嗎? 當然我還是禮貌地答道: “她是我老闆的女兒.”
“哦, 好啊.”
然後我望著宇田老師, 他似乎也明白里子的回答, 從勉強地將他烏雲滿臉的表情轉化為平常的笑臉.
“里子, 那麼我們週末見.”
“央哲, 是明天見, 明天便是週末了.”
我干笑了几聲才和里子說再見和掛了電話.
“央哲, 這是我的手機電話.” 宇田老師突然說道.
“呼?”
“這週末你需要救命時, 便打給我吧, 我得空的話會去救你的.”
是的, 當時是我那麼一次差點對著我恩師大罵粗話.

“雪子?”
“央哲, 這電話號碼是新的.” 我聽到雪子的聲音從電話傳來.
“當然啊, 畢竟妳昨晚才剛開始用的嘛.”
“那麼, 你幹嘛還須要問雪子嗎?! 除了我, 還有誰!”
這傢伙連講電話的語氣竟然也是那麼欠揍的, 但由於她的華語進步了, 我便不和她多計較.
“雪子, 這星期日有位同事想跟我們一起去可以嗎?”
“隨便, 我沒有問題.”
我開始懷疑這傢伙除了罵人時華語才會偶而變好的.
“那麼沒事啦.”
未免雪子開始砲轟我, 我快速地將通話給關上了.

過后的一整天, 其實我幾乎都已經無法再想起關於任何事情了, 只因我的精神幾乎都花在如何能讓電腦啟動錄像機, 而終於到了放工的鐘聲響起后, 我認輸了.
“媽的.”我小聲地怒罵道.
“雖然我華語不很好, 但我肯定那是罵人用的.”
我轉頭時只見里子正微笑地望著我.
“啊? 里子? 妳為何來這兒?”我驚訝地問道.
“別忘了,我們是同公司的, 來這兒, 有那麼出奇嗎?”
“啊, 沒有, 我只是有點驚訝而已.”
“我來派些文件給這部門的主任, 順便探望你一會.”
“哦.”
“放工了, 咱們去吃晚餐如何?”里子微笑地問道.
“好啊.” 我邊答邊將電腦關了.
“你這人真的很隨和.”
“對美女而已, 哈哈.”
“小子, 別對我姪女口花花!” 背后突然傳來這樣的話, 接著便感覺到背部給人狠狠打了一下.
“痛啊!” 我又轉頭時, 只見宇田老師正站在我另一旁.
“姪女?” 我不明地問道.
“叔叔.” 我此時聽到里子說道.
我用了好一會的時間, 然后才好不容易地開始明白.
“走吧, 央哲, 別讓我最疼的姪女等太久哦!”
我此刻才記得, 宇田老師的確也是來自北海道那兒.

“你真的很愛吃拉麵.”我聽到里子說道.
我只是微一微笑, 畢竟嘴巴全是食物, 所以還是別說話好.
喝了杯綠茶后, 終於將餓了整天的肚子填飽了.
里子比我更早吃完了, 似乎她只是吃了一小碗面而已, 不像我在狼吞虎噞下,已經吃了兩碗面了.
“里子, 宇田老師是妳的叔叔?” 我邊喝茶邊問道.
“嗯, 這份工作也是他介紹我的.”
又是位濫用公權的混老頭, 我在心底狠狠罵著.
“你為何會來日本?” 里子突然問道.
“老闆要求, 家人答應, 我便來了.”
“哈哈, 這是甚麼答案?” 里子笑著問道.
我沒有繼續回答, 畢竟我為何會來日本呢?
“…”
我和里子便這樣靜了下來, 而我開始真正的想著.
好一會后, 我的結論便是 : 我純粹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而已.
“你的女朋友沒有反對你來嗎?”里子突然問道.
“女朋友?”
“是啊, 叔叔說你有一位很漂亮的女朋友呢.”
我沒有回答, 只是微笑地搖頭.
“怎麼?”
“分手了.” 我答道.
“啊? 對不起.” 里子小聲地說道.
“不要緊, 已經是過去了.” 我突然發覺我的聲音似乎開始變得好小.
“為什麼?”里子過了好久后才問道.
她愛上另一個人吧, 也許以前的我會毫不猶豫地這樣回答, 但是也許在日本我空余的時間開始漸漸地增加了, 讓我思考的的空間也隨著變多了.
其實我和妮兒一起了那麼多年, 似乎便只有自己在盲目地付出而已.
也許是由於初戀, 我對于她沒有保留地愛著, 所以換來的傷害是那麼地深, 但是, 我何嘗在分手后不會感覺到解脫.
“性格不合吧.” 我微笑地回答, 是的, 畢竟假如可以快樂, 選擇放開, 其實便是最好的答案.

“那妳呢?” 我邊說邊將茶倒向里子的杯里.
“我戀愛了很多次.” 里子用雙手扶持著她的臉, 然后眼睛大大地望著我.
“是嗎?” 我開始給她望到有點臉熱的感覺了.
“但不是每個男人我都會愛上他們的.”里子小聲地說道.
“妳有點花花公主的性格呢.” 我笑著說.
“呵呵, 你笑我.” 里子笑了一會, 然后她邊轉臉望著她身旁的窗口.
也許是錯覺, 但我覺得里子眼里開始多了份憂愁的感覺.
“…妳很想念他們其中一個?” 我猜測地說道.
“以前我曾經和我一位中學前輩戀愛.”
我沒有說話, 只是喝著自己的茶, 畢竟里子現在需要的是位聽眾吧.
然而里子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們只是這樣沉靜地坐著.
“我們走吧.”

隨著里子走到車站, 走入電車內.
里子一直都靜靜的, 而我當然也只能靜靜的伴著她.
當然只要是和里子在電車里坐在一起, 我便得小心周圍男人們的敵視眼光, 此刻我更開始考慮我是否該幫自己吊個寫著“無辜”的牌子.
我和里子走出車站后, 我便習慣地向著里子微笑說聲拜拜.
當我轉身快要離開時, 我突然聽到里子說道: “謝謝你.”
“謝謝我? 為什麼?”我不明白地問道.
“謝謝你這樣地陪我.” 里子笑著說, 然后邊用手擺擺, 邊轉身離開了.
我也只是傻笑了一會, 也開始走向屋子的反向了.

其實我明白為何會有那聲謝謝, 畢竟有時治療傷心的唯一良藥, 不是忘記, 而是記得.
記得曾經擁有的好記憶, 想著過去的快樂, 生活才能繼續下去.
畢竟我也是這樣走著, 活著下去.

“好累!!”
望著雪子一上完課便在那兒吵個不停, 已經接近快累垮的自己除了無奈地傻笑, 唯一的反應便是倒在地板上躺著.
還好地板是木塊築成的, 所以我感覺到挺舒服的.
“很累嗎?” 我聽到雪子問道.
“還好.” 我儘量地以微笑回答他.
“下次太累, 課可以取消.”
也許由於太累了, 我只是答了句 “下次才說吧.” 便開始關著眼睛沉沉入睡了.

醒來時, 我似乎除了覺得迷糊, 便發覺自己似乎在客廳那兒睡覺了.
企圖起身時, 發覺我身上卻多了張被單.
然后, 只見在我身旁多了張紙條.
由於字跡的非常潦草, 自己用了好久的時間才勉強讀出紙條的字.

“笨蛋, 醒后快快回房睡.”

我無奈地苦笑, 似乎我真的是累壞了.
拿著被單, 我靜靜地走入自己的房間.
走過雪子的房間時, 我將自己寫好的紙條黏在她房們上.
紙條上除了雪子的字, 也多了自己剛寫上的几句話.

“謝謝.”
當走到房間那兒時, 我想了一會, 然後我又走到客廳拿著筆在紙上加了几個字.
“被單也多謝了 :)”

當然, 在隔一天吵醒我的當然是: “央哲!!還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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