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ining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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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情 >
< 第 6 集 >
  輸入集數 6/9
5/15/2006 9:11:12 PM
日本的雪花
附註:你會愛我一輩子嗎?
 

(六)
將雙手塞入大衣的口袋里, 好不容易才讓雙手避免了冷凍的命運.
口和鼻子所呼出的氣已經清楚地在我眼前看到, 我開始打從心底地想回到屋里.
“混蛋, 幹嘛我要答應什麼東京遊…”埋怨的心情開始隨著自己的溫度的降低而反方向地不停地增高, 當然我也沒有忘記優待式地狠狠詛咒那位造成我今時今日的傢伙.
“哈秋! 哈秋! 誰一大清早咒我!” 雪子開始罵道, 當然身為兇手的我趕快地將視線轉離她的方向, 免得惹她懷疑.
“你朋友,好慢啊!”雪子也開始埋怨, 畢竟在這樣的氣溫下而站在車站外面等人, 便如在冰櫃里等著人吃掉的冰淇淋.
未免浪費熱量, 我只是假裝沒聽到, 說到底在這兒等人的其實便是在咒罵著的傢伙, 所以免得我也開始浪費力氣發火, 還是保持冷靜的心比較值得.
“央哲!” 轉向聽到里子聲音的方向, 只見她正跑著來.
“呼…對不起…睡遲了…呼.” 里子不停地邊呼氣邊道歉.
我還沒回答, 只見雪子已經走上前, 拿著一罐礦泉水剔給里子.
“先喝水.”雪子笑著說道.
“嗯, 謝謝.” 里子喝了之後也微笑地答著.
此刻,站在她們身旁的我, 才發覺原來, 我身旁的這兩位女孩加起來的美, 有點像晨陽的光線, 雖然有點耀眼的感覺,但卻讓人感覺到溫暖.
想起以前一直和康杰向天抗議, 為何我們的周圍都不會出現美女, 現在的自己身邊便有兩位, 我向我該好好地謝謝上天吧.
“央哲, 怎麼了?” 里子問道.
“謝謝上天.”
“謝謝上天?”里子不明白地問道.
“啊? 你又發呆了, 老爸說, 運動是…”雪子開始說道.
雪子還沒說完, 我已經立刻答道: “不用了! 我好了!”
畢竟一日遊都還沒開始便給雪子累垮了, 我不變成宇田老師的笑話才怪.

雪子和里子在上了電車后, 幾乎便沒有停止過她們的談話, 而從她們的表情我可以清楚感覺到她們彼此是有點相見恨晚的樣子.
一位的老爸和另一位的叔叔所擁有的宿仇, 還好這問題沒有出現或繼續在她們的身上.
我沒有加入她們的話題里, 我只是靜靜地望著電車窗外, 來了日本,望電車外的風景漸漸地好像已經變成了我的習慣.

“央哲, 你會愛我一輩子嗎?”
“會.”
“即使我不愛你?”

記憶便是這樣的神奇, 我明明是在望著電車外的藍天白雲, 卻突然想起了宜兒和自己談過的一段話.
是的, 當時的我和她也是這樣地在馬來西亞那兒坐著電車里.
當時的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也許是我沒有肯定的答案, 或也許我只是不想她難堪…
想不到, 後來的我竟會以行動來回答她.

“央哲?”
“嗯?” 回神時, 只見里子和雪子都正靜靜地望著我.
“有事嗎?” 我小聲問道.
“你又發呆了.” 雪子說道.
“是啊, 我們喚了你好久, 你都沒有反應.”里子也接著說道.
“啊? 對不起, 只是想到些事情.” 然而在我解釋后, 我發覺里子和雪子依然呆呆地望著我時, 我開始覺得有點尷尬了.
“怎麼了?”我無奈地問道.
“你的眼神剛才很悲傷.”
我聽到里子這樣說時, 我很想反駁她, 但我卻發覺原來自己無法, 也沒有任何理由可以反駁, 畢竟她說的是事實, 畢竟我心底的那股悲傷, 我此刻很清楚地可以感覺到它的存在.
“不是啦, 是我想得太入神的結果而已, 不是悲傷的眼神, 而是集中思考力的眼神, 呵呵.”
用笑掩飾自己的感覺, 畢竟已經過去地的事情, 自己應該學會接受了.
我的回答的確讓里子釋懷了, 但我卻感覺到雪子依然在靜靜地望著我.
後來我只是說聲想睡覺, 我便靠著座位將眼睛關著了.

我終於明白, 為何我那麼久以來不會再感覺到悲傷, 原來我在這陌生的地方學會掩飾, 自己的感覺, 自己的心情和回憶.

“到了, 央哲.”
我睜開眼睛時, 只見雪子正拖著我的手, 然後對著我微笑.
“玩, 就要開心, 對嗎?” 雪子對我說道.
“嗯.” 我很自然地應了她.
是的, 在這我完全陌生的地方, 為何要強逼自己把那麼遠的悲傷帶來這兒呢?
突然間, 我很自然地微笑了起來, 是的, 我是在掩飾, 但又如何? 假如能讓自己開心, 即使只是在日本這段日子, 我想要怎樣, 便怎樣吧.
“嗯, 走吧.”
邊答著, 我隨著雪子和里子走出了電車.

“央哲, 這兒便是銀座街頭.” 里子微笑地解釋道.
過了一會, 里子又說道: “人人都說, 在這兒你可是要甚麼都有的啊.”
我的反應當然只是這兒嗯一聲, 那兒哦一聲, 畢竟她們即使告訴我這兒是天王的老家我也得相信, 只因我已經完全不懂自己是身在哪兒了.
周圍除了陌生, 便只是還有陌生的地方和感覺而已.
我的眼睛雖然不停地望著周圍, 但其實自己對於這種強烈的陌生感是挺討厭.
陌生的地方, 陌生的人, 陌生的語言, 我又開始問自己為何在這兒了.
“又胡思亂想了?”
望著在我身旁的雪子, 突然給她一言擊中, 我也只能無奈地苦笑.
雪子突然開始牽著我的手, 微笑地拉著我走.
“雪子…”
“怎麼了?”雪子回頭望著我問道.
“我…我可以自己走.” 也許不好意思,自己說話的速度變得好慢.
“嗯,上一次迷失, 你記得嗎?”雪子突然以很冷的語氣問道.
“嗯…記得.”畢竟那經驗是挺難忘的.
“想不想再一次?” 與其說她問我, 我想這應該又可以歸類為威脅了.
我的自然答案當然是立刻搖頭, 而雪子只是微笑地繼續牽著我走.
“呵呵.”
望著出現在身旁的另一個人, 便是正在笑個不停的里子.
我開始表露出自己不滿的表情.
“對不起, 你和雪子真的很可愛.” 里子抱歉地說道, 然后也牽著自己的另一只手, 然後說道: “開心點嘛, 有兩個那麼漂亮的小姐陪你, 你黑著臉未免太過份了吧?”
無奈下我便給她們這樣東拉西坼地走著, 但其實我已經發覺到, 我微笑漸漸多了, 雖然開始時較多的是苦笑, 畢竟我依然像個木偶被人拉著走, 除了辛苦, 便只有疲累.
可是當我看到雪子和里子那麼開心地說著, 笑著, 我的心情也給她們感染了, 甚至有時我也對著她們說些有的沒的.
“那兒是歌舞伎座呢!很出名的啊!”雪子在我耳旁不停喊道.
“是! 是!” 我也開始在她耳旁大聲喊道以示報仇.
“拍照!拍照!”里子也學著雪子在我另一旁開始喊道, 然而她比較聰明, 當她在我耳邊一喊完, 她便快速地逃開了.

“累死了.”
“是啊…沒力氣了…”
“走不到了…”
結果在一個短短的半天的時間內, 我們拍了好多張的照片, 也去了好多的地點, 還好兩位精力過剩的女人終於也會覺得累了, 而我, 似乎雙腳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
“要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嗎?”我無奈地問道.
“好啊!!!”
“立刻去!!!”
便這樣給她們兩個像陣風拉著又跑了起來, 而在里子的引導下我們很快便來到了一間餐館.
“立德諾阿?”
“是Little Noah.”里子對著雪子指導著.
進入店后, 當我們坐下來后, 只見有位身穿服務生裝的女士靠近我們說著日語.
“里花, 用華語好嗎? 這位是來自馬來西亞的央哲, 他不會聽日語的.”里子對著那位女士說道.
那位叫里花的女士望著我, 然后微笑地說道: “央哲先生, 你好.”
“啊, 叫央哲便可以了.” 我不好意思地說道, 畢竟在馬來西亞沒有甚麼人會在喚我時加上先生兩個字的.
“呵呵, 你是我的顧客, 所以稱你為先生是應該的.”里花解釋道.
“姐姐, 我想吃些好的!” 里子突然說道.
“好啦, 不用給錢的, 妳會不要吃好的才怪.”里花說完便禮貌地走開了.
“姐姐?”雪子望著里子問道.
“啊, 忘了告訴你們, 這兒是我姐姐開的.”
“妳姐姐的華語也很好呢.”我微笑地說道.
“以前她和我一起在台灣那兒住了一段日子, 所以我們的華語都可以算還好啦.”里子說道.
“嗯, 也許我該要求武田老闆將雪子丟到台灣, 這樣她的華語便會進步得更快.” 我自言道, 當然這句話肯定地給在我旁的雪子很清楚地聽到了.
感覺到雪子有點冷的眼神, 我立刻將嘴巴關著, 以快速的速度問道: “里子, 為何這兒叫立德諾阿?”
“想知道?” 里子微笑地問道.
“嗯.” 似乎雪子也對這問題很好奇,所以她答得比我還要快.
“好吧, Noah的意思是甚麼, 你們懂嗎?”
“方舟的意思對嗎?” 我答道.
“嗯, 在聖經里, 那是艏擁有不同生物的方舟.” 里子說道, 接著她又笑說: “我當然不是說這兒有不同的生物的意思.”
“嗯, 這兒的確有個挺可怕的傢伙在, 不知算不算另類生物…” 我又開始自言道.
“你說誰?” 雪子在我耳邊冷冷地問道.
“哈哈,里子快解釋嘛!” 轉移話題便是我在現在活命的唯一絕招.
里子微笑地望著我, 然后才接著說: “Little 是小的意思, 我姐姐的意思便是想在這東京有間小地方可以讓城市人將他們不同情緒裝下.”
“不同的情緒?”
“嗯, 開心, 傷心, 無聊, 無奈, 任何感覺, 都可以來這兒, 然后讓那情緒停留在這兒.”
“為什麼?” 我靜靜地問.
“解放他們悶在心底下的情緒不好嗎?”
我沒有回答, 或該說我不懂得要如何回答.
還好, 這個時候里子的姐姐開始將食物開始擺在我們的桌上, 而里子和雪子的注意力也這樣輕易地轉移了.
吃著食物, 我的心開始想著, 我幾乎很少有情緒失控的情況, 當感覺到傷心或開心時的自己, 其實真的沒有多大的分別, 也許也只是笑容少了而已.
在家里我是獨子, 也許因此我從小到大, 我都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
小學, 中學, 大學, 到如今的自己, 除了康杰, 我幾乎沒有任何較好的朋友.
而和宜兒戀愛, 那段日子, 我其實也不懂自己是否屬於開心.
對於她, 我有打開了自己的心嗎?
不是很清楚, 便是自己的答案.
原來自己對於那段感情, 付出並沒有自己想像中那麼深呢…或該說, 對於這世界, 我原來沒有付出很多的感情呢…
“央哲, 食物快要凍了.”
我點點頭, 便開始靜靜地吃著眼前的午餐.

“很飽!!”
里子望著不停在吵著的雪子, 開始不停地用手勢期望她會靜一點, 畢竟差不多店里的人們的視線都已經集中在我們這兒了.
我也許習慣了, 所以依然可以很自在地喝著自己的咖啡.
“等一會, 哪兒去?”雪子問道.
“看主人翁要去哪兒觀看.”里子望著我笑著說.
我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懂.
“嗯, 那么我們去東京海灣那兒好嗎?”
“好啊.”
“那麼我們去坐東京線的電車, 畢竟從這兒到那邊也需要大約40分鐘呢.”里子解釋道.
“那麼我們走吧!”雪子開心地說道.
“妳很急性呢!”里子笑罵道.

便這樣我又隨著她們到了另一個我不知名的電車站, 然後進了一輛往東京海灣的電車.
我靠著電車的座位, 又習慣地靜靜地望著車窗外.
這應該也是只有坐電車或巴士的乘客所擁有的特權吧, 畢竟駕車的人們假如開始習慣望他身旁的窗口, 我想這是會有點危險吧.
突然我感覺到坐在我身旁的雪子將頭靠著我的肩, 本想推開她時, 發覺她已經睡覺了.
“她很可愛.” 我聽到在我另一旁的里子說道.
“嗯.” 我微笑地點頭說著.
“難以相信她是大過我們的.”
“嗯, 嗯.” 我點頭的次數立刻增加了一倍.
“呵呵, 你和她都很可愛.”里子笑著說.
“嗯… 別這樣形容我, 畢竟用可愛來形容自己, 我總是快樂不起來的.” 我無奈地說道.
里子沒有說話, 只是保持著她的微笑, 突然她也學雪子這樣靠在我的肩, 然后關著眼睛睡覺去了.
她們兩便這樣靜靜地睡著, 完全不知道我的處境.
有位那麼漂亮的小姐靠著你睡覺, 我想很多男人都會很希望發生的, 何況是兩個.
我也是男的, 所以在開始的時候, 我當然會有點開心.
但是當我記得在幾乎同樣的情況下, 物极必反的情形是很常發生的.
“不知羞, 竟敢在公共場所左擁右抱!”
“混小子, 老子我雖然還沒找到女人, 但你現在是在向我示威嗎!”
“可惡, 假如我身旁的女朋友有你的這樣漂亮就好! 可惡!!!”
我是聽不懂日語, 所以以上的話都是我在周圍的顧客們炙熱的眼神中, 我幾乎可以很輕易地猜到他們在想什麼.
還好, 我几天前才向雪子學了可以救自己小命的真言.
“妹妹, 妹妹.” (日語)
這世界便是如此單純, 只要你說出人們愛聽的話, 人家便會立刻相信, 連望著我的眼睛也立刻從本來的充滿敵意到懷有家庭溫暖的眼神.
“呼…” 我不自禁地呼了口氣.
“什麼時候, 我變你妹妹?”
只見雪子正坐直身子和眼睛大大地望著我, 我的反應當然便是立刻關上眼睛, 假轉自己也想入睡了.
雖然關著眼睛, 但我清楚地感覺到雪子一會兒后便又靠著我.
我們三個便這樣靜靜地在電車里, 入睡了.

“哇! 舒服呃!”
對著東京彎吹來的海風, 我開始認同雪子說的話.
望著如此靠近城市的大海, 我開始感嘆日本人的建築能力已經非常人所可以媲美了.
我關著眼睛, 讓自己清楚地感受這兒的空氣, 這兒的海風和海聲.
“哇!”
當一個人正在集中精神時, 突然間給如此強烈的音調給打擾, 不立刻心臟病, 我想沒事的自己應該屬於慶幸的一群吧?
“妳突然間喊幹嗎?!”隨後的我開始破口大罵當然是難免的.
“啊…人說舒解壓力或煩惱的好辦法, 便是對著大海大喊.” 雪子努力地解識道.
“人說? 誰?” 我懷疑地問道.
“呃…昨晚電影里的男主角…”
我無奈想了一會, 然后再問道: “雪子, 妳有壓力嗎?”
“沒有…”
“煩惱?”
“呃…現在沒有…”
“那妳幹嗎喊?!” 我罵完便覺得有點頭昏腦漲, 過后我也開始覺得自己應該太無聊了, 不然為何自己會和她吵關於這樣的事.
“哈哈”
正享受著這鬧劇的里子, 似乎挺開心的, 有點可惡的開心.

過後的我依然關著自己的眼睛.
在海風開始圍繞著自己時, 海浪聲又開始節奏式地在耳邊響起.
“看, 遊艇呢.”
雪子的聲音依然不停隨著風聲送進我耳里.
“央哲, 起身啦!”
里子的聲音也是這樣地隨著浪聲進入我另一旁的耳里.
我慢慢地打開眼睛, 眼前的大海和天空似乎變得很藍.
其實我發覺原來自己的心似乎開始在改變了, 對於這片陌生的地方, 我開始有了喜歡的感覺.

接著我便開始忙著幫她們充當攝影師, 開始在東京的東南西北不停地拍, 還好相機是電子式的, 照片的容量還大得有點驚人.
“好累.”
終於到達東京塔底下時, 兩個精力超凡的小姐終於又開始喊累了, 而我已經越過了喊累的階段, 反而接近喊救傷車的階級了.
“央哲, 讓我看看相機里的照片可以嗎?” 里子要求道.
“嗯” 應了一聲, 我便把相機傳了給她.
我轉頭望著正在呆呆地望著東京塔的雪子, 那傢伙不知是否給我感染了, 她也開始發著呆了.
“啊…”
我望著里子, 只見她正眼睛大大的望著相機.
“怎麼了?” 我問道.
“啊… 沒有啦, 只是發覺照片拍得很美.”里子微笑地答道, 然後還推了我一下后立刻說道: “呵呵, 你過去看看雪子在幹什麼吧.”
我也開始有點好奇, 為何雪子會突然几乎呆住地望著東京塔的上方.
我靜靜地靠近她, 問道: “怎么了?”
“小時候, 爸爸帶我到塔的上面.”
“嗯…童年的陰影?” 我自言道.
“央哲, 別胡說八道.” 雪子少有地責罵道.
“嗯…對不起.”
“爸爸雖然很商人化, 什么都是以錢為主.”
雪子的話, 讓我有感觸地不停點頭.
雪子對於我的反應只是嘟著她的嘴一會, 然后繼續說道: “但他卻是最疼我的.”
我沒有回答, 也沒有發言,聿木武田是我老闆, 雖然為人可惡, 市儈, 但他也是擁有一個女兒的父親, 雪子的爸爸.
“記得離開日本前, 爸爸帶了我來這兒, 我們到了塔上的最高處.”
我本想說話, 突然感覺我肩被人拍了一下, 我轉頭時, 只見里子正比著要我別出聲的手勢.
“我爸說. 有一天, 會有另一個人帶我到那兒, 然后我會找到幸福.”
“幸福?”
“呵呵, 也許只是爸爸在離婚后, 一時感觸而說而已…算是送給我的童話故事吧.”
我突然間不知該說什麼, 突然里子又拍了我一下, 我轉身正想埋怨時, 卻見里子正對著我微笑, 擺著手指向上的手勢.
我望著里子, 對於她的提議, 我不知該如何反應.
里子發現對於她的提示只是讓我呆呆地望著她后, 她似乎有點火了, 所以她的反應便是朝著我伸出了她漂亮的長腿.
“啊!!” 我退了几步后, 才發覺我已經退到雪子身旁了.
“啊… 要上去嗎?” 我用了挺久的時間才勉強地說道.
“好啊.”雪子倒是答得挺快的.

那一天, 雖然我很想帶雪子上去東京塔, 但是結果卻是我們失敗了.
畢竟在那時候, 可以上東京塔參光的時間已經結束了.

“對不起.” 我內疚地對雪子說道.
“嗯…” 雪子搖搖頭, 然后接著說: “記得, 你答應要帶我上去的.”
雪子微笑地跑開, 往里子那兒開始了她們的說說笑笑.
我望著雪子的背影, 心底似乎有著已經很久沒有的感覺, 很清楚, 也有點陌生.
在那一剎那間, 我看到眼睛前開始漂著了白色的花朵.
一朵, 兩朵, 三朵…
“雪花啊!” 耳邊聽到里子和雪子的呼喊, 而我還沒反應過來時, 雪子便已經站在我眼前.
“下雪了.” 雪子微笑地說著, 而她的笑容似乎很美, 和周圍在剽著的雪花一樣地美麗.
雪子開始用手試圖接正下掉的雪花, 然后伸手向著我.
“送給你.”
我只是學著雪子打開雙手, 接下雪子的雪花, 雖然到我的手時已經變成了水滴.
“啊, 溶化了.”雪子小聲說道.
“嗯…”我答道.
“太快了…”雪子的聲音似乎更小聲了.
“嗯…”
也許當時的我也不清楚為何, 在那一刻的我竟牽著雪子的手.
“在我心底, 妳給我的雪花, 是不會溶化的.”
說完后, 我知道雪子的臉是挺迷惑的, 我也肯定自己的臉肯定也好不了多少, 但雪子的視線卻完全沒有離開過我, 而我的視線也一樣.
“謝謝.”雪子微笑地說道.
“嗯.”我微笑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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